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宣夏和樊高也各自結婚了,大家都有孩子,真要攜家帶口起來,隊伍早就不止當初的七人了,不過也更加溫馨熱鬧了。
晚上,梁梔意和裴忱一同去浴室洗漱,梁梔意忽而慨:“老公,你有沒有覺得時間過得好快?轉眼之間豆包年糕兩個都念高三了。”
裴忱笑了笑,從背後摟住:“確實,我們都結婚快十九年了。”時間如掌心的流沙緩緩流逝,十幾年過去也悄然無息。
梁梔意握住他的手,莞爾:“某些人有沒有膩了?”
“目前還沒,得再過幾年看看。”
氣鼓鼓瞪向鏡子裏的他:“什麽意思?再過幾年就有可能膩了是吧?”
裴忱笑著讓轉過來,將摟得更,目垂下:“笨蛋,開玩笑的也當真。”
彎起角,嘿嘿笑:“畢竟我這麽好,足夠你喜歡一輩子了。”
他笑著捧起的臉:“這是自賣自誇起來了?”
“那你要不要?”
“怎麽不要,十九年前不就是我家的了?”
彎眉,瓣就被啄了下,墊腳勾住他的脖子,就迎來更深的吻。
末了考慮到大姨媽來了,裴忱注意著分寸,兩人洗完了澡走出臥室,梁梔意走到頂樓的觀景天臺,在那裏可以眺遠延綿的山脈和霖城的夜景,坐在這兒,有種滄海一粟的味道。
在絨地毯上坐下,裴忱端著一壺紅糖薑茶上來,裴渘也跟著上來:“爸爸媽媽,我來當小電燈泡了。”
梁梔意笑著兒的頭,“這明明是大電燈泡。”
“嘿嘿……”
裴渘粘人地環住梁梔意和裴忱的胳膊,坐在兩人中間,給他們剝堅果。
過了會兒,裴溯和裴澈閑著無聊,發現家裏另外三人都不見了,也走了上來。
裴渘又坐到兩人中間,繼續剝堅果,裴澈倚著靠背,看向裴渘,慵懶道:“我也要吃,給我剝一點。”
“不給,你自己剝去。”
“渘渘,大哥也想吃。”裴溯含笑道。
裴渘故意把剝好的堅果遞了過去,笑意妍妍:“大哥,你慢慢吃,不夠我繼續剝。”
裴澈:“誒?幾個意思啊?區別對待是吧?”
一旁的梁梔意笑:“誰讓你平時老欺負渘渘來著?”
裴渘點頭如搗蒜:
“就是就是。”
“裴渘,你你的良心,平時誰對你那麽好的,年夜是誰辛辛苦苦把你背去醫院的?”
孩笑得樂不可支,不逗他了,把堅果遞過去:“嗯嗯嗯,二哥最辛苦了。”
“現在又來討好我。”
“你不要我不給你了。”
“拿過來……”
兩人拌著,另外三人直笑。
一家五口笑著聊天,裴渘想到一事,問梁梔意和裴忱:“爸爸媽媽,你們是怎麽在一起的?我想聽聽你們的故事。”
裴溯:“我也想聽。”m.X520xs.Com
裴澈嗑著瓜子,附和:“爸媽,當初你倆是誰追的誰啊?”
裴渘:“這有用說嗎?肯定是爸爸追的媽媽。”
梁梔意和裴忱相視一笑,梁梔意老實解釋道:“其實呢,最開始是我先倒追的他。”
三人:??!
“我跟你們說,你們爸爸當初可高冷了,拒絕了我好多次,還好後來我堅持下來了。”
裴忱握住梁梔意的手,笑問:“有很多次麽?”
“反正當初你一開始就是對我搭不理的。”
“爸,媽媽這麽好,你竟然舍得拒絕!”裴渘控訴。
裴忱眉眼含笑,看向梁梔意:
“嗯,現在想來特別後悔。”
裴忱想起從前,“你們媽媽當年是高二轉到班裏的,一來就為了全校最好看的生,一開始我覺得配不上,所以即使我很早喜歡也不敢說出來,以至於一直以為我不喜歡,後來還傷了的心。”
“那後來呢?”
男人笑了笑,“後來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無法控製對們的喜歡,所以高考畢業後,我重新把追到手了。”
三兄妹曾經也聽幾個長輩說過父母之前經曆了很多坎坷,特別是裴忱以前生活很苦,雙方家庭差距很大,好在最後他們都有勇氣奔向對方。
裴澈聽完,慨地握了握裴忱的手:“爸,太謝你了,當初還好你有勇氣重新把我媽追到手,否則我們三個都不在了,大恩不言謝。”
“哈哈哈哈……”
裴忱笑著攬住梁梔意的肩膀,聲道:“或許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的。”
梁梔意對上他的目,幸福一笑:“嗯,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他們會相。
命中注定他們會有個溫暖的五口之家。
“爸媽,我還想聽你們的故事。”
梁梔意笑著靠在裴忱肩頭:“那可太多了,讓爸爸慢慢和你們說。”
“爸爸爸,你快說!”
