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盛霆燁,剛剛才沖完涼,上只系著一條窄窄的浴巾,偏小麥的皮上,還掛著沒有干的水珠,順著他結實的紋理往下落,整個畫面可謂是十分養眼,說是‘出水芙蓉’也不過分。
“咳咳!”
初之心從人本能是想遮住眼睛的,但從本能又無法將視線從男人過分清涼的上移開,看了好半天,才由衷的稱贊道:“你這材確實保持得不錯,去的哪家健房,空了把私教推我一下。”
“推給你沒問題……”
盛霆燁呈現出被初之心推倒在地的姿勢,多有點尷尬,“推之前,你是不是可以先起來一下?”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
初之心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一直著男人的,雖然穿著服,但隔著服布料,依舊能清晰覺到他皮的熱度,似要把灼傷了,趕站了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是剛剛船長突然開船,我才……我才把你撲倒的。”
初之心背對著盛霆燁,一邊整理著頭發,一邊著急解釋道。
雖然解釋的是事實,但總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刻意。
“沒事。”
盛霆燁強壯的手臂,半撐著,漫不經心的看著初之心,如妖孽一般勾,“你是故意的,我也能理解。”
初之心臉頰經不住又是一紅,趕取下門把手上的浴袍,扔到男人上,“穿上服吧你!”
盛霆燁抓起浴袍,微微頓了頓,然后站起來,自顧自的穿上,看著人的背影道:“都老夫老妻了,你也太拘束了。”
“誰跟你老夫老妻?”
初之心走出浴室,語氣帶著幾分嘲諷,“冤家怨偶還差不多!”
兩個人這幾天,經歷了各種生死一線的時刻,心也不由自主沖破了束縛,靠在了一起。
初之心很確信,自己會為了盛霆燁拼上自己的命,盛霆燁也是一樣的,一點也不懷疑他們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可是,重要歸重要,懸在兩人之間的那些問題,也不會自己就消失了,隔閡依舊存在。
盛霆燁正在系浴袍的帶子,聽到人這略帶埋怨的話,英俊的臉龐,不由嚴肅了幾分,陷一種難以言語的抑之中。
許久之后,他薄才吐出低沉的字句,“對不起。”
“對不起?”
初之心氣得轉過來,紅著眼眶質問道:“你要對我說的,只有這三個字嗎,這幾天發生這麼多事,你差點死了,我也差點死了,你心里難道一點都沒有嗎?”
“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我隨便哪個,真的出事了,卻是帶著對對方的誤解離開的,你不會有憾嗎?”
“我從來沒有誤解你什麼。”
盛霆燁逃避著初之心過于犀利的眼神,輕聲說道:“在我心里,你從頭到尾,都是完無缺的,有問題的是我,我不是個好丈夫,好父親。”
r> “誰要你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初之心的眼眶,抑制不住的有些泛紅,手捶打著男人的膛,“你到底瞞著我什麼,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是不愿意告訴我嗎……盛霆燁,我初之心眼不差,我既然選了你,我就相信你的人品,你絕不是那種會為了別的人拋妻棄子的人,你肯定有苦衷的對不對?”
“沒有苦衷。”
盛霆燁抓住初之心的手腕,目冷冷的看著人,“你對自己太自信了,我盛霆燁本不是什麼好男人,我要是你,就該離我這種男人遠遠的,你看看你跟我在一起,除了一傷害,你還得到了什麼?”
“我沒覺得是傷害啊……”
初之心仰著頭,眼神倔強道:“我有兩個這麼可的孩子,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怎麼能算是傷害呢?再說了,我這條命,都是你撿回來的,沒有你舍命弄回來的那些藥材,我早就死了,我要是眼差,你能為了拼命?”
“白癡!”
盛霆燁對于初之心這種‘一條道走到黑’的執拗有點無可奈何,聲音哽咽道:“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沒有我,你本就不會遇到這些七八糟的況,你可能已經找了個好男人,過著踏實安穩的日子,沒有我你會幸福多了,我這都出軌了,有圖有真相,就當我不想再禍害你了行不行?”
“我能理解你為什麼出軌……”
初之心深吸一口氣,故意裝出不在意的樣子,"男人嘛,尤其是你這種氣正旺的男人,面對我這麼一個病秧子老婆,肯定有思想開小差的時候,我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我知道你只是把對方當排解你的工而已,我其實一點都不在乎的。“
“我現在好了,我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病秧子了,你可以……可以和我重新開始。”
初之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突然就變得特別卑微,拉著男人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臉上,“能做的,我也能做,我們也可以很開心的。”
“你別這樣……”
盛霆燁后退一步,看初之心的眼神充滿了心疼,“你不該是這樣的,那個灑強大,本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初之心不該是這樣的!”
“人是會變的,尤其是經歷了生死,我沒有你想的那麼灑,沒有那麼強大,真實的我就是這樣的,我只想跟隨著自己的心走,不想給人生留下憾而已……”
初之心說完,踮起腳尖,主吻住了盛霆燁的。
這樣近乎取悅的行為放在以前,本是不可能的,可是就如之前想的那樣,看過他在死亡路口徘徊的樣子,一想到他可能會死掉,可能會從這個世界消失,什麼怨恨不滿,都煙消云散了。
只想跟他在一起,實實在在的在一起,就算是當低頭的那一個,也沒關系……
“你……”
盛霆燁到人甜甜的,高大的軀僵住,僅存的理智似乎也然無存了。
明知道該拒絕,可卻不聽大腦指揮,反而扣住的后腦,將這個吻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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