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子是真關心兒還是假仁假義,邊秦真是服了這老頭的腦回路,還在這假惺惺的裝做慈父的樣子,他還真不知道這連漪是怎麽過來的。
連雄在他這沒多久就暴出真麵目,這麽久知不知道父親的真麵目?
連父搬出自己長輩分份,意思就是讓邊秦別管,說完又說還有點事要理,先去忙了。
邊秦聽到忙音,嘖了一聲,真覺得可笑。
……
連漪上班去了,腦子意不清醒,昨晚太累了,頭暈腦脹有點難,導致一天上班都心不在焉的,一直到下班,其他人陸陸續續都走了,就還在辦公室。
還是薑歧打來電話問下班沒。
連漪說:“還在辦公室,怎麽了?”
“沒,問你一下,你還在忙嗎?事沒做完?”
“不是,有點不想回去。”因為不知道邊秦這會在不在家,不是很想見到他,所以一直耗著,不想回去。
薑歧說:“那你陪我去泡小狼狗。”
“什麽?”
“我在遊戲認識了一個小狼狗弟弟,意外得知他也在海城,我也太久沒談了,想試試看,但是我一個人去我會害怕,你陪我去吧,好不好?”薑歧自己也怕遇到類似上次被人下藥的事。
這個狼狗弟弟,薑歧已經接一段時間了,從目前接看來,還算不錯,所以才提出見麵的。
但連漪約約覺到有點不對勁,薑歧似乎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連漪也有點擔心薑歧,就趕收拾了一下去找薑歧了。
兩個約見麵的地方出了酒吧還是酒吧,這也是薑歧最常來的地方,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薑歧和連漪對這方麵特別警惕,酒杯要是離開視線一會,就不會再那杯的飲料。
連漪對的小狼狗不是很興趣,是擔心的安全,到了地方,不止見到了薑歧所說的小狼狗,還見到了自己上個公司的同事,還包括孟耿如。
孟耿如跟公司同事今晚一塊聚餐,吃完飯一群人就來酒吧玩了,唱歌的唱歌,進舞池跳舞的跳舞,都玩瘋了。
孟耿如沒想到也能在這見到連漪,還主跟打招呼。
薑歧湊過來,說:“你認識?”
連漪對孟耿如淡淡點了下頭,收回視線,說:“恩,遇到人了。”
“男的的?我看看。”
“生,是邊秦的朋友。”
“那算了,當我沒說,我對那男人的朋友沒啥好。”肯定都是一丘之貉,薑歧先為主了,自然沒什麽好。
不管男人人都一樣。
薑歧拉著連漪就走,回到座位上,薑歧帶著連漪和那小狼狗聊天。
小狼狗意外的,就是聲氣的,長得也很,像是未年,嚇得連漪忍不住小聲問薑歧這個小狼狗到底年沒有。
連漪怕薑歧禍害人家小男孩。
薑歧就讓小狼狗把份證拿出來,小狼狗真拿出來了,二十歲了,但還是讓人慨真是年輕。
薑歧和小狼狗很快就聊開了,連漪覺自己有點多餘了,不應該打擾他們倆。
孟耿如就跟同事說看到了連漪,還跟他們說要不要上去打聲招呼,雖然連漪已經辭職了,但畢竟同事一場,曾經在一個辦公室裏工作過,上下班有過麵。
幾個人意見差不多,打聲招呼好了,而他們對連漪也好奇,之前沒辭職那會,他們雖然也沒怎麽接,但自打他們聽說連漪和陸總是舊相識,還有人說他們是舊人,而連漪之所以來公司上班,也是因為陸總的原因,現在辭職,是被陸總甩了。
薑歧了連漪的手,忽然瞥到了那個人朝他們走過來,薑歧低了聲音,說:“那個的怎麽一直看著你,還走過來,該不會找你吧?”
連漪抬頭看了一眼,而孟耿如已經走到了他們跟前來,說:“連漪姐姐,這是你朋友嗎?”
“有事麽?”連漪出於禮貌,還是應了。
“你好,我是孟耿如。”
薑歧並不打算和打招呼,不過小狼狗在麵前,不能給小狼狗不好的印象,於是假笑應付道:“你好,我薑歧。”
“這個小哥哥是?”孟耿如也注意到了坐在們倆對麵的男生。
“你有什麽事嗎?”還是薑歧先問的,可不想這個人跟自己的小狼狗多說一句話。
“也沒什麽,就是想跟連漪打聲招呼,連漪姐姐辭職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跟我們吃頓飯,今天剛好遇到,不如一塊喝一杯?”
