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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縱小作精,禁欲總裁寵妻成癮》 番外十:校園if線(4)

“當然是來接你回家。”

    話音剛落,岑月視線往他上瞟,綿的雨服,手裏的雨傘還在滴著水。

    視線再往上一抬,他的眼睫還沾著水珠,說話聲音緩慢而悠哉。

    像是在訴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岑角微彎,眼睛有了,“謝謝你特地來接我。”

    “能得到你一句謝謝,真是不容易。”盛棠舟氣定神閑地收回視線,似有若無地哄道。

    “你小時候最怕打雷,每次遇到這種天氣,還不是都躲在櫃子裏。”

    聽到這句話,岑月再次看向他,怔然問道:“我們小時候見過?”

    “你一點也沒想起來?”盛棠舟邁步走到麵前,長臂一,將錮在座位與窗戶之間。

    想起來什麽?

    岑月遲疑一陣,微微靠著牆,略帶歉意地對他說,“小時候的事,我記不清了。”

    盛棠舟稍稍低頭,額角劃落一滴水珠,直勾勾盯著的眼睛,想從的眼神裏找到一說謊的痕跡。

    奈何岑月的眼神極其認真,像是完全沒想起來這件事。

    盛棠舟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而後又寬宏大量般的額頭,“算了,看起來你也失憶了。”

    岑月:“……”

    他有什麽大病?

    剛剛對他積累的好,瞬間清空。

    “你這人真奇怪,說話幹嘛隻說一半,故意吊我胃口嗎?”岑月拿起書包,他的肩膀。

    “喂,我們小時候真的見過嗎?那什麽養夫、娃娃親之類的,是真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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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棠舟拖著尾音,語氣欠欠地說,“岑月,我現在有理由懷疑失憶的人是你。”

    “……”

    這人好奇怪。

    “盛棠舟,你什麽意思啊?”

    被這狗男人連名帶姓一次,岑月沒忍住了下他的耳朵。

    盛棠舟微微偏過頭,輕扯角,“是你自己說,在學校裏不許我們的關係,你自己還說的這麽大聲。”

    “現在學校沒人,但是你說話也小聲一點。”張地環顧四周,扯著盛棠舟的領帶,迫使他低頭。

    盛棠舟單手撐著牆壁,另一隻手攬著的腰,將抵在牆角。

    他盯著的眼睛,指尖順著的腰肢向上,慢條斯理補了一句,“求知這麽旺盛,你求我呀。”

    “你……”岑月氣急敗壞,手上的作一

    俊朗的眉眼近在咫尺,在這個靜謐長久的對視中,下意識屏住呼吸,漆黑微冷的眼神,令心髒一

    正想開口,卻被盛棠舟率先截住話頭,低沉的聲音落在耳畔。

    “天快黑了,早點回家。”

    “……”

    ——

    回到家裏,江姨見兩個孩子被雨淋,趕拿來浴巾,又去廚房煮了兩碗薑湯。

    岑月喝完自己那一碗,趕回房。

    剛洗完澡,岑月準備下樓吃晚飯的時候,迎麵上了盛棠舟。

    靠近的時候,他上淡淡的雪鬆香調在空氣中擴散開。

    輕描淡寫地往他上掃了兩眼,盛棠舟自覺給讓出一條道,讓先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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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裏還是隻有他們兩個吃飯,岑家父母常年不在家,一個月能見麵的次數也不多。

    還好家裏多了一個人陪

    岑角微揚,心頓時好了不

    餐廳的氣氛變得安靜,兩人相對而坐,屋外的雨勢漸漸收斂。

    平時這個時候,盛棠舟總要調侃幾句,吃飯的氛圍總是很輕鬆。

    問題就出在他們剛剛在學校那會兒,那段無疾而終的對話,還是讓他們的關係陷僵局。

    岑不了這個氣氛,拿著手機刷視頻,就在此時,方宜年的消息跳了出來。

    【沈寧說他明天來不了,咱們玩一個人,怎麽辦?】

    岑月看著屏幕視線一頓,下意識朝麵前的人看去。

    這不就有個現場的人選嗎?

    岑月慢條斯理地開口,“盛棠舟,明天你有空嗎?”

    聞言,盛棠舟抬頭,懶洋洋道:“怎麽了?”

    岑月托著腮,修長的手指搭在餐桌,輕敲了兩下,“我們一起去玩吧。”

    這周考試剛結束,各科老師大發慈悲地沒有布置作業,大家的同時,差點還要謝謝老師全家。

    又怕盛棠舟不同意,連忙補上一句,“去玩室逃,很好玩的。”

    方宜年一直想和商鶴嶼單獨約會,特地選了一個恐怖主題的室。

    在那麽暗的地方,要是半路遇到恐怖的,直接一把抱住,直接升溫。

    奈何商鶴嶼太高冷,方宜年隻能用一種迂回方式約他出來。

    沈寧就是和商鶴嶼之間的僚機。

    僚機不在,三個人顯得多尷尬。

    岑月馬上就想到麵前這個人,反正盛棠舟在家閑著也沒事,就當作是帶一個小尾了。

    “去不去嘛?”又問一遍。

    “好。”

    得到滿意的答複,岑月趕去給好姐妹回複。

    ——

    飯後,岑月照例去畫室畫畫,提前為申請大學需要提的作品集做準備。

    習慣畫畫的時候放音樂,這一待又是好幾個小時,放下畫筆稍微活了下肩膀。

    簡單收拾完,打算坐置電梯上二樓。

    恰巧這時,電梯門打開。岑月稍抬頭,忽地愣住。

    盛棠舟上隻隨意披了一件浴袍,裹著修長的段,腰間的係帶還沒係約約還能看見一小片實的

    再往下——

    那就是付費畫麵了。

    “看夠了嗎?”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岑月咽了咽口水,“看夠了。”

    話落,低頭走進電梯。

    電梯裏倒映出他們倆的影,一瞥,隻見盛棠舟攏上的浴袍。

    岑盯著他,什麽意思啊?

    怕會在電梯裏,把他就地正法嗎?

    按捺不住好奇心,隨口問道:“這麽晚還下樓遊泳,你最近鍛煉嗎?”

    盛棠舟垂眼,輕描淡寫解釋,“我每天都堅持鍛煉,今天晚上安排的是遊泳。”

    岑月小聲嘟囔,“怪不得材這麽好。”

    盛棠舟側頭,奇怪地看一眼,“什麽?”

    恰巧這時,電梯門打開。

    “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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