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風吹得格外溫,空氣中,清新的茉莉香夾雜著檀香木的氣息,有一種令人安心的好聞。
方宜年一上車就聞覺到他車上的香薰和往常不同。
朝商鶴嶼投去一個疑的眼神,“你車裏換味道了?”
商鶴嶼微微頷首,“不知道,是陳叔換的。”
方宜年湊近仔細嗅聞,這味道和車裏的一模一樣。
鬼扯吧。
輕輕扯了扯,“陳叔什麽時候這麽有心了?”
話落,坐在駕駛座的男人握方向盤,手背出約的青筋,指骨還有一抹不太明顯的紅痕。
那是昨晚故意留下的痕跡,還沒完全消退。
商鶴嶼的目追隨著前車轉了個彎,方宜年循著視線看過去,隻能看到他的側臉弧度。
他淡定回答,“人的喜好都是會變的。”
方宜年的聲音裏帶著一愉悅,“那怎麽千挑萬選,就選中我最的那一款?”
前方又是一個紅燈。
商鶴嶼轉頭,看著方宜年的目不帶任何緒。
他嗓音輕緩,“你有沒有想過,是這個味道爛大街?”
切,口是心非。
方宜年角笑意漸深,“沒想過,我隻看到有個男人想我想的睡不著。”
從的角度看去,剛好看見商鶴嶼的結輕輕滾了下,愈發證明的猜想是正確的。
商鶴嶼視線掠過嫣紅的瓣,語氣依舊漫不經心。
“我也沒想到,你去一趟國還能讓貧的本事漸長。”
方宜年抿了抿,“那當然,你不是已經過了?”
故意靠近商鶴嶼,視線意味不明的掃過他冷峻的麵容,角揚起得逞後的笑容。
紅燈最後倒數十秒,商鶴嶼呼吸一滯,從手套箱裏拿出一袋小零食給。
他移開視線,“方宜年,吃你的零食,別說話了。”
方宜年拆開包裝,哼笑了聲,“你用著和我一樣的香薰,車裏又放著我吃的小零食,你每天上班的時候,會不會幻想著我就坐在你旁邊呀?”
心裏滋滋地想,這男人還會睹思人的。
“又或者趁我不在家,潛進我的房子,睡在我的床上,回想我們每個纏綿的夜晚。”
商鶴嶼再度調轉方向盤,不聲道:“人在出現幻覺的況下,貿然開車上路隻會發生意外。”
“另外,幻想癥是一種病,有病要及時治,我還沒你想象的那麽變態。”
騙鬼呢,你不變態,這世上就沒有變態了。
他是什麽牌子的塑料袋,這麽能裝?
方宜年輕嗤一聲,“也不知道之前是誰一邊和我做,一邊變態到讓我開外放接聽媽媽的電話。”
商鶴嶼似笑非笑,“你要是特別想的話,我們待會先在車庫做到盡興再上去,反正他們也不知道。”
“要是被他們撞見……”他故意頓了頓。
“你猜猜看,他們會不會被嚇暈過去,雙雙進了醫院?”
方宜年:!
呸,變態!
方宜年的表如遭雷劈,像是憤至極,又像是不知所措,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當作聽不見。
氣急了,直接用手機連上車載藍牙,播放一首《大悲咒》。
瞄瞄商鶴嶼,“你還是先聽聽歌,洗滌心靈吧。”
商鶴嶼輕哂,專注開車。
過了好一會兒,旁再也沒聽見聲響。
他偏頭看過去,方宜年靠著車窗,就這麽睡過去。
沒洗滌他的心靈,倒是先把自己哄睡了。
商鶴嶼指骨曲起,輕輕拂去角的碎屑。
車子停在車庫,商鶴嶼看著的睡,傾上前替解開安全帶,方宜年的瓣恰巧地過他的臉頰,帶起一陣麻麻的。
他心底短暫滯空後,忽而變得。
糲的指腹輕輕挲著的瓣,生怕把弄醒。
恰逢此時,方宜年睜開眼睛,眼波流轉間比天上的星辰還明亮。
商鶴嶼目一頓。
方宜年剛睡醒,腦袋略有些遲鈍,一一不地看著商鶴嶼,又驀然想起這人說想在車庫和做。
嚇得瞳孔微,猛地推開麵前的男人。
“我不要在車庫!你離我遠點!”
平時的商鶴嶼就足夠難搞,這裏又是在商家,才不想被人發現。
商鶴嶼突然扣住的手腕,目定在纖細的脖頸,低聲問道:“吻痕遮幹淨了麽,就這麽急著上去?”
薄勾起淡淡的弧度,“還是你特別想被方阿姨撞見?”
方宜年掙未果,麵頰泛起薄紅。
“你抓著我的手,我怎麽遮?”
商鶴嶼淡聲道:“那你待會也把口紅補一補。”
“什麽?”
話鋒一轉,他無視方宜年的掙紮,深邃的眼眸裏泛著亮,瓣合在一起,更深的探索。
方宜年被吻得全發麻,周遭的一切變得安靜。
不知過了多久,漫長的吻結束,靠在商鶴嶼懷裏,左手攥他的西服外套。
燦若星輝的眼眸漫著一層水霧。
“事先聲明,今晚在家裏不許對我手腳。”
“知道了。”商鶴嶼應聲道。
他意味深長看了一眼,“今晚也別夢遊到我房裏,又是我服對我手腳。”
“……”
這人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
但畢竟是先的手,方宜年也不好說什麽。
匆匆拉開遮板,對鏡補好妝,又仔仔細細遮了一遍脖頸的吻痕。
兩人從車庫的置電梯直接上樓,電梯裏映照出兩人握的手,溫度過指尖傳遞,又在心靈深融。
方宜年抬眸看向那張冷峻的臉,忽而玩心大起,指甲輕輕勾著他的掌心。
到商鶴嶼的形有一瞬繃。
在心底笑,又故意大著膽子往他邊靠。
下一秒,後的大手忽然錮住的腰肢,冷不防地把擁進懷裏,兩人的在一起。
方宜年的眼底迅速閃過一抹驚慌失措,“商鶴嶼,你想幹什麽?”
抬眸對上男人淡定自若的眼神。
商鶴嶼垂眸,視線掠過驚慌的眼神再到微微紅腫的瓣。
他薄溢出一聲輕笑,“要是不想被我摁在電梯裏親,你就盡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