“他說羊因為喜歡合群的格,會模仿和它一起生活的,比如貓狗,可能也會模仿人。”
傅遇北覺得這聽起來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養了就養了。”他平靜開口,毫沒有被氣到:“家里又不缺羊那點口糧。”
至于名字,一時半會想不到。
傅遇北怕起得不好,到時候倪思喃跟他鬧。
兩只小羊對剛回來的男主人很好奇,他走到哪跟到哪,經常稍不注意就差點把他絆住。
倪思喃樂得不行。
小羊吃起來特別慢,晚上死活跟著要上樓,但是因為跳躍還不夠,被迫睡在樓下。
因為這件事,倪思喃還是比較歉疚。
沒打招呼就養了兩只羊,傅遇北沒和生氣,而且高爾夫球場的草皮還被搞壞了,還沒說。
所以等傅遇北從浴室出來時,倪思喃主開口:“老公,我幫你頭發吧?”
傅遇北深深看了一眼,不知想到什麼。
“好。”
倪思喃坐在,第一回 幫人頭發,手上作就比較輕,對傅遇北來說幾乎等于撓。
巾偶爾遮住男人的雙眼。
四目相對時,那雙漆黑的眸子就直勾勾地盯著看。
倪思喃作一頓,“干嘛這麼看我?”
傅遇北過了許久才開口:“你覺得呢?”
倪思喃一下子就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心跳停了一拍,而后加速,將巾扔給他。
但作遲了一步,被傅遇北扣住,直接低頭吻了下來,將抵在床頭和自己膛之間。
一開始侵略極強,倪思喃幾乎要不過氣來,在忍不住的時候,男人的作變得輕。
不知過了多久,被松開。
傅遇北的食指過略微紅腫的,忽然想到一事,笑了聲,故意問:“以后我該誰咩咩?”
“……?”
倪思喃腦袋還有點混沌。
還有誰咩咩,不就只有自己嗎?
居然有人和同名,還要讓傅遇北,那就有點不高興了,也是個自私的人。
一分鐘后,倪思喃才傅遇北的意思,是在打趣今天買了兩只會咩咩的小羊的事。
這合適嗎?
倪思喃瞪了他一眼,那雙眼眸里還盛著水,風又魅。
好看又要命。
傅遇北結滾,沒手,而是笑了起來。
倪思喃趁機從他懷里鉆出去,頭一回見他開朗地大笑,和往日的嚴肅冷靜截然不同。
沒過多久,就知道今晚的傅遇北和平時也不一樣。
倪思喃本來力量就不如他,平時就沒有打得過的,到了床上也就一灘水。
被錮在他下,思緒都輕飄飄的。
不知道這狗男人什麼興致,還要讓咩咩,倪思喃當然不肯,但下一秒就主退讓。
倪思喃又是恥又是氣。
聲音這時候很輕,綿綿的,又因為恥度不大聲,小聲地更萌勾起一個男人的。
倪思喃睡前還在想,為什麼咩咩呢。
大概就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因為養了寵羊,晚上就在床上被咩咩的人吧。
還是做羊更自由。
非得踩破傅遇北的球場不可。
-
次日清晨,傅遇北醒來。
因為昨晚的胡鬧很晚才睡,他沒醒倪思喃,作輕地洗漱好下了樓。
樓梯前咩聲不停,一個傭人正在樓梯前阻擋著,“不可以上去哦,不可以。”
兩只小羊活力十足,不停地頂,還不停地喚。
看到傅遇北下樓,傭人立刻恭敬道:“先生。”
“別讓它們上去。”傅遇北走過小羊邊,徑直去了餐廳,早餐已經準備好。
他平時有吃早餐時看新聞的習慣,有時候是在平板上看視頻,有時候是直接看報紙。
傅遇北皺眉:“報紙今天沒送來?”
傭人低頭:“報紙被羊吃了。”
早上沒攔住,畢竟小羊雖然看起來個頭不大,力氣不小,還喜歡頂著人玩,看什麼都新鮮。
傅遇北頓了頓,沒說什麼,撥通了喬路的電話:“今天不用來,有件事要你去做。”
喬路問:“您說。”
傅遇北言簡意賅:“找個會養羊的人。”
顯然家里的這些傭人,和他生慣養的妻子,他不覺得能把兩只羊照顧好。
話音落,咩聲傳到電話里。
喬路:“?”
他剛剛是聽錯了嗎,怎麼聽到了羊?
“兩個人更好。”傅遇北果斷改了主意,沒有解答他的疑,“其他的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是。”喬路滿肚子的迷。
因為昨晚回來時天已晚,所以傅遇北就沒去球場,出門前意外看到,皺了下眉。
他來傭人,“那塊草皮怎麼回事?”
傭人看了眼,小心翼翼地說:“是昨天小羊弄的。”
似乎是為了附和的話,兩只小羊站在距離男主人不遠的地方,喚:“咩~咩~”
看上去比誰都乖。
就和它們的主人一樣,闖了禍裝乖。
傅遇北已經沒了脾氣。
十點多,倪思喃終于醒來,一下樓就看到客廳里多了兩個陌生的人,漫不經心地問:“你們是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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