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當日他的妹妹被南若塵尋到,若是……
那他們又有何面去面對辭世之時還在心憂兒的父母,思及此,鄭曲靖看向章氏的眼更加凌厲。
章氏將頭磕在地上,解釋道,“當年侯爺跟夫人待奴婢很好,但是南嘉年間,邊關戰敗,而夫人又……”
“奴婢也是一時被蒙了心,這些年,奴婢心中一直有愧。”
“所以你覺得咱們建忠侯府大房會失勢,就聽從了凌氏的吩咐?”鄭曲靖冷笑一聲,道,“既然你說你一直心懷愧疚,那你為何不揭二房的所作所為?”
事到如今,鄭曲靖連一聲“二嬸”也不愿喊了,二房真是貪心不足。
“奴婢……”章氏被他說得臉一白,只是想讓自己能夠有一份更好的待遇,哪怕侯爺跟夫人待再好,也……
頃,太子秦辭有了作。
“當年凌氏給了你多好?”秦辭神涼薄的看著凌氏,道。
東宮太子殿下問話,章氏聲音都了幾分,“二夫人說奴婢若是肯聽從的吩咐,可許奴婢一生富貴。”
“章氏,如今你謀害的不僅是先師的兒,而且是本朝太子妃,憑你如今的罪行,孤完全可以讓人將你滿門抄斬。”秦辭了袖,直接站了起來,道。
“所以孰是孰非,你自己看著辦。”
“奴婢愿意指證二夫人。”章氏只猶豫一瞬,便道。
南岳就跟世子妃對視一眼,這種人,當日能夠背棄大房,如今就能夠背叛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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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幾日凌氏一直在想辦法如何推掉與王府的婚事。
誰知這日,丫鬟匆匆過來,對凌氏道,“夫人,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張?”凌氏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看著。
“奴婢參見夫人。”那丫鬟頓時想起凌氏的規矩,臉一白,猛的跪下。
“行了,有什麼事說吧。”凌氏手了額頭,道。
丫鬟看了一眼,著聲音道,“奴婢剛剛得到消息,世子爺他們找到了當日服侍若晗姑娘邊的娘,而且已經在正堂。”
“你說什麼?”凌氏猛然站了起來,道。
這些人,之前不是都已經發賣了嗎?怎麼還能找到人。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丫鬟將頭磕下去,道。
凌氏緩了緩呼吸,有太子殿下在,如今只能盡力保住靜伊該有的榮華。
王殿下雖不及太子殿下,但也是皇室貴胄。
“去請王殿下過來。”
靜伊如今封為王妃,依著宮中貴妃娘娘的榮寵,定然不會放任著靜伊不管。
無論如何,一定不會讓人傷害到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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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中,老太太聽完章氏的指證,眼前險些一黑。
二房竟然真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之前沒有證據,依然對二房保持一善念,但二房所為著實過分了些。
“祖母,如今證據確鑿,還請祖母能夠秉公理。”鄭曲靖將頭扭至一旁,道。
“這是自然。”老太太點了點頭,早在之前,便說過,只要證據確鑿,定然會秉公理。
“去請二爺跟二夫人過來。”
“勞太子殿下費心了。”吩咐完之后,老太太又對秦辭笑道。
“這都是孤分之事。”秦辭頷首,道。
若是往日鄭曲靖聽到這話,肯定要嘲諷秦辭一句,今日卻是看他一眼,就收回視線。
這時,鄭二爺正在理公文,當看到母親邊的丫鬟過來,忙問道,“什麼事?”
“奴婢見過二爺,老太太請您回去。”
“母親可是有什麼事?”鄭二爺看了一眼案桌上的公文,道。
“聽說當日小小姐南嘉三年在上元燈節走丟,是二夫人所為,所以老太太請二爺跟二夫人過去。”
“你說什麼?”鄭二爺大驚,這怎麼還跟大房扯上了干系。
與此同時,椒房殿。
皇后送兩個小姑娘到宮門口,開口笑道,“晗晗若是有時間,可要時常來見本宮。”
一直覺得小姑娘甚是投緣,如今知道是太子先師的兒,對便更加憐惜。
“謝皇后娘娘。”小姑娘俏的眨了眨眼,也很喜歡皇后娘娘。
皇后遂點了點的額頭,“嘉寧的婚事,本宮會幫你留意,若是嘉寧有心儀之人,也可告知本宮。”
“謝皇后姑母,若是嘉寧有心儀之人,一定會告訴皇后姑母。”褚嘉寧對著皇后清淺笑道。
“嗯。”皇后莞爾一笑,道,“那你們就早些回府吧,過幾日務會送冠霞帔去建忠侯府,晗晗若是有何不滿意的,就派人告訴本宮。”
“免了。”兩個小姑娘剛想道謝,皇后就笑道。
而凌氏這邊去請,王秦瑄正好從醉煙樓出來。
“殿下可是要去建忠侯府?”
這可是未來王妃娘娘的母族。
“嗯。”秦瑄目不耐,點頭。
那馬夫就跪到地上,等著秦瑄踩上去。
“若晗妹妹,這邊。”恰好此時,褚嘉寧跟小姑娘正在買糕點。
“若晗姑娘。”聞聲,秦瑄眼都直了幾分,幾步朝著兩個小姑娘方向走去。
“臣參見王殿下。”褚嘉寧皺了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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