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西城因為吃了半塊巧克力,就給放寬了時間:【十分鐘后,你不過來,我就坐過去。】
裴寧:“......”
這時一位服務員走過來,“齊總,您要的醋碟。”
齊靳舟指指他斜后方那桌:“幫我拿給項總,麻煩了。”
服務員微怔,不過也沒多想:“好的。”
裴寧盯著齊靳舟看,一時沒明白他是干什麼,不過因為跟項易霖有關,就沒多問。
今天一早姚遠就給打電話,說給約好了時間,周一下午三點鐘,讓直接去姚教授實驗樓的辦公室。
把這個好消息分跟齊靳舟,只要有見面的機會,就有信心說服姚教授。
齊靳舟也替高興:“不管是項氏汽車還是華寧能源,都是他們各自領域的老大,要是能促姚教授跟他們這次的合作,生產出來的新能源汽車將擁有完整的自主知識產權。”
裴寧點頭,這也是這麼積極做這個項目的初衷,而葉西城也一直希朝燃料電池方向發展,EFG項目的夭折,是他的一個憾。
齊靳舟:“你真要能說服華寧和項氏達戰略合作,化干戈為玉帛,這個項目將會是你職業生涯里一個里程碑式的存在。”
不過說服項氏跟華寧能源再次合作,難如登天。
項易霖這人除了渣,做生意上倒說的過去,他堅持選華寧的電池是為了項氏長遠考慮,可項易霖的父母就不這麼想,他們覺得自家兒子為魔怔了,為了哄裴寧高興寧愿去倒葉西城。
裴寧嘆氣:“我對項董不是很了解,我以為他那個職位的人,總會以公司大局為重。”
齊靳舟突然問:“小時候有篇課文《坐井觀天》,有印象沒?”
裴寧差點沒跟上他的思維,示意他繼續。
齊靳舟:“就算是功的商人,他的眼界也不可能一直都保持高水準不掉線,大多時候他是課文里的那只小鳥,天空有多大,他的眼界就有多寬。難免有時他就是那只井底之蛙,格局就跟井口一樣小。”
裴寧明白齊靳舟要說什麼了,還是安靜聽著。
齊靳舟思忖片刻,“我覺得改天你找個機會跟項董好好聊聊,解鈴還系鈴人。再說,華寧跟項氏合作,也不是讓葉西城跟項易霖接,所有事授權給副總裁去辦就行。”
裴寧拿著水杯,沒喝,也沒吱聲。
齊靳舟知道一時不過心里那關,便分析給聽:“失去項氏的華寧電池,市場競爭力上沒有了以前的優勢,而沒用華寧電池的項氏汽車,再也不是原來的汽車。”
裴寧‘嗯’了聲。
齊靳舟接著道:“我個人一向的觀點,公司高管的個人不該牽扯到一個公司的利益上,畢竟公司的盈利直接影響公司普通職工的收。”
他猶豫幾秒,還是說出了肺腑之言:“說句你不高興的,原本項氏跟華寧合作的好的,雙方共贏,不管是產品口碑還是集團的價,那幾年里都是他們彼此欣盛時期,因為他們是強強聯合,后來就因為你...”
齊靳舟點到為止,剩下的讓慢慢想通。
他拿酒杯了的水杯:“一切順利。”然后再次了下:“新的一年,好好替我賺錢。”
裴寧笑了:“你眼里能不能看到點別的?”
齊靳舟將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瞅著:“我眼里要是不只看錢,你們一個個都喝西北風去?”
他拿上酒杯站起來,問要不要跟他一塊過去?
裴寧心里掙扎兩秒,還是點點頭,拿上包跟他一起去了葉西城那桌。
項易霖的視線現在變了方向,從裴寧之前那桌移到現在坐的那桌,他這個位置只能看到的背影。
潘勁哲用手指點點他面前那個醋碟,“浪費可恥,趕喝了。”
項易霖收回視線,覷了他一眼,忽然想到:“小丫頭去哪了?”
潘勁哲:“跟小芒果在前面舞臺那邊玩。”他給了項易霖一煙,下微揚:“出去。”
項易霖本不想出去,可潘勁哲還是一個勁兒的眼神示意他,他懂了,潘勁哲有話要跟他說,他把手包還有手機放在程跟前,跟潘勁哲出去了。
兩人找了個安靜的煙區。
“什麼事?”項易霖把玩著煙,沒。
潘勁哲沒繞彎子,“裴寧以前抑郁過嗎?或是有其他心理疾病?”
項易霖手上不由一用力,煙斷了,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潘勁哲,他不答反問:“什麼意思?”
潘勁哲:“葉西城給我打電話問的,可能裴寧最近狀態不正常吧,不然他不會突然問我這個。”
項易霖現在的就跟這支斷了的煙一樣,煙零星散落在地。
他把煙扔在垃圾桶,轉就要走,一把被潘勁哲拽回來,“問你話呢,你倒是說呀。”
項易霖:“沒那麼脆弱,就算是爺爺走了,也不至于讓刺激。”
潘勁哲徹底懵了,項易霖把他說的云里霧里,“我知道裴寧心里強大,什麼都能自己過來,可關鍵是,現在就是心理出問題了呀,我是想問,以前到底什麼況,至讓葉西城心里有數,你要是不知道,那你把以前的心理醫生告訴我,讓葉西城到醫生那了解一下況,好對癥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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