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挑了個好天氣,決定搬去鬆雲灣住一段時間。
這裏的風景不錯,很適合靜下心畫畫,本想讓盛棠舟陪著一起,結果這人臨時出差,隻能獨自欣賞景。
岑月坐在畫室裏,瞥了眼窗外,看見庭院中的海棠花開得正盛,就迫不及待地跑出去摘花。
又覺著這些花頗有意境,索拍了幾張照片,興衝衝地分給盛棠舟。
【你快看,鬆雲灣的海棠花開了。】
自從搬進這裏,每天看見院中的景致總能帶給不一樣的靈。
盛棠舟點開照片看了許久,腦子裏思緒萬千,猜測說這句話的含義,比做閱讀理解還複雜。
難不是借海棠花,想故意提醒他什麽?
海棠花,想他了。
這麽一想,一切都豁然開朗。
【盛棠舟】:想我了?
【盛棠舟】:我很快就回來陪你。
???
隻不過是跟他分這朵花很好看而已,這男人又瞎腦補什麽?
岑月看到消息,半天不知道回什麽,甩了個無語的表包過去。
盛棠舟看到消息遲疑片刻。
難道是他猜錯了?
他又覺得,這是岑月想他但不好意思開口的表現。
轉念一想,盛棠舟心裏莫名歡喜。
他看向徐易,“之前看中的雪場和酒莊,還有南非的鑽石礦都買下來,陳書把易合同送到鬆雲灣讓太太簽字。”
這回到徐易懵圈。
盛總這一趟出差,給太太送的禮真夠獨特。
以前送珠寶首飾嫌不過癮,現在改送雪場酒莊和鑽石礦。
他毫不懷疑要是哪天太太想要石油,盛總是不是都能買下來。
有錢還真是為所為。
他如果不做總助,現在去泰國改變別還來得及嗎?
徐易都快把羨慕倆字寫在臉上。
他答道:“好的,盛總。”
盛棠舟的目落在手機屏幕上的照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就連心都變得愉悅不。
於是,他又給回複:【等我回來,送你一份禮,保證你會喜歡。】
岑月看到消息已經是幾小時之後,挑了挑眉,心想,這男人又想搞什麽驚喜?
有點疑,但既然盛棠舟想送禮,那就隨他去吧。
岑月維持著麵上的高冷,回複他道:【哦,已閱。】
盛棠舟出差的這段時間,除了接一個雜誌專訪,每天就是待在鬆雲灣畫畫,累了就看看風景,日子過得很安逸。
直到某天,在畫畫的時候,客廳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岑月好奇出去看了一眼,直接愣在原地。
來的人正是盛棠舟邊的書。
陳書微微彎腰,“太太,這是盛總給您準備的禮。”
岑月瞄了瞄地上擺著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心想,這算不上什麽禮吧?
疑開口,“他就讓你送花?”
“當然不止這些。”
陳書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文件,“盛總還說,還有幾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岑月狐疑地瞥了眼,隨手翻了翻,“這些是什麽?”
這一疊文件上麵寫了很多容,仔細一看才發現都是易合同。
瑞士的雪場、法國的紅酒莊園,還有……
南非的鑽石礦?!
岑月看完最後一份合同,怔愣了一瞬,極力克製自己繃不住的表。
盛棠舟這份驚喜還真是獨一份。
這不就意味著,以後就是坐擁莊園和鑽石礦的人了?
岑月被這潑天的驚喜砸昏頭,握著筆還有些抖。
好奇問道:“你們盛總回來了?”
陳書得了盛棠舟的命令,不能把他回國的消息給太太。
當然也不能告訴,送禮的人就在家門口。
陳書一臉歉意,“暫時還沒有。”
岑月也是隨口一問,最後在每份合同的簽名,簽下自己的名字。
等陳書離開,看著手中的合同,想著自己的願終於實現。
的願極其簡單,有了雪場和紅酒莊園,以後直接包機帶姐妹們去玩。
用老公的錢養姐妹,這樣的生活真幸福。
最讓心的,還是那私人鑽石礦。
盛棠舟這份禮,真是送到的心坎上。
正當沉浸幻想中,盛棠舟發來消息。
【盛棠舟】:禮收到了?
岑月彎了彎,忽然發現盛棠舟還是給花錢的時候魅力最大。
【岑月】:謝謝老公,老公對我真好!!
一改聊天時的高冷人設,甚至還發了好幾張可的表包。
盛棠舟這會就站在家門口,為了第一時間看到的樣子,特地沒告訴自己回來的消息。
想著偶爾製造些小浪漫,增進夫妻。
他看到岑月的消息和表包,故意逗一逗。
【盛棠舟】:除了口頭謝,沒有其他的?
岑月咬了咬,回複道:【那等你回來,我當麵說。】
正想著,大不了等盛棠舟回國以後,說一些甜言語哄哄他。
後忽然響起一道悉的聲音。
“你想怎麽謝我?”
岑月猝不及防回頭,就見盛棠舟站在後,忽然就明白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就連陳書都替他瞞。
走過最長的路,就是盛棠舟套路。
小跑著撲進他懷裏。
岑月忍不住抬眸去看他,“竟然還讓陳書一起套路我。”
盛棠舟靠近,毫不掩飾地盯著明亮的雙眸。
他輕笑一聲,“想你,所以趕回來給你一個驚喜,看見我開不開心?”
借著這個擁抱,趁機俯吻上的。
岑月摟住他的腰蹭了蹭,連喊了好幾聲老公,“當然開心,我好想你。”
他出差這麽久,自己住在鬆雲灣,時間久了也覺得無趣。
盛棠舟故意了下的臉頰,嗓音低沉暗啞,“隻是上說想我嗎?”
都是老司機,岑月哪能聽不出他話裏有話。
紅著臉,手指攥住他的風領口,刻意回避視線不敢看他。
“我買了兩條新睡,今晚穿給你看。”
還是布料特的那種。
盛棠舟目掠過泛紅的耳朵,挑挑眉,“為什麽要等今晚,現在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