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有點發懵,倏然臉變通紅,眼神都不敢直視他。
岑月手推了推他,聲音有些惱怒,“你別歪曲我的話!”
盛棠舟勾笑笑,“我歪曲什麽了?隻不過是想告訴你,我興趣好廣泛而已。”
灼熱的呼吸和磁嗓音一道鑽進耳際,岑月驀地瞳孔,薄翕張,半天沒說出話。
男人忽而湊近,“還是,你又想……”
“沒有!”眉目圓瞪,“沒胡思想!”
嗚嗚嗚好丟人,奇怪的知識點被迫用另一種方式鑽進腦海。
盛棠舟輕笑了聲,這會兒時間還早,等晚上回去再逗。
臨近中午,岑月拿著校友卡帶盛棠舟去食堂吃午飯。
明禮的食堂是前年剛翻新,在原來地塊旁邊又新蓋了一棟三層樓的小食堂,兩棟樓呈L型連接。
從全景落地窗前傾灑進來,恰好落在深大理石地板上,形一道明亮的分界線。
岑月吃完第二盤冰淇淋球,盛棠舟才打完電話回來,將捉了個正著。
他挑眉,“我記得你剛才吃的是草莓和香芋雙拚,這不對吧?”
兩顆冰淇淋球加起來隻有掌大,還不夠塞牙。
岑月舀了勺冰淇淋,大言不慚道:“我才吃兩顆。”
剛剛隻挖了兩勺,姑且也能這麽算吧。
“兩盤,四顆。”他糾正道。
“好吧好吧,你說四顆就四顆。”說罷,舀了一大勺喂給盛棠舟,“剩下都給你吃,奧利奧可可口味的。”
盛棠舟不吃甜食,偏偏在岑月死亡視線的注視下,一口氣吃完。
吃完飯,又領著盛棠舟逛了紀念品商店,外觀建築像珠寶盒一樣,鑲嵌著明玻璃,買周邊的人還特別多。
岑月一進來就跟掃貨似的,除了水杯鑰匙扣玩偶小熊三件套,逛到服飾區多停留一會兒。
拿著短上和網球比在前,“這些服的款式,完全不輸我的常服嘛。”
白短上還印著明禮的字母寫,特地選了一條紅的網球,看起來就是甜妹式穿搭。
盛棠舟又從貨架上多選了幾件,隻輕笑了下說,“喜歡就多買幾件。”
岑月不明所以,付完款兩人拎著兩大袋紀念品,還滋滋地摟著他的手臂,“可是買這麽多,我都不知道什麽場合穿出去。”
讀大學那會兒也熱衷逛學校紀念品店,除了買幾件實用的周邊,也沒像今天這樣買這麽多。
他挑挑眉,“今晚回去再慢慢試吧。”
從店裏出來,兩人牽著手在校園林蔭道散步,俊男靚的組合在校園裏能頻頻引起注意的。
恰巧在路上遇到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岑月一下就認出他,那是高中班主任,如今也了教導主任。
看向那個中年男人,溫聲打招呼,“周老師好。”
周老師年過四十,在明禮任教曆史,當了岑月三年的班主任。
周老師目打量著岑月,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個氣質不凡的生是他曾經的學生。
“你是月?”
岑月乖巧點頭,“沒想到您還記得我。”
周老師對印象深刻,學習績好長相又出眾,參加比賽回回都是第一名,各科老師們的心尖寵。
“當然記得。”他麵喜,“你和懷瑾,當年還是咱們學校的金玉,好多老師都很看好你倆,我和他們不一樣,專門盯了你們倆三年,你們現在了嗎?”
岑月是他的得意門生,就怕那些臭未幹的臭小子勾走的魂,讓不專心學習,為此日防夜防在校園裏神出鬼沒。
他一雙火眼金睛,覺得那些黃小子配不上他的得意門生。
過了這麽多年,他抓早的本領隨著升任教導主任以後越來越的得心應手,學生之間一有苗頭,他就會開著灑水車撲滅這團小火苗。
察覺到盛棠舟掌心的力量逐漸收,連忙向周老師介紹,“周老師,這是我老公。”
聞言,周老師愣了愣,連忙不好意思地跟兩人道歉,“誒呀,人老了糊塗了,這麽個帥小夥在麵前,沒認出來。”
盛棠舟禮貌和周老師打招呼,“沒事,多虧您當年嚴防死守,我才有了機會遇到。”
周老師哈哈笑道,歎年輕人真是有意思,三人又閑聊了一會兒,他才匆匆離開。
盛棠舟笑了下,別有深意地看向,“原來從那時候,他們就很關注你。”
岑月心虛瞥開視線,這時候可不敢再跟他說當年是什麽萬人迷,這男人吃飛醋,苦累的隻有自己。
一臉淡定,“沒辦法,當老師的都是這麽火眼金睛啦。”
下午的文藝匯演依舊是在學校禮堂,安排的節目什麽類型都有,岑月卻對學校送的伴手禮興趣。
拿著校長寫的謝信拍了張照片發朋友圈,右側盛棠舟的手腕悄悄鏡,這是第一次秀恩。
岑母和盛小妹以及一眾朋友紛紛點讚。
夕西沉,文藝匯演結束後,兩人一道回家。
今天吃多了,晚上回家也沒食,岑月匆匆上樓洗澡。
在帽間拿睡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那套掛在明顯位置的校服。
岑月輕瞇了下眼,這套校服怎麽出現在這裏?
真是見鬼了!
臥室門剛好被打開,不由分說地問盛棠舟,“這校服,是你讓人找的?”
盛棠舟隨意應了聲,“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真被江姨找到了。”
岑月霎時咽住,不明白他的意圖,“你讓江姨找我以前穿過的校服幹什麽?”
“當然是讓你穿。”他結輕滾,話中別有深意。
輕嘖了聲,“你看我照片就行,這服我現在穿不上。”
岑月拿著襯比在前,最近幾年又滿了一丟丟,估計襯最上麵的兩顆扣子扣不上。
“你隨便試穿,看一眼就行。”盛棠舟角輕勾,再三表示自己隻是想看看,“還有今天買的服,你試試合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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