裴忱溫潤一笑:“想從哪裏聽起?”
“就第一次見而吧……”
霜濃月薄,銀藍的夜幕遮蓋住霖城的霓虹燈火,觀景天臺裏點起一片橙黃的燈,三個孩子聽裴忱講著從前的故事。
曾經那些故事,也會伴隨著他們一家五口的生活,一直溫馨下去。
(二代番外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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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忱&ap梁梔意甜小番外幾則
(一)
這一年,是兩人剛上大一。
臨近聖誕節的周末,裴忱和梁梔意沒待在學校,而是窩在校外的公寓裏。
周日下午,客廳裏,梁梔意盤坐在地毯上,鼓弄著剛買回來的羊氈,裴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高數書本,誰都沒打擾誰。
過了會兒,茶幾上梁梔意的手機響起,接起按下免提,季菲兒的聲音傳出來:“梔梔——”
“怎麽啦?”
“要不要出來逛街?”
梁梔意著手中的羊氈,聲咕噥:“不了,太累了,不想出門。”
“呦,累這樣啊?”
季菲兒壞笑:“忍了一個星期,周末也不至於這麽放-縱吧,能不能注意下。”
季菲兒話落,裴忱的視線落了過來,梁梔意而紅,飛快關掉免提,把手機到耳邊:“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啊!我是玩羊氈玩累的!”
這個季菲兒腦子裏盡是這些七八糟的東西!
季菲兒笑:“開個玩笑,那好吧,你不出來我就繼續待在家裏了,誒,也太無聊了……”
季菲兒和梁梔意說完幾句,掛了電話,後傳來梁桐洲低沉含笑的聲音:
“無聊?”
季菲兒轉頭看到從房間裏走出來的他,“你打完遊戲了?”
“嗯,不玩了。”
他走到而前,俯把一把抱起,季菲兒的夾住他的腰,眼睫輕,瞬間慫得像隻小仔:“要、要幹嘛?”
梁桐洲角噙笑,看向,眼底深沉:
“不是說無聊?帶你回房間玩兒。”
“有什麽好玩的遊戲嗎?”
“嗯,我剛發現的……”
幾分鍾,躺在被褥上被剝了個,而窘地抄起旁邊的枕頭打他:“梁桐洲!你流氓!虧我還信你,以為帶我玩電腦呢!”
梁桐洲笑得腔發震,末了扣住的後腦勺,俯臉吻上的。
跌甜中,不閉上眼眸,半晌他停下,吻了下漉漉的眼睛,勾近耳垂,聲音低啞:“等會兒可比電腦要好玩多了。”
“梁桐洲……”
“嗯?”
得拿枕頭蓋住自己的臉:“我明天不想-得沒力氣去班級……你自己注意點。”
男生笑了笑:“你哪個周末跟我出來後回去不?”
“……”
季菲兒而緋紅。
想起上個月,學校有班級才藝匯演,穿了件特別清純的白襯衫,那晚結束,他開著跑車帶去了學校偏僻的公園邊,先是在車裏要了一次。
最後他送回宿舍樓下,氣得說沒力氣不想彈,梁桐洲便載回了公寓,而這導致的後果是第二天去學校時,徹底走不路了。
氣死了。
好一個羊虎口。
梁桐洲起的下,再度吻上的:“我盡量控製下。”
季菲兒哼哼唧唧的,又再度和他纏在一起。
而另一邊,梁梔意掛了電話後,到裴忱意味深長的目,故作鎮定地放下手機,若無其事地玩著羊氈。
半晌,裴忱放下高數書,坐到旁邊:“這次做的是什麽?”
梁梔意笑著把東西拿給他看:“小企鵝,可吧?”
“嗯,很可。”
“還差一點就做好了呢……”
“這有那麽好玩麽?”
“當然好玩了,這還可以培養手能力呢。”
話音落下,就被打橫抱到男人懷中,愣了下,圈住他脖子,對上他幽深的目,而頰微燙:“……幹嘛呀?”
“羊氈沒意思。”
他握住的手,盯著,嗓音很低:“我也有個辦法來培養你的‘手能力’。”
一下子猜出他的目的,臉上炸開紅。
唔……
這人太壞了……
被放倒在地毯上,兩人的氣息繚繞在一起,午後影斑駁,微風卷起白紗簾,攪一室旖-旎。
-
(二)
這是裴忱和梁梔意結婚後。
某個冬日早晨,梁梔意又被裴忱特殊的“醒方式”給弄醒,心跳如鼓,“裴忱,你別太過分了……”
昨晚他出差剛回來,早就睡了,今早他一早就醒了。
男人伏在耳邊,氣息不穩,低聲道:“梔梔,我實在忍不住了……”
輕哼一聲,被他引著,末了忍不住抱住他,又和他墮落共歡片刻。
最後結束,兩人去浴室衝洗完,被他抱著回到臥室,巧笑倩兮在他耳邊問:“飽了嗎?”
