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聽說上回您給國公爺親手打的絡子,連同那塊玉佩,國公爺日日都帶著。”
云映這才想起來,問:“最近國公府有什麼事嗎?”
泠春道:“倒是無甚要事,就是……沈姨娘的兒子最近職遷升,也進了大理寺,國公爺很是高興,這下大爺臉上無,估計可要著急了。”
云映慢悠悠道:“可不得著急嗎,仔細想想,他如今同那庶出也沒什麼區別。”
泠春聽聞這個,不由又輕聲提醒道:“姑娘,奴婢聽說那個庶子初進大理寺,大爺并不待見他,為難。”
跟云映久了,下意識先考慮云映再考慮國公府,不由又道:“奴婢瞧那庶子頗有前途,要不讓姑爺去說兩句話,做個順水人。”
日后云安瀾走了,國公府至還有云映能說的上話的人。
云映心想說的輕巧,赫崢才不會去管的事。
這人平日對都沒什麼好臉,對的枕邊風當然也不會在意。
不過泠春的話倒是提醒了。
萬一有朝一日赫崢休棄,云安瀾年邁離開,為了保住的悠閑日子,總得想點辦法給自己掃清禍患。
云施彥打的什麼主意很明顯,借著的關系攀上赫崢,讓赫崢與他便利。
上次之事,因為云施彥到底是“嫡子”,就算云安瀾肯幫,那叔父不一定同意,所以才那樣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但徐氏已走,到底今時不同往日。
這事也不著急,不以為意道:“再說吧,興許再欺負一陣,我去幫他更顯得雪中送炭呢。”
泠春一想還真是,收買人心也是得看時機的。
晚上正是掌燈時分,云映正閑著沒事看話本時,赫崢從外面回來。
云映以前沒怎麼看過這種東西,讀的書雜,但大多都很正經。也不像寧遇,讀書是為了凈心,本質是個俗人,所以除了看經文理義,偶爾也會對風流將軍俏寡婦的故事興趣。
只不過村鎮沒有這樣的閑書,京城這樣的富貴地方,連消遣都比村里多樣許多。
往日云映見他回來,都會迎上前,今日被劇吸引,只抬頭看了他一眼,道:“夫君,你回來了。”
赫崢已經放棄讓改掉這個稱呼,向來厚無恥,多說無益。
相比之下,他更先注意到這人今日沒來迎他。
他看向手里的書,想起了上次,不由臉黑了**:“云映,你最好別又是在看什麼《倉臺紀要》。”
提起這事,云映便有些傷心,道:“那個被你扔掉了。”
“你還憾?”
云映確實有點憾,但不敢說,遂而道:“沒有,我對它們也不是很興趣。”
“這本不是那樣的,大有不同。”
云映剛想把書收起來,赫崢便走上前來,仗著手臂長,一下就拿過的書,掃了一眼。
上書:將軍不由分說扛起小寡婦,往榻里一摔,就要欺而上。可憐那小寡婦剛死了丈夫,正是心如刀割時,憶起往日恩如漆,誓死不從,拭淚道:“我夫尸骨未涼,人憐。”將軍眼里只有橫波目,千般旖旎,哼笑一聲道:“既如此,我便做你一夜夫君憐憐!”
赫崢移開目,看向云映,到底是見過一回,這會他鎮定多了:“有何不同?”
云映抿住,手往后翻了一頁,然后輕聲道:“剩下的他略寫了。”
倉臺記要就非常詳細,主人公是個俊秀公子,游歷四方,每至一都能見丈夫長久不歸家的多婦,然后兩人就這樣一合計,夜夜上巫山。
赫崢不知道腦袋里天都裝些什麼,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別總看這種書?”
云映真的是個俗人,消遣時的時候,沒辦法強迫自己喜歡看那些記史經文。
敷衍道:“那我下次不看了。”
敷衍的樣子非常明顯,赫崢原只是隨口說說,這會看敷衍,心里又不高興。
云映敏銳的注意到他的緒,習慣以后,已經有一套應對之策。
把書闔上放到小幾,然后垂下眸子道:“你平時不在家,我除了用這些打發時間,還能做什麼呢?”
赫崢在面前了外袍,隨手放在一旁,本不吃這一套:“你能干的多了。”
云映跟上去,從后面抱住他的腰,輕聲道道:“你現在都不準我想你了嗎?”
赫崢停住腳步,回頭,云映就這樣靠在他懷里,赫崢垂眸看,道:“你這張……”
他尚且還沒問想他跟看這閑書有什麼關系,云映就仰頭道:“你要嘗嘗嗎?”
赫崢抿,沉默。
片刻后,他低頭去吻,輕咬住那顆小小的珠,然后不斷磋磨,很快他便將云映抱了起來放在了桌案上。
云映微微氣,在他肩上道:“去榻上。”
赫崢道:“為什麼?”
云映蹭了蹭他的臉頰,沒有回答,只道:“求你。”
赫崢呼吸滯了一下,抱著走向了榻,云映被他摔在床上,才坐起子,男人便欺而上。
燭火未熄,外面尤有走聲,待到赫崢解羅杉時,云映了下子,避開他的吻。
箭在弦上,赫崢扣住的后頸讓避無可避,云映的服輕易被褪了個半,恰是這時,抬眼,楚楚可憐的輕聲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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