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祁昀展示給外界的說法是祁衡知道自己不行了, 所以才將祁氏給了他, 而祁菀因為接不了父親的離世于是便瘋了, 自己在心力瘁下認識了現在的妻子。
沒有心積慮的搶奪, 更沒有背叛家庭出軌……
祁昀想要和傅氏合作, 而傅氏的掌權人傅釗是個極其正派的人,本瞧不上祁昀。
祁昀在他那里吃了好幾次閉門羹,為了挽回自己聲名狼藉的形象, 而不得不這麼做。
祁清和坐進車里的時候, 后排還坐著祁月。
剛打開車門, 祁月就給了一個白眼, “真不知道爸爸是怎麼想的, 居然讓我跟你一塊上下學, 晦氣!”
祁清和可不慣著, “你說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張華是小三,上不了臺面。我估計祁昀現
在都不敢帶出去參加聚會吧?畢竟被人在背后議論的滋味, 祁昀應該不會再想經歷第二次了。”
“你說誰是小三, 誰上不了臺面?”祁月咬牙切齒地看著祁清和。
“祁月你都十三歲了,難道對自己還沒有清晰的認知嗎?你媽媽是小三,你是私生子,都是走出去會被人脊梁骨的存在。”
祁月氣瘋了,撲過來想打祁清和,祁清和往后退了幾步,轉頭看向祁昀的助理,“祁昀就這樣讓發瘋?”
祁昀既然今天讓助理跟著一塊過來,想必已經料到了會出現這樣的況。
助理皺著眉,走到祁清和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祁月,“二小姐,您忘了祁總說的話了嗎?”
祁月眼中閃過一慌,“我,我沒忘。”
“那就好。”助理說完,轉頭看向祁清和,“大小姐,請上車。另外,請您不要直呼祁總的名字,他畢竟是您的父親。”
祁清和冷笑一聲,把書包扔在了和祁月的座位中間,然后才上了車。
祁月狠狠瞪了一眼,然后看向了窗外。
只是,車至一半,祁月突然挑釁地看著祁清和,“其實你現在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那個瘋子已經死了,我媽媽才是名正言順的祁夫人,還給爸爸生了個兒子,我們四個才是一家人,以后祁家的一切都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是嗎?”
“當然。不過你可千萬別像你那個瘋子媽一樣那麼早死
,你要活得越久越好才行,這樣才能看到這些呀。”
在祁月說完了所有想說的話之后,助理終于開口了,“二小姐。”
祁月無辜地攤了攤手,故作天真地說道:“干嘛,我又沒說什麼,我就是勸姐姐要活得久一點而已。我擔心沒了媽媽會想不開呀。”
祁清和湊近,“放心,我一定會活得比你們都久的。”
要親眼看著這些人遭到報應。
——
祁清和知道自己不正常,好像沒有正常的喜怒哀樂。
班主任組織看電影,同學們哭得鼻子都紅了,的心里卻連一點波瀾都沒有。
男生們夸好酷,但只有祁清和自己知道,是真的沒覺。
獨的時候也經常會晃神,然后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里的小刀已經劃破了的手腕。
跟之前一樣,祁清和面無表地拿出醫藥箱神如常地給自己包扎。
的機能像是已經有了一套自己的準則,讓疼,但不會讓死。
理完之后,盯著傷口發了一會呆,然后才起去做飯。
祁清和聽說祁月要和葉家的公子訂婚了。
即使比祁月年長,祁昀也不會考慮的,一方面是因為不是祁昀所喜的孩子,另一方面祁昀心里也清楚,他掌控不了這個兒。
葉林州。
祁清和聽過這個名字,景大金融系的高材生,同時也是學校的風云人。
人終究是會忘的生,現在似乎已經沒有人記得祁
衡和祁菀了。
祁昀想和葉家聯姻,祁月想嫁給葉林州,做夢。
祁菀的一生是可悲的,好在沒有把自己懦弱的格傳給祁清和,相反祁清和繼承了的貌。
瓷白的,如小鹿般純的大眼睛,以及笑起來就像是盛滿了的酒窩,是很弱,很能勾起男人保護的長相。
只是祁清和平常很笑,所以看起來像是一點都不好接近。
花了一個下午在家對著鏡子學習笑。
笑得天真,笑得弱。
第二天,祁清和就找到了葉林州。
葉林州也知道祁清和,醫學系的冷人,對誰都不假辭,但他不知道祁清和是他未婚妻的姐姐,因為祁清和自十歲開始從未參加過祁家的家宴,也從來沒有跟祁昀出去赴宴過。
當然,他更不會知道祁清和接近他是別有所圖。
在祁清和的心策劃下,葉林州很快就淪陷了。
祁清和裝作一臉難過地看著葉林州,“我聽說你要有未婚妻了。”
葉林州瞬間慌了神,“那都是家里的安排,我一點都不喜歡對方。”
“如果你要訂婚,我們就分手。”
葉林州把祁清和抱進懷里,“我不會跟訂婚的,我今天就回去跟我爸媽說這件事。清和,我只喜歡你,我只會娶你一個人。”
祁清和抱住他的背,表現得很不舍,說出來的話卻很絕,“你什麼時候退婚,我們什麼時候復合。如果你退不了婚,那我們就沒有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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