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騅自然不可能向跟李湘靈告狀。
李湘靈底氣不足,梗著脖子瞪著花容“賤婢,你自己說你到底有沒有干這種以下犯上的事!”
李湘靈是來興師問罪的,可不想在花容面前丟臉。
江云騅胳膊上的牙印還在,花容否認不了。
絹帕,正不知該如何作答,江云飛冷寒的聲音響起“曹洪,給你一刻鐘的時間,把那個在背后嚼舌、挑撥是非的人給我帶過來!”
江云飛一聲令下,曹洪便大步離開。
李湘靈見江云飛并未置花容,急急道“阿騅哥哥胳膊上定然還留有牙印,阿飛哥哥一看便知真假,為何不置這個賤婢,反而要找別人的麻煩?”
李湘靈覺得自己握著花容的把柄,雖然有些怕江云飛,卻也還是要說出自己的想法。
“本只有一個妹妹,不曾有別的妹妹,你最好稱本為江校尉,”江云飛直接懟了李湘靈,隨后又道,“況且這是忠勇伯府的家務事,你有什麼資格在這兒指手畫腳?”
之前花容以為江云騅對李湘靈的態度已經夠惡劣了,今天見到江云飛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冷酷無。
李湘靈這些時日已經把自己當作江云騅未來的妻子看待,被江云飛這般當面責問,臉上頓時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掌。
李湘靈氣紅了眼,不甘心的說“伯母很喜歡我,我這麼做也是擔心阿騅哥哥。”
“你是擔心忠勇伯府的當家主母管教不好下人還是擔心管教不好自己的兒子?”
殷氏很喜歡李湘靈,李湘靈本想讓江云飛看在殷氏的面子上對自己客氣點兒,沒想到被江云飛反將樂一軍。
跟江云騅的事都還沒定下來,哪敢對自己的未來婆婆有什麼意見?
李湘靈完全說不過江云飛,只能忍著一肚子氣服“江校尉,我沒有這個意思,今日是我太魯莽了,請江校尉大人有大量,莫要與我一般見識。”
江云飛好歹是江云騅的大哥,李湘靈也不想把人得罪的太狠,日后到了同一個屋檐下難免尷尬。
李湘靈道完歉便要離開,被江云飛住“我沒說你可以走。”
李湘靈氣得跺腳“我已經道歉了,江校尉還要如何?”
話音剛落,曹洪帶著桃花走進禪院。
桃花昨晚沒能陷害功,還被花容打了一掌,自是不肯善罷甘休,今天一早就去找李湘靈告狀,想讓李湘靈好好教訓花容一番。
桃花并不知道曹洪是江云飛的人,也認不得江云飛,還以為是花容說了什麼,一見到李湘靈便迫不及待的說“李小姐,奴婢說的都是實話,江三爺胳膊上的牙印還在,李小姐一看便知,可不能被這個賤婢糊弄過去了啊!”
曹洪把桃花丟到地上,拱手道“啟稟大人,就是這個丫鬟在背后挑撥是非!”
聽到這話桃花這才注意到禪院里多了位面容冷峻、氣質冷寒的公子,這位公子的面相看著雖然不大好相,一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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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卻無法遮掩。
桃花心頭一跳,不敢再說話,低下頭去。
李湘靈已經看出江云飛要偏袒花容,不耐煩的說“方才江校尉不是不讓我手忠勇伯府的家事嗎,為何還不讓我走?”
江云飛沒有回答李湘靈的問題,眼神凜冽的看著桃花問“你是何人?”
桃花已從李湘靈的話里推斷出江云騅的份,連忙跪好,恭敬道“回大人,奴婢桃花,是齊王妃的婢。”
“你方才說江三爺胳膊上有牙印,是哪只手,大概在什麼位置?”
“右手,大概在這個位置。”
桃花舉起自己的手比劃了下,江云飛的出現雖然不在的計劃之,但只要坐實花容以下犯上的罪名,花容肯定是逃不了這頓責罰的。
桃花已經等不及想看花容被罰了,下一刻卻聽到江云飛問“你為何會看到江三爺的子?”
江云飛的用詞有些模糊,讓人覺得江云騅好像一不掛的被桃花看了,李湘靈頓時皺眉頭。
是了,顧著生氣,都沒有想過桃花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桃花等著看熱鬧,沒想到火會一下子燒到自己上,急急的辯解“大人誤會了,奴婢沒有看江三爺的子,是江三爺的袖子落的時候奴婢無意中看到的!”
“那你為何要背著齊王妃見江三爺?”
江云飛步步,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桃花連忙磕頭說“大人明鑒,奴婢斷然不敢背著王妃見江三爺,當時王妃也在場的。”
這話一出,桃花的嫌疑倒是洗清了,這件事卻越發的人覺得不對勁,不等江云飛開口,李湘靈搶先問“皇嬸為何會來找阿騅哥哥?”
桃花白了臉,渾直冒冷汗,剛剛只想著為自己辯解,沒想到會把蕭茗悠卷進來。
桃花張的咽了咽口水,說“之前山洪發,很多香客滯留在寺里,王妃與他們商量過,說要捐錢幫寺里重建舍利塔,那日王妃是去送功德簿給江三爺的,當時……也在!”
說到最后,桃花指向花容,想拉花容下水。
江云騅和蕭茗悠的私一旦曝,伺候他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聽到花容也在場,李湘靈便打消了疑慮,江云飛卻沒有就此作罷,幽幽的說“本聽說齊王妃與齊王伉儷深,齊王妃近日為他茶飯不思,傷心絕,怎麼不僅有心思管這些閑事,還要親自給人送功德簿?”
江云飛語氣雖然冷,說出來的話卻很有道理,李湘靈不由得想起之前那些關于江云騅和蕭茗悠的傳言,看桃花的眼神變得探究起來。
桃花見狀嚇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江大爺是怎麼回事,他難道不是江三爺的親大哥嗎,他不怕這樣做會害死自己的弟弟嗎?
花容也被江云飛的鐵面無私驚到,正想說點什麼,江云騅大步走進禪院。
“是我讓齊王妃把功德簿送來的,江校尉有什麼問題盡可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