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哥,真的不用請醫生來看看你的傷口嗎?都流了。”
顧忌著薄聿珩的,以及不隔音的醫院這兩個客觀因素,再洶湧的緒也隻能宣泄一次。
結束是淩晨三點半,應如願先自己到浴室洗了澡。
沒有帶換洗的,隻能先穿薄聿珩的襯衫,明天再讓人送服來。
趁著薄聿珩去清洗,換了一張床單……畢竟原來的那張,已經不堪目,不能睡了。
但看到白的床單上有好幾點殷紅的跡,一想就知道是薄聿珩那個剛愈合不久的傷口,被折騰裂開了。
應如願一邊擔心一邊臉紅,抱著床單到浴室門口看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除了最開始的幾下,後麵就換了。
他都沒怎麽,怎麽還會把傷口弄出……
薄聿珩衝洗了一半的,上還隻能用巾,輕笑:“醫生來了怎麽解釋?妹妹睡覺做噩夢,把我打了一頓,所以傷口裂開了?”
“……就不能說!是你要去洗澡,或者要去上廁所,一不小心弄傷的?”
明明就有很多正當理由!
他非要說一個最奇葩的!
薄聿珩晾開巾,扯過手裏的床單,順手丟進浴室的髒筐。
然後拉著妹妹回到床上:“不用醫生這麽興師眾,隻是蹭傷而已,點兒藥,明天就會愈合的。藥膏在屜。”
應如願仔細看傷口,確實沒那麽嚴重,便依他所言。
從屜裏拿藥膏棉簽,作輕輕地幫他的傷口上藥,末了上手,以防再蹭傷。
蹭傷……應如願驀地想起他剛才掐在腰間的大掌。
手臂的因為繃而青筋顯現,既存有理智克製著力道不弄疼,又難掩念地將不斷地往下。
一向不了他的長和深,整個靈魂像被強勢標記,類似溺水的覺讓一度呼吸不上來,三魂七魄都被貫穿。
本能地想要退出去,但他又會哄:“妹妹乖,再吃一點。”
天知道他在浪湧時的沙啞嗓音有多麽蠱。
進去一點,進去兩點……
全的滴水把床單弄,他會笑,按著下來接吻,在耳邊說:“BB好會吃。”
“……”
應如願耳燒得滾燙。
薄聿珩不知道在回味,掀開被子躺下,又將拉進懷裏抱著:“很晚了,先睡吧。”
應如願跟他麵對麵躺著,雙手環抱他的腰,近他膛。
小聲說:“腰疼。”
“嗯?”
薄聿珩低頭看到的發頂。
還在讀書的妹妹仔很用香水,頭發隻有洗發水的淡淡茉莉香。
“你掐的。”應如願控訴,“淤青了。”
薄聿珩勾起,那有什麽辦法?
那麽心疼他,讓上去就聽話上去,讓一就真的一,怎麽可能忍住不欺負?
他低頭在眼皮親了一下,用粵語說:“傻。”
……
早晨九點不到,應如願還窩在薄聿珩懷裏睡,模模糊糊間聽到外麵傳來說話聲。
“夫人,您怎麽這麽早就來了!”葉言刻意拔高的嗓音,從走廊那頭傳到走廊這頭。
薄聿珩無聲抬起眼皮。
“我為什麽不能現在來?葉言,你嗓門也太大了。聿珩醒了嗎?我給他燉了湯,要早上喝才好。”
應如願唰的一下睜開眼:“?!”
誰?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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