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過後,臥室再度恢複平靜。
兩人上都沾染著對方的味道,這一刻,從裏到外融為一。
岑月泡在浴池裏,任由熱水流淌而過,偏高的水溫令泛起一層薄紅。
此刻眼角眉梢都著幾分佛係,任由盛棠舟幫善後。
“可惜我那幅畫被人買走了,要不然真想讓你也看一眼。”閉著眼,歎氣道。
“不著急。”盛棠舟淡聲道:“以後在拍賣會上,有的是機會見到你的作品。”
他還記著給拍畫的事。
一個賣畫,一個買畫,這錢就沒進過別人的口袋。
展覽結束,岑月終於閑下來,反正畫室裏的作品多的是。
多多益善嘛。
岑月舒服地泡完熱水澡,盛棠舟幫吹幹頭發,全程不需要手。
主要也累到不了,明天醒來隻會更沒力氣。
這一套服務結束,困意襲來,打了個嗬欠。
“很晚了,早點睡。”
盛棠舟把抱回床上,抬手關掉旁邊的壁燈,掀開被子躺在另一邊。
岑月手腳並用抱著他,聞著清冽的冷杉氣息,慢慢閉上眼睛。
抱著喜歡的人睡覺,似乎睡得更香。
——
翌日,過落地窗平整地鋪在地上,室的綠植迎風搖曳。
等岑月睡醒已經臨近中午,本來還糾結今天早餐吃什麽,現在也沒必要糾結。
經過一晚狂風驟雨的洗禮,累得本不想睜眼。
就不知道是幾點結束的。
睡夢中,岑月覺有人拉開的被子,雙眼迷蒙,完全在狀況之外。
一清涼從雙蔓延而過,下意識抬往後。
“幹什麽呀?”掩打了個哈欠。
盛棠舟拽過枕頭墊在的腰下,“別,我幫你塗藥。”
岑月赧地偏過頭,這個姿勢實在有些曖昧。
這會給塗藥的作倒是輕輕,昨晚幹什麽去了?
沒好氣地朝他拋了個白眼,上的酸痛,還是有些不自在。
沒過一會兒,盛棠舟幫塗完藥下睡。
肚子咕嚕起來,在安靜的臥室裏特別明顯。
岑月眼睫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將被子拉過頭頂。
肚子的真不是時候……
盛棠舟俯吻了下的瓣,指腹挲著的腰肢。
岑月最怕,經不住他這番折騰,很快敗下陣。
不滿地推了推前的男人,“我了!”
隻想吃飯。
盛棠舟順勢握住的手,繼續加深這個吻。
“先讓我親完。”
岑月:“……”
漫長的吻結束,岑月躺在他懷裏,指尖他的耳垂,平複著呼吸。
漸漸有了睡意。
盛棠舟順手替捋了捋頭發,親了親的鼻尖,“我已經工作人員把午餐送上來。”
岑月哼了聲,像是尋到折騰他的契機,“我手疼,你喂我。”
盛棠舟的發頂,輕笑道:“樂意為太太效勞。”
自從盛棠舟來了法國,跟在岑月邊的助理直接進休假模式,剛拎著戰利品回酒店,立即彈出一條轉賬消息。
【徐助理:計劃有變,延後兩天回國。這是盛總給的獎金,這周工作辛苦了,盡假期吧。】
助理看到那一串數字,眼睛登時一亮,疲憊一掃而空。
蒼天吶,過年拜的財神,年後還真就顯靈了。
——
兩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工作人員推著餐車進來,昨晚消耗力過大,今天這頓午餐特別富。
盛棠舟親自為切牛排,又一塊塊送到邊,岑月就這麽著他細致微的服務。
一頓午餐結束,岑月慢條斯理地過手指,視線掠過他用餐的作。
手臂的線條流暢利落,舉起麵前的玻璃杯,舉手投足之間有種令人難以忽視的氣場。
岑月盯著他手背上的青筋看了半天,還是心神怡。
這手也太好看了。
儼然看得迷。
盛棠舟薄勾起一抹笑,支起手臂朝展示,“這裏還有你咬的痕跡。”
聞言,岑月很快從癡迷的狀態中回過神。
瞥了眼他手背上的紅痕,淡淡的,要是在等一會兒就看不見了。
岑月瞪視他一眼,“咬就咬了,你上還有哪裏是我沒咬過的嗎?”
才咬他這一下,就要迫不及待得瑟半天,那上還有那麽多小草莓。
他們之間誰是最狗的那個,簡直一目了然。
盛棠舟視線掠過纖細的脖頸,穿著浴袍之下的軀,勝過春日景。
他嗯了聲,意味深長瞥,“每一都咬了,所以上哪塊最,你也知道。”
岑月到他話裏的刺激,瀲灩的眸子倏然睜大。
這個不的,真不是在開車嗎?
揪著自己睡袍帶子,咬牙切齒警告道 :“你還想要我分?”
聞言,盛棠舟薄微揚,忽然很想逗,“我知道你哪裏最怕。”
他稍頓片刻,隨口說道:“下次我們可以嚐試玩一些其他的……”
話還沒說完,岑月臉頰微紅,急急忙忙叉起一塊水果,堵住他的。
“閉吧你!”
一臉正道:“你真是了,什麽都想試!”
半晌過後,盛棠舟故意傾靠近,笑了聲,“人生的意義是敢於探索,有句話說得好,勇敢的人先世界。”
“……”
岑月無語凝噎,這麽勵誌的話是讓你用在這種時候嗎?
這男人奇怪的癖好真是越來越多,導致這兩天逛街都沒什麽心思買東西。
一閉上眼就是盛棠舟想跟玩那些,差點以為自己都變汙了。
這兩天,看著這男人哪裏都不順眼。
覺得自己真是脾氣太好,當下竟然沒把盛棠舟趕到走廊,讓他驗一把當場社死的滋味。
——
在黎逗留兩天,兩人匆匆回國,又恢複往日的忙碌。
館即將落,岑月一天天往錦園跑得更勤,朝九晚五跟上班似的。
有早起困難癥,起得早還會發脾氣。
盛棠舟俯湊到耳邊,神神道:“跟你講個八卦。”
一聽有八卦,岑月瞬間清醒,從床上坐起來。
“京市最近還有什麽八卦?”
盛棠舟了下的臉頰,角勾著笑,“逗你玩的。”
無語……
岑月翻了個白眼,“以後不是狗八卦我不聽,換個方法我起床!”
錦園是京市最出名的藝園區,出門三五步都是館和咖啡廳,儼然就是文青聚集地。
在這一坐就是一整天,每次都是等著盛棠舟下班過來接,再一起回家。
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這天,盛棠舟來接回家。
他了的頭發,“還記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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