孟耿如提議到,而後的那幾個同事也是這個意思,連漪說好,畢竟同事一場,跟陸瀟有恩怨,跟其他人無關。
幾個前同事就問連漪現在在哪裏上班,做什麽的。
連漪一一回答,但沒有說得很詳細,更沒有說出公司的名字,沒有其他顧慮,就是不太想說的那麽仔細,就沒說。
但架不住有人刨問底,直接問在哪個公司上班,還問是做什麽的。
孟耿如就開玩笑說:“是不是不太方便說?這個其實也沒什麽吧,就問一下,不過你要是不想說也沒事,雖然我們不是同事了,但畢竟同事一場,他們也是關心你,你不要多想。”
這番話說的,仿佛是連漪小肚腸,不想說自己在哪裏上班,而他們是出於關心才問。
這番話說的好像也沒什麽問題,道理呢連漪都懂,別人追問了,也就說出來了,其實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
但有人聽到公司名字後,倒吸了一口氣,說:“你好厲害,這個公司可是大公司,福利待遇都好好,你居然能進這種大公司上班,厲害了,真看不出來。”
“那也隻能說連漪有本事,不是麽?”
連漪知道這家公司大,但其實也沒有他們說的那麽好,也沒有說特別好就是了,隻是需要工作,剛好薑歧介紹了一下,才有機會進到這家公司。
而陸瀟的那個公司,雖然是新公司,但福利也還不錯,隻不過就是各項規章製度不是那麽完善,也就表麵上看著也還可以。
連漪一開始要是知道那公司是陸瀟的,無論如何都不會去他的公司上班。
還好都過去了,也辭職了,不用擔驚怕了。
換了新公司,沒人送花,也沒人往的屜裏放七八糟的東西。
前同事開始勸酒,連漪喝了幾杯,還有男人問要聯係方式,說以後有機會可以常常出來玩。
明眼人看得出來他這是對連漪有意思,想要更進一步接。
孟耿如笑而不語,沒有說話。
而連漪拒絕了,“還是不了,不是特別。”
不是不會拒絕人,這會看得出來那男人的心思,但甚至連他什麽都不記得了,也沒必要約出來見麵。
如果是個孩子,會答應,但是男人約,是不會答應的。
何況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
那男人被拒絕了有點尷尬,笑道:“現在不,以後就啊,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一場同事,以後要是有空還是可以約出來玩的。”
這話說得反倒是連漪會錯意了?
連漪笑笑,餘瞥到了孟耿如若有所思盯著,說:“估計以後都很忙,還是不了吧。”
又沒什麽來往,今晚是湊巧能見,下次指不定在路上就不認識對方了。
所以連漪覺得還是沒必要。
在某些事上也很堅定,有自己的原則,不會輕易改變。
就拿陸瀟這件事來說也是一樣,陸瀟騙了,說了不會原諒就是不會原諒,更不可能跟陸瀟重修舊好,那是癡人說夢,而且陸瀟和不是一路人,不會妄想拿自己來拯救陸瀟。
雙向救贖那也是癡人說夢,絕對不可能。
聊了會,知道了連漪的近況,他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就算想知道跟陸驍的關係,也沒人敢問出口,就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一兩個特別好奇,很想知道,僵持了會,還是有人問連漪,說:“連漪,你辦離職那天在人事跟陸總在吵什麽?我們在外邊聽到你們倆靜很大,發生什麽事了?”
這一問,連漪抿了抿角,目垂下,說:“沒什麽事。”
“是不是辦離職的事不太順利?還是怎麽了?怎麽吵那麽厲害?”問這話的前同事格外熱心腸,就想知道當天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你們倆是認識的?我聽說你桌上那些花都是陸總送的,連漪,你該不是和陸總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吧?”
這一問,連漪表冷了冷,說:“沒發生什麽事,如果這麽好奇的話,可以問你們陸總。”
這一下氣氛有微妙的凝固,還是孟耿如出來打圓場,說:“連漪姐姐你別生氣,也是好心關心一下,也是因為那天鬧得太大了,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還好你辭職了,今晚能遇到是緣分,你們也不要再問那些不高興的事了,就算連漪姐姐跟陸總有關係,那也是他們的事,你們不要問了。”
連漪看了看孟耿如,倒是裝得一副和事老的模樣,但連漪覺到了話裏有話,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那在陸瀟公司的那些事,孟耿如是不是告訴邊秦了?
就連薑歧都忍不住心裏吐槽了幾句,這個孟耿如還真的是事多,誰需要幫忙打圓場了,怎麽就著一茶味呢,讓人窒息。
薑歧忍不住拿手機跟小狼狗吐槽,小狼狗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彎眼笑了一下,和薑歧對上了視線。
連漪是真不想跟孟耿如來往,但都在海城,難免會上,尤其都是酒吧兒,都喜歡泡酒吧,海城最有名的酒吧也就那麽幾家,很容易上。
聊了會,就算是打過招呼了,他們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但是孟耿如沒有離開,說:“連漪姐姐,不好意思,剛才打擾你了,他們其實也沒惡意,就是問問,你不要在意。”
“沒有在意。”連漪淡淡地笑。
孟耿如說:“沒有在意那就好,我就放心了,這要是讓邊秦哥哥知道了,肯定要說我不懂事了,連漪姐姐,你可別跟邊秦哥哥說,我也不會跟邊秦哥哥