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喝著冰啤酒，陶月月問：「剛才你在山頂做什麼？」

「看風景呀！」吳倩的表有些不自然，趕拿起啤酒罐抿了一口。

「在山頂的時候，我聽見你上有些奇怪的聲音，你的表不自然，回來之後，你用了浴室，你到底做了什麼？」陶月月質問。

「我……我沒做什麼呀！」吳倩放下啤酒罐，戒備地看著陶月月。

「在警察面前表現得可疑，只會讓你的暴得更快，我只是在查案，並不關心你的癖。」

「……癖？」吳倩臉上一紅，「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當時上的氣味不對，人類接到刺激的時候會分泌催產素，上的氣味會略有不同，而我的鼻子能聞出來。」

吳倩恥地低著頭，說：「你實在太厲害了，是的，當時和你們說話的時候，我的下面塞著一自X棒……說是古怪的癖大概也沒問題，我和男人上床沒法會到高，所以我幾乎五年都沒往過男朋友，直到我登上高嶺，站在山頂往下看，突然發現自己有一種奇怪而強烈的衝，一開始這讓我覺自己很恥，以為自己有心理問題，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想爬到山頂，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獨自站在欄桿邊上，里會傳來一陣陣快，後來我開始用工……」

吳倩捂著臉，哭著說：「我第一次和別人談這個，真的對不起，你不會覺得我有病吧？」

「考茨瓦氏癥。」陶月月平靜地說，「或者作慾倒錯，別人站在那裏會恐慌，但你卻能驗到高。其實患有這種癥狀的人比你想像得要多，一些人被掐脖子會得到快，另一些人會因痛疼而快起來，人類的大腦就像一臺超的計算機，可是『編程』方式卻十分放，一兩條反弧搭錯了地方也是很常見的。不過請放心，既然不傷害他人，我覺得是沒問題的，也不必太擔憂，另外這件事我會保。」

「謝謝，謝謝！能對你說出來，我覺輕鬆了不！既然你知道了這件事，那我想告訴你另一件事。」

「請說！」

吳倩低聲音，「陳大福也知道我的癖！」

陶月月暗暗震驚，這件事在之前的筆錄上完全沒提過，認真地聽著。

「陳大福之前來過，和朋友一起，他對我頗有好，當然我對這種油膩中年是沒有興趣的，我懷疑他那個時候已經發現了。半年後他又來了，總是跟我搭訕獻殷勤，讓我不勝其煩，有一天晚上他在走廊堵住我，拉著我的手腕說：別裝了，我知道你是個貨，昨晚你在山頂幹什麼？會玩的呀，是不是想被男人搞都快想瘋了？」

陶月月笑了，「要是連自X都能扯上人品問題，那這世上就沒有好人了。」

「說得太對了！」吳倩笑道，「他自認為發現了我的把柄，我陪他上床，否則他就到宣揚……我當時特別的痛苦，真的比死還難！那天晚上我愁悶不已，就像吸煙的人遇到煩心事會吸煙一樣，我又跑到山頂去了，但是沒想到陳大福暗中跟蹤我，我聽見腳步聲害怕地躲到樹叢裏面，陳大福沒找到我，就在那裏煙，說：貨，我知道你在這，別躲了！」

陶月月不張起來，難道吳倩目擊到了整個犯罪過程？

「好在當時天特別黑，我害怕被他侵犯，悄悄溜到山道逃走了，那天晚上陳大福沒回來，第二天傳來消息，他被人殺害了！」

「山道只有一條路，你回來的時候沒遇見誰嗎？」

「沒有！一個人也沒有！」吳倩搖頭，「後來想想我很害怕，兇手當時就在附近，他為什麼沒有殺我，而是殺掉了第二個到山頂的陳大福。但我不敢對警察說，因為這涉及到我的私，我怕傳出去以後就不要做人了，實在對不起，為了一己之私我把這麼重要的報給瞞了。」

「你還記得下山的時間嗎？」

「九點。」

那正是陳大福遇害的時間，想像著當時的景，陶月月不有種骨悚然的覺，握著刀的兇手就埋伏在附近，險惡的眼神觀察著吳倩的影，卻又放走了。

兇手的目標一開始就是陳大福！？

不，不對，陳大福上山是一件不可預知的事件，也許真如王冰所說，兇手是埋伏在那裏。

是吳倩上的某樣東西讓兇手饒過了，比方說讓他聯想到了某人，或者他認識吳倩。

陶月月說：「這件事，我恐怕沒法保了，畢竟和案件有關聯，但我只會在小組裏面說，而且我絕對不會嘲笑你。」

吳倩點頭，「我知道你們只是為了查案，只要別讓我周圍的人知道就行了，總之謝謝你能理解我！」

「也謝謝你提供這麼重要的報。」陶月月拿起沒喝完的啤酒，「這個我拿走了哦。」

出門之前，陶月月又補充一句：「其實你不是不知道該幹什麼，你只是在逃避，你姐姐養著你，讓你變得越來越懶惰，早點改變現狀吧，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吳倩點頭，「謝謝，我會記住這句話的。」

出門之後，陶月月發短訊把其它三人來，等他們來到三樓走廊，看見陶月月站在那獨自喝著啤酒，說：「我有重大發現！」

一五一十地說明了從吳倩那裏打聽到的事，方野驚訝道：「你太厲害了，這種都能打探出來，之前幾撥警察全錯過了。」

「我只是覺得微微有點可疑，抱著有可疑就得調查清楚的態度，沒想到無心栽柳。」陶月月笑道。

「幹嘛把我們到這兒說呀！」嬰寧道。

「我要做個試驗，看看當時有沒有人聽到他們的談話。」陶月月指著旁邊的房間，「按吳倩的說法，當時是晚上，陳大福是在這個拐角把攔住的，如果有人聽見，他一定是住在這兩間房間里的人。」

不等其它人回答，陶月月立即分配任務，「方隊長和阿寧來扮演那兩人，我和瑞士軍刀進房間聽。」

「喂喂，還是我和王冰……」

不等方野把話說完，陶月月和王冰已經進了兩個房間。

方野嘆息，看向嬰寧，嬰寧穿著一件寬鬆的白Ｔ恤衫，剛剛洗過的頭髮包在一頂小帽子裏面，臉頰泛著紅，又張又忐忑地在牆角，說：「怎麼……怎麼模擬啊……」

「別怕，我會注意分寸的。」方野著頭皮說。

「哦。」

剛答應完，方野「咚」一下把手撐在嬰寧旁邊的牆壁上，盯著的眼睛，這個作讓嬰寧都快不過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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