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都親了，幹脆一起洗好了。”曲淮了，輕車路地服。

    “誒——”

    樂嬈抗議：“我沒答應……”

    一切抗議被曲淮吞腹中，浴室裏戰況激烈。

    狗子聽見靜坐在門外了兩聲，蓋過裏麵的一聲低。

    主的後果肯定是要被狠狠榨一番的。

    樂嬈發現曲淮似乎很喜歡讓在上麵，莫名覺得恥，全上下都紅了。

    結束時樂嬈渾綿綿地在曲淮上，張著小口小口地呼吸著。

    忽然喊疼，曲淮便沒敢再繼續。

    前兩天才做過，樂嬈酸到現在，剛才在浴室他又做得狠了些，回臥室後便沒敢再放肆了。

    “起來讓我看看？”曲淮聲在耳邊問了一句，嗓音混著一種的沙啞。

    樂嬈趴著不，沒力氣講話，隨著他的呼吸而上下浮著。

    “我看看是不是腫了。”曲淮再次出聲，抱著直接坐起來。

    這姿勢很容易再槍走火，樂嬈驚呼一聲趕從他上下去，眼疾手快地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

    “不看，沒有腫。”樂嬈瞪了他一眼，乎乎地否認了。

    曲淮失笑：“不看怎麽知道腫不腫，聽話，我給你塗點藥。”

    樂嬈整張臉紅撲撲的：“那你出去，我自己來。”

    “我不放心，你也不方便。”曲淮側靠過去親了親，繼續哄著人，“兩分鍾，很快就好，你閉上眼睛當我不存在。”

    樂嬈：“……”

    在這種事上完全強不過曲淮，到最後隻能妥協像一條死魚似的任他折騰。

    “紅了。”聽見他說。

    樂嬈在心裏腹誹。

    也不看看是拜誰所賜。

    “我的錯。”曲淮塗完藥又重新把摟進懷裏，並保證，“我答應你，一個星期，等你把養好再繼續。”

    樂嬈：“？？？”

    -

    荒唐事兒幹了不，接著九月開學季降臨，隻不過樂嬈卻不再是青春稚的學生，新一年的九月對來說是全新的開始。

    《國樂浪》已經播出到第四期，綜藝熱度持續上升，樂嬈也算是小有名氣了一番，但沒意識到，直到今天出門被路人認出並要求合照時才反應過來。

    今天是樂慈生日，樂嬈選好禮回了一趟蘇家，工作沒有著落，又在家鹹魚太久，樂慈難免又多問了幾句工作上的打算。

    樂嬈一邊泡茶一邊挨個回答樂慈的問題：“想法是有的，但是實施起來有點麻煩，等我查查資料，把企劃書弄出來後再跟您說。”

    樂慈聞言一怔：“什麽工作啊還需要企劃書？”

    樂嬈不答，隻是笑著看了一眼樂慈。

    “你想做生意？開店？還是開公司？”樂慈能想到的隻有這幾個了。

    樂嬈沒否認，低頭聞了聞茶香，聞出這是上好的信尖後轉移了話題：“明叔叔怎麽不喝西湖龍井了？”

    樂慈被那麽一問瞬間就被帶偏了，抬手拿起一杯茶輕抿了一口，沒喝出個所以然來：“我哪知道他，不都是茶葉麽，有什麽區別？”

    “這可不一樣。”樂嬈笑了一聲，低頭在茶幾下搜羅了一番，最後拿出來一袋茶餅給樂慈看，“新鮮的，一看就是明叔叔新得來的寶貝。”

    蘇啟明喝的可都是價格不菲的好茶，樂嬈小時候剛到蘇家膽子特別小，後來跟蘇啟明逐漸絡起來還是因為一壺茶。

    樂慈不懂茶，但知道蘇啟明和樂嬈都喜歡，想到這不笑了聲：“喜歡喝茶這一點，你倒是跟你明叔叔像的。”

    樂嬈把茶餅分了一半出來裝好打算帶回去給曲淮嚐嚐，見樂慈盯著自己，清了清嗓，笑道：“別跟明叔叔說我了一半啊。”

    樂慈：“……”

    “說你工作的事呢，怎麽說到茶葉來了。”樂慈回過神，猜不到樂嬈究竟什麽想法，但這會兒看對著一袋茶葉不釋手的樣子隨即口而出，“你想開茶館？”

    樂嬈怔了怔，兩眼放：“果然還是樂姨了解我。”

    之前不說隻是因為這暫時隻是一個計劃，連企劃書都沒擬定好的一個計劃，但現在既然樂慈猜到了便也不瞞著了。

    “不過不是普通的茶館，我想開的是一家國風茶社。”樂嬈把分出來的茶餅塞進自己的包裏，然後斟酌了一下措辭，簡單地描述了一下，“也就是在茶社裏添加民樂文化，融茶與酒，雅俗共賞。”

    樂慈表微怔，半晌才笑出一聲，像是在喟歎：“說實話，我一直以為你要放棄琵琶了。”

    從樂嬈拒絕進首席民族樂團開始，樂慈便覺得不再走琵琶表演這一條路。

    “樂姨，我喜歡琵琶，但學琵琶不是隻有進樂團這一條路可以走。”樂嬈撚著指尖，很明顯隻要一提到樂團相關的事就心不好。

    樂慈又是一怔。

    也是學琵琶出，年輕時在民樂團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因為手腕的原因無法長時間彈奏琵琶隻能憾退出。

    這是一生的憾。

    所以在得知樂嬈在琵琶方麵很有天賦的時候，便從小將培養起來，想著有一天進首席民樂團延續自己的夢想。

    “樂姨知道，隻不過……”

    隻不過始終認為進民樂團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隻是覺得樂嬈明明有機會卻放棄了，實在可惜。

    “樂姨。”樂嬈喊了一聲，咬了咬言又止，知道樂慈對自己一直抱有期待，也知道自己在放棄進樂團時樂慈百般不解。

    或許有過失吧。

    但從來沒有責怪過。

    從來沒有幹涉過的決定，一直以來都支持的選擇。

    樂慈也看著，無奈笑笑：“怎麽一副要哭的樣子，樂姨隻是嘮叨了幾句，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別在意。”

    “我不進樂團，是因為我媽媽。”嗓音微哽，眼眶微微發紅，塵封的記憶像是破土而出，直擊的靈魂深。

    “我媽媽生前，是南城民族樂團琵琶聲部的首席演奏者。”

    樂嬈掐著指尖，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車禍前的那個晚上，剛退出樂團。”

    樂慈有些失神地看著。

    十一年了，這還是樂嬈第一次提起關於媽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