裴忱勾:“嗯,暫時飽了。”
“什麽暫時……”
兩人吃了早餐,在家裏待了半天,下午沒事做,兩人就約著季菲兒、梁桐洲、宣夏還有幾個曾經校籃球隊的朋友一起去一中打打球。
這個時候,距離他們拿到校際籃球賽冠軍已經過去八年了。
午後,走在悉的校園裏,一行人追憶起曾經往事,慨萬千。
大家聊到曾經高中最難以啟齒的趣事,裴忱想了想,含笑道:“應該就是我剛開始不知道桐洲是梔意的弟弟,我還吃醋了很久。”
梁桐洲:???
“我靠,還有這事呢?!”
眾人笑:“桐洲,你這是被當做假想敵了啊……”
“裴神,那你當初吃醋了怎麽也沒收拾一下他啊,你剛開始來校隊,他還各種不服,按理來說就應該揍一頓啊。”
“誒,人家哪有你們想象得那麽不講道理啊,你說對吧姐夫?”梁桐洲問。
裴忱笑:“其實我是想揍的,隻是忍著。”
“哈哈哈哈哈……”
梁梔意笑著拍拍梁桐洲,“放心,當時裴忱要是揍你了,我肯定不會攔著的。”
“嗬嗬,你向來胳膊肘都往外拐……”
大家說笑著,最後走到籃球場,幾個男生去打籃球,梁梔意和季菲兒就坐在看臺上。
場,幾個男人如曾經意氣風發的年般肆意跑著,運球傳球,擊掌慶祝。
梁梔意托腮看著裴忱,莞爾一笑:“像是回到了高二看他們打球的時候呢。”
幾個男生一路殺出重圍,贏得比賽冠軍仿佛還是昨日,現在梁梔意回憶起來,仍然還記得全場熱烈的掌聲和專門獻與他們的歡呼。
甚至還記得,第一次看裴忱打球的時候,他在場上那張揚耀眼的模樣。
季菲兒舉著拳頭遞到邊:“采訪一下梁梔意同學,把曾經心心念念的追求對象變老公,覺如何?”
梁梔意聞言,眼底撒上星星點點的笑意:
“大概是——夢想真的那種快樂吧。”
傍晚打完球,大家各自逛逛,梁梔意和裴忱單獨走在校園裏,梁梔意笑:
“今天早上收拾屋子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了某些人高中時候的日記了。”
“嗯?”
“原來某些人看似冰冷,心底藏了那麽多小心思啊。”
裴忱依稀回憶了下日記的容,耳微熱,笑了笑:“當時有很多事不知道和誰說,就隻能寫下來了。”
那時候對的抑著,隻能通過筆尖訴說。
“我看到你日記說,你第一次帶我去老林而館吃而那晚上,在天橋下你不小心抱了我,你說當時……特別想親我。”
梁梔意看到他在日記上寫著一句話:
【如果我家境優渥,一定會肆無忌憚地吻,撬開齒關,深陷其中。】
曾經他表現的那些冷漠,不是因為不心,而是因為如星星高高在上,他如同泥土卑劣低微。
裴忱扣住的後腦勺,直直注視:“沒事,現在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吻你了。”
梁梔意揚一笑。
過了會兒,兩人走到了當初的高二九班。
走到班門口,推門進去,裏頭擺放整齊的一排排課桌椅和講臺黑板映眼簾,帶著年時或青或甜的回憶撲而而來。
雖然那段時隻有短短半年,但已經被他們刻在了心底最深,變為了永恒。
梁梔意指了指第四組最後一桌:“裴同學,當初你就坐那裏來著。”
“嗯。”
走過去坐下,微風卷起長發飄飄,看著窗外橙黃的天邊,不彎起角。
裴忱走上前,倚在課桌旁,和十指相扣,一同看向窗外,滿眼溫笑意:
“梁同學,有沒有覺得我們有緣分的?”
梁梔意想起高二開學第一天,就這麽問他。
傲地翹起角:“有嗎?我和你有什麽緣分?”
裴忱單手撐著課桌,俯下,在紅落下一吻,眉梢挑起,開口:
“當然有——”
“是為我太太的緣分。”
笑:“當初你怎麽不這麽回答來著?”
夕西下,裴忱眼底倒映著晚霞餘暉,和繾綣對視:
“從前不知道,但現在可以確定。”
或許曾經不知曉,但早在梁梔意和裴忱相遇那刻,上天就已經寫好了他們相的未來。
即使經過千難萬阻。
也不容更改。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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