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完看一下對方的神,主推薦道:“類似的巧克力蛋糕其實還有一款費列羅蛋糕,上面會有費列羅榛仁巧克力哦。”
“味道也很好的,之前我還和師兄商量過,及阿姨生日的話,是帶這款還是帶二重奏,是不一樣風格的好吃。”
邊說邊翻圖冊,找到費列羅蛋糕的圖片給對方看。
“那怎麼挑了這款?”師姐看著圖冊,隨口問道。
以為答案會是二重奏看起來更貴,更適合老師生日的場合,諸如此類的答案。
但聽到的卻是:“師兄沒吃過二重奏那款,覺得想嘗嘗,就做了那個。”
師姐驚訝的抬起頭,看到蔣思淮一臉赧然,又轉頭去看梁槐景。
就見師弟捧著個杯子,一臉笑瞇瞇,好似還有許得意。
頓時咋舌:“好家伙,這是什麼寵妃待遇。”
梁槐景面一頓,角了。
蔣思淮樂了一聲:“不是寵妃,明明是正宮皇后嘛。”
師姐和唐秋燕都忍不住笑出聲來,梁槐景無語的嗔一眼,把杯子里的羅漢果茶喝完。
然后道:“昏君,我要回去了,你晚上早點收工,我們去吃自助餐。”
去培訓前,魏老板送他的自助餐券,很快就要過期了,正好今晚去核銷。
蔣思淮喜滋滋的揮揮手:“那妃你先退下吧。”
昏君也是君,不嫌棄的!
為此蔣思淮忙到傍晚五點半就先離開店里了,回去同梁槐景匯合。
梁槐景早上從店里走的時候,是順便去把豆豆接回去了的。
豆豆早上八點才到的寵店,十點多又被接走,孩子見到他都有點茫然。
寵店的工作人員開玩笑說:“今天是時長最短的兒園的一天。”
回了家,他陪豆豆玩了一會兒,隨便在冰箱了點吃的,又看了篇剛下載的文獻,想著睡兩個小時的午睡吧,結果一覺就睡到了太下山。
蔣思淮回來的時候,他剛剛起來,頭頂還有兩呆隨著他走路的作一一的。
蔣思淮打量著他說:“要不……不去了吧?在家吃,吃完了能早點休息。”
想起以前實習剛到第二個月,前半月在心電圖室轉,那一個月心電圖室規培生不多,就把實習生也拉了幾個過去一起值一線班,好死不死就是其中之一。
心電圖室的一線班,是值二十四小時,上一天休兩天,聽起來真爽啊,可真的上了就發現,值班那一天真的二十四小時沒得睡,白天要工作,前半夜也要工作,后半夜能熄燈了,基本是一個小時爬起來一次,申請急診床旁的電話一過來,就要推著機子滿樓上上下下,電梯里只有一個人,靜悄悄得讓人害怕。
那樣的班,一天下來休息兩天本恢復不了元氣,的臉眼可見的變差,那時候才知道,值一次班老十歲原來不是夸張之言。
于是現在格外諒梁槐景,比起什麼高級自助餐,什麼城市夜景,都沒有他能好好休息來得重要。
梁槐景迎上關切的目,很容易就看明白的想法,忍不住笑起來。
“不要,我都習慣了。”他抬手了頭發,“睡了一個下午,已經不累了。”
“真的嗎?”蔣思淮將信將疑,湊近過去打量他的臉。
梁槐景趁機扣住的腰,低頭親了一下的角,意有所指的道:“要是不信,我們來試試?”
“要是那樣的話,確實來不及去吃自助,只能在家吃……宵夜了。”
蔣思淮聽懂了,臉孔立刻飛紅,乜著他嘖了聲,滿臉嗔。
“……這是誰家的流氓?”
“你家的。”梁槐景快的應道,說完就吃了一個拳頭。
他笑著躲開,去衛生間洗漱,蔣思淮則是去換了一服,換上了牛仔和綠小香風外套,搭配一雙俏皮的瑪麗珍鞋,看上去輕松又自在。
梁槐景也換了休閑裝,手拉住,腰一擰就轉了一圈,他看得眼睛一彎:“好看。”
家人手牽手的走到門口,還回頭跟豆豆道別:“豆豆你好好看家喲。”
豆豆趴在沙發上,拉著臉,抬爪把腦袋捂起來。
蔣思淮笑嘻嘻的說:“這就是豆豆不想跟你說話,給你一個眼神自己會嗎?”
梁槐景哭笑不得,拍拍后腦勺:“走了,你別惹它,故意招人恨是吧。”
哈哈大笑著走出去,試圖邁王八步,沒功,把自己都逗樂了。
滿臉都是仿佛未被打磨過的快樂,一樣籠罩在上,梁槐景著,覺得滿目所見皆是暖意。
他忽然想起曾經有一次去參觀過的葵園,當時的季節恰好是向日葵生長得最好的時節,熱烈的下,一朵朵葵花舒展開了枝葉和花瓣,在微風中輕輕舞,畫面充滿了生機的好。
自助餐廳在電視塔頂層,在一百多米的高空,不管坐在哪個位置,只要是窗邊,就可以看到整座城市最繁華絢爛的夜景。
腳下的霓虹閃爍耀眼,綿延著鋪散開去,像一件閃閃發的外,穿在城市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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