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個樣子,明早醒來頭該疼了。
“我不要醒酒湯,你別走。”
邵熙宸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
岑瑤抱著他不鬆手,他也不舍得把人推開。
隻能由著,最後索了鞋抱著一起睡。
“睡吧,我不走。”
耳邊男人輕的嗓音,安下不安的心髒,讓心裏莫名踏實下來。
翌日。
“不喝了,真的不能在喝了......”
客廳,程雪癱在狹窄的沙發上說著夢話,似是昨晚的酒勁還沒有過。
蠕了一下,想要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結果一個翻連人帶被子一起掉了下去,摔的四腳朝天。
是卷著被子一起掉下去的,所以並不覺得有多疼。
更何況,就算真的摔了那也應該是屁疼才對,怎麽覺得自己的腦袋快要炸開了一樣。
就這麽一直維持著摔下去的姿勢一不,半晌,才慢慢的從被子裏鑽出來,靈魂出竅一般。
這個人不酒品差,記也差的出奇,對於喝醉前發生的事是一概不記得。
不過看這況,大概率是岑瑤帶回來的。
突然想到了什麽,視線立刻掃向臥室閉的房門。
雙盤坐在地上,一隻手挲著下,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角的笑意逐漸放肆,咧到了耳後。
起拍了拍屁上的灰塵準備敲門,一副正室抓小三的架勢。
可還沒來及靠近,臥室裏的人就先推門走了出來。
男人形拔,高貴中出幾分慵懶,一張帥臉棱角分明,找不出任何瑕疵。
程雪被迎麵撞了個正著,尷尬的瞪著兩隻眼,肆意妄為的表逐漸收斂,僵的揮了揮手。
“早,早啊,邵學長。”
邵熙宸淡淡的看一眼,當不存在,徑自走去廚房。
“還沒醒。”
言外之意,讓安靜一點,不要把岑瑤給吵醒了。
程雪輕哼一聲,表示不服。要是非論出個什麽的話,才是第一個睡到岑瑤的人。
先來後到懂不懂?
怎麽現在搞得好像才是足的”第三者”一樣。
在客廳晃悠了一會兒,見岑瑤還沒醒,就門路的給自己倒了杯水閑坐在凳子上小口啜飲。
“吃早餐嗎?”
聞聲,兩眼放,立刻丟下手中沒滋沒味的白開水就跑了過去。
免費的早餐,不吃白不吃。
“你們昨天去喝酒了?”
沒吃兩口,對方的問題接踵而來。
“嗯。”
“就你們兩個?”
就說邵熙宸怎麽會這麽好心幫做早餐,是來打探消息的。
“就我們兩個!”
“我看昨晚心不是很好,發生什麽事了?”
“你這麽關心瑤瑤,怎麽不自己去問?”
“問了,沒說。”
“既然瑤瑤沒告訴你,那我就更不能說了。”
盡管裏吃著人家的,程雪麵上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可不是那種為了一頓早餐就出賣朋友的人。岑瑤不想說的事,任何人也休想從裏撬出點什麽。
填飽了肚子,不等岑瑤睡醒,程雪就逃似的離開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從哪裏逃難出來的呢。
跟邵熙宸這種人獨,簡直如墜冰窖,也不知道瑤瑤平日都是怎麽熬過來的。
十二點剛過的時候,岑瑤才醒,如果不是口恐怕還要睡上一陣。
“幾點了,你怎麽沒醒我?”
“兩點半的航班,來得及。”
“小雪呢?”
“已經回去了,先過來吃點東西,等下我送你去機場。”
“你今天不一起去上班嗎?”
聽他剛才的意思,今天不跟一起。仔細算起來,他上班的次數十手指頭都能數得出來。既然這麽忙,為什麽不老老實實的回去做他的邵家大爺。
“嗯,還有些後續工作沒理完。”
邵熙宸頓了一下,若有所思。
“什麽時候回來?”
“後天下午。”
“到時候我去接你。”
話音落下,兩人便低著頭吃飯,誰都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岑瑤倒覺得稀奇,他竟然沒問起自己昨晚喝酒的事。
“你不問我昨晚的事嗎?”
邵熙宸覺得有些好笑,放下手裏的筷子。
“我問了你會說嗎?”
這倒是沒錯,就算邵熙宸問了也不會說。
在這段不清不楚的關係當中,總是拚命的來回拉扯。
察覺到對方靠近時,便用力將人往外推。可對方一旦態度冷淡,又會有種莫名的落差。
說白了,這就是一場沒有結果的豪賭。
賭贏了,最多也就是維持現狀。可如果賭輸了,將會是萬劫不複。
“我們之間的平等易,不包括接送我上下班。你不用特意送我去機場,我打車過去很方便。”
“我吃飽了,先回房間收拾東西了,你慢慢吃。”
邵熙宸不明所以,墨的瞳孔疑雲布。
這是生氣了?可他想不通自己剛才說錯了什麽。
嚴寒已至,機場外送別的人都寥寥無幾。不過機場都有暖氣,岑瑤倒是沒覺得有多冷。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上班了呢。”
程雪突然從後麵拍了一下的肩膀,在回頭的時候,又一個側步移到了旁。
“怎麽樣,昨晚睡的還好嗎?”
程雪笑容曖昧,灼烈的目恨不得將看出個窟窿。
岑瑤臉紅發燙,眼神示意小聲一點。
“你怎麽沒跟我說一聲就走了。”
不說還好,提起這個程雪的火氣就噌噌往外冒。
“還說呢,還不是邵熙宸嫌我太吵了,怕我吵醒你。我在哪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瑤瑤,你老實說,那個家裏是不是已經沒有我的一席之地了?”
岑瑤笑了笑,“你放心,那個家裏永遠都有你的位置,其他的都是過客。”
這回答,深得程雪的心意。
“哼,這還差不多。”
“對了,今天怎麽沒見方卿總你來上班。”
“還沒回來呢,也不知道這次究竟在忙什麽,都去了快一個星期了。”
“小雪,其實......”
“走快點,馬上就要登機了,不然該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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