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這個點上了,季清棠也懶得再裝矜持。
當沈靳嶼吻下來的時候,也配合地去回應他。
之前他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姿態,即使念上頭,還有心思去“戲弄”。
而這次卻明顯地有些著急。
也不知道太久沒開葷了,還是因為剛才忍得時間太長了。
在前廊親吻那會兒,的那麽近,怎麽可能沒覺到他的反應。
其實沈靳嶼一開始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差。
和沈靳嶼第一次接吻,就隻是在一起。
還稍稍了,他就像一隻死魚似的,皺著眉看。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後來每次上床,季清棠都不想去親他。
再後來的一次,沈靳嶼喝了點酒,主吻了。
隻是吻技仍舊很差勁。
還磕到了的了。
仍舊不喜歡跟他接吻。
比起接吻來,沈靳嶼還是在床上進步比較大。
但是不知從何時起,他居然這麽會親人了。
在前廊接吻那會兒,何止他有了反應,被他親的也是上頭。
甚至還在慶幸,的反應沒有他那麽無可藏。
---
月從窗外湧了進來,接吻和息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被放大。
細碎急促的吻從的頸脖落下,隨後往下帶。
沈靳嶼扯掉的上,埋頭去吻。
季清棠抱住他的脖子,輕哼了聲,聲音跟著變。
“開床頭燈好嗎?”沈靳嶼近的耳邊,邊吻邊道:“我想看你。”
拒絕不了他的請求。
季清棠紅著臉嗯了聲,隻聽“啪”地一聲,床頭燈亮了。
上他的目,看到他眼裏的都要溢出來了。
以前沒覺得怎麽樣,也就覺得每到這時候他上的荷爾蒙棚,格外。
但此刻,好喜歡他現在的樣子。
看向的,無比的眼神。
雖然開心,但恥更勝一籌。
被了一半,他連襯的扣子都還完整地扣著。
“不公平。”季清棠環住不讓他看。
沈靳嶼瞬間明白什麽意思,拉過的手放在襯扣子上,說道:“你來。”
季清棠抬著手,給他解扣子,越往下,心跳越快。
等所有的扣子都解開,沈靳嶼稍稍起,掉襯一扔。
季清棠看著他的作,覺得得很,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道真是賺了。
“漂亮。”沈靳嶼俯,親了親的眼皮,“眼睛很漂亮。”
咬了下的鎖骨,拉開的胳膊,聲音低沉道:“這兒也很漂亮。”
明明沒說什麽過分的話,但讓季清棠直接地狠狠扯他的頭發,“你別說……”
“我說的是實話。”沈靳嶼抬頭看。
“我知道啊……”季清棠紅著臉,“但是你不準說……”
沈靳嶼直勾勾地看,說出來的話帶著些埋怨,“你怎麽這麽霸道啊?請那個男人吃飯,不準我一起去,現在連我說話都不準了。”
季清棠聽到這話,頓時減了大半,笑著調侃道:“沈靳嶼,你今天是怎麽回事啊?說話怎麽這麽怪氣。”
沈靳嶼冷嗤一聲,邊繼續扯的服邊說,“你說呢?有哪個男人看著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單獨去吃飯還能心平氣和的?”
老……老婆?
他從來沒說過這兩個字。
心髒也在這一刻,像是猛地了一下,季清棠甚至不太敢相信這是從沈靳嶼裏說出來的話。
“何況那男人心思還沒那麽純。”他又補了一句。
季清棠聽著他這話酸溜溜的,很想笑,故意問道:“你個愣頭青怎麽知道人家心思不純?”
沈靳嶼不屑地冷笑一聲,“他心思純,能單獨約你吃飯?還留你吃那麽久?”
其實沈靳嶼的話向來不多,也就床上的時候說話,總撿一些讓麵紅耳赤的話說。
但是今天他的話格外多,是真被氣到了。
“好酸啊。”季清棠笑,將的小心思藏在玩笑話裏,“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沈靳嶼沒說話,將扯下的服隨手一丟,像是嫌棄它礙事似的。
正當季清棠以為聽不到回答時,下一秒隻聽他說,“是個男人都會醋。”
愉悅的緒頃刻間浮上心頭。
勾住他的脖子,借力抬起腦袋,朝著他的猛親了一下。
心裏開心的想要尖,但上還是忍不住罵他,“狗男人,占有真強。”
沈靳嶼在吻過來的時候,還愣了下,隨後又下去頭回吻,邊親邊含糊說,“什麽狗男人?是你的男人。”
季清棠抱著他的脖子,心裏忍不住重複。
我的男人。
我的。
嗯。
沈靳嶼是我的。
是我一個人的。
“以後不許單獨去見他了。”沈靳嶼懲罰似地用力咬了下的。
季清棠從嗓音裏憋出一個嗯字來,帶著安的意味了他的後頸。
沈靳嶼親著,手也不老實。
他的眼裏帶著笑意,拉開些距離看著的眼睛。
隨後俯下著耳邊說了一句話。
季清棠聽到這話,就要炸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個狗男人!
知道就好了,幹嘛問出來!
季清棠想拿針把他起來的衝都有了。
一向懷疑沈靳嶼有雙重人格。
床下正經地很,臉上表更是寡淡,仿佛笑一下或者開句玩笑話就能讓他沈氏總裁的價狂跌似的。
一旦上了床,各種話口而出。
分明看到了他角的弧度。
帶著意,像調侃更像是調。
一瞬間,勝負被激發出來了。
他都能說這種直白的話,怎麽忍心甘拜下風?
季清棠心理建設一番後,忍著恥說:“對啊,被你發現了呢。”
眼波流轉,聲音又又,指尖在他膛畫圈。
還大膽地將視線定在一,繼續說:“但是沒你熱。”
沈靳嶼仰了下頭,覺忍到了極致。
扯掉最後一件,他作毫不憐惜,聲音低沉地問道:“故意折騰我?”
季清棠咬牙不說話。
沈靳嶼繼續問,“什麽時候開始的?”
“嗯?”季清棠腦袋懵懵的,不明白他在問什麽。
沈靳嶼笑,提醒道:“是不是在前廊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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