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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墟有神明》 第270章 已死,燒紙。

打都打了,他也不能給補回去,傅司九冷著臉,兩分霸道的命令:“瞳摘下來,傷著眼睛。”

    老板辦公室闃靜,冷氣運作時聲響秫秫。

    馮蕪嬉皮笑臉地取下瞳,膩他懷裏撒:“這些行頭都是為了參加演唱會準備的嘛,到時候你陪我去。”

    “已死,”傅司九容在懷裏左扭右爬,自己半躺在沙發,闔眼生悶氣,“燒紙。”

    他懷抱寬敞溫熱,馮蕪極為迷他的味道,側坐在他大,用額頭在他稍稍紮人的下蹭來蹭去。

    傅司九被鬧得心,就是說話還邦邦的:“消毒了沒?”

    “當然,”馮蕪笑嘻嘻抬頭,在他下啃了口,留下點口水印,“這幾天別水就行。”

    傅司九薄微抿,不悅:“那老子還怎麽親?”

    “......”馮蕪嗆了下,手掐他臉頰,“你別滿腦子黃廢料。”

    傅司九:“你不喜歡?”

    明明喜歡的。

    耳垂極為敏,輕輕吮上去就會全栗,像朵初初綻放的花一般,整個人在他懷裏。

    馮蕪十分無語,這男人挑剔的名聲到底是怎麽傳出來的,他分明是能吃飽就萬事大吉。

    傅司九瞥一眼耳垂,又直起上半,衝著紅腫吹了吹,像是拿沒辦法,妥協:“再給你加個飾品櫃,放點耳飾。”

    馮蕪杏眸圓溜溜的:“不生氣啦?”

    “氣個屁,”傅司九整理頭發,“怕你疼呢,平時就跟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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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打都打了,還能怎麽著,還不得給買漂亮耳飾,給添妝置櫃。

    男人臉雖然冷著,可依然帥得恍眼,馮蕪子稍抬,在他角親了口:“我上輩子一定是行善積德,這輩子才能到我老公。”

    傅司九眉骨輕,似笑非笑:“我記得,昨晚才有人罵過,說造了什麽孽,這輩子到了我。”

    “......”馮蕪眼睫扇,“誰啊,是誰有眼無珠,你沒打嗎?”

    “那不敢呢,”傅司九悠悠道,“人家就一個不打的要求,我還能給壞了?”

    馮蕪跟他裝傻:“聽起來欠呢。”

    傅司九睇:“嗯。”

    馮蕪眨眼:“那一定是因為有個天上地下都找不到的好老公,要換別人,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把揍的媽都不認識...”

    “得了得了,”傅司九停,火都要被這話拱出來了,“我看誰敢!”

    他連想象都不行,他姑娘這麽白這麽細的皮都是他養出來的,誰敢再手指頭,他能給對方撇折了。

    馮蕪有點想笑。

    他們婚前婚後回了馮家幾次,每次傅司九都要當著眾人、尤其是馮厚海的麵,憐又心疼地臉,再說些怪氣的話,憋的馮厚海敢怒不敢言。

    就因馮厚海曾打的那一掌。

    “喂,”停了會,傅司九耷拉眼簾,“既然你老公對你這麽好,有個要求,你能不能可憐可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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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蕪猶猶豫豫:“先說兩個字,我猜猜。”

    “......”傅司九額角了下,“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還有沒有?”

    馮蕪:“不說就算。”

    傅司九氣結:“晚上...”

    果真就講了兩個字,馮蕪倏地起:“安對喲!”【不行!】

    “......”

    他都沒講容,憑什麽拒絕的這麽幹脆!

    還給他“安對喲”!

    傅司九眼皮子高:“你那兩個看電視的會員今天到期。”

    馮蕪不假思索:“你再幫我續。”

    “不,”傅司九極為欠揍,“除非你同意我想說的事。”

    這都把他老婆教什麽樣了,每天冒一些洋不洋、鬼不鬼的話,害他老是莫名其妙的想笑。

    一點威嚴都沒有。

    馮蕪:“六點前給我續好,今晚壞人就要遭報應了,我要第一時間看到。”

    傅司九:“不。”

    “......”馮蕪瞅他幾眼,打算心平靜氣地聽他講講原因,“你晚上想幹嘛?”

    見鬆口,傅司九咳了咳,小心翼翼提道:“喝酒...”

    “達、咩!!”馮蕪直接炸了,“你再提一句試試!”

    “......”

    由拖腔帶調的韓語,變的日語,看樣子這事沒得商量。

    傅司九抿抿,換了一個條件:“那晚上...想要。”

    “你要個鬼,”不知為何,馮蕪暴躁來得莫名,起拎包,想要走人,“早上咱們講好的,是提前支取了晚上的。”

    盯著作,傅司九慌了,一個側擋住去路:“我又沒說想要什麽。”

    馮蕪一字一頓:“除了喝酒和想睡我,你還有別的事想幹?”

    “......”

    咳。

    倒了解他。

    傅司九斂顎低笑,到底不敢惹,話鋒一轉:“想要給你捶背呢,你別汙蔑我行不?”

    一腔子火戛然而止,馮蕪那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哭笑不得:“你給我滾啦,別在這裏耍賴皮。”

    “那不氣了,”傅司九順勢把摟進懷裏,“給你充會員,是那個大反派要遭報應了?”

    這男人每次惹到都裝乖賣巧,偏抵擋不了這招,輕飄飄就能被哄好。

    馮蕪埋他懷裏哼嘰,嘮叨婆似的:“你喝酒喝出胃疼,我真不管你。”

    “......”傅司九垂下眼,好笑,“真的?”

    他怎麽這麽不相信呢。

    馮蕪十分無:“真不管。”

    傅司九手臂忽地托起腰,將人抬高幾分,威脅的眼神:“真不管?”

    “......”馮蕪有點慫,主要這狗瘋起來扛不住,“如果你非要陪我去聽演唱會,買小兔子發箍、疊一大罐紙星星給我的話,我勉為其難,管。”

    傅司九額角了下:“......”

    不待他說話,馮蕪迅速堵他的:“是不是覺到了悉的味道?”

    馮蕪拿眼尾覷他,指出:“你平時,就這樣。”

    而且還是收斂版的,好歹沒開黃腔。

    “......”傅司九氣的頭疼,“演唱會我要是不去呢?”

    馮蕪眨了眨眼睛:“你是去賺錢給我買小兔子發箍嗎?如此兢兢業業養老婆,別太了你!”

    “......”

    

    別說。

    學的,可真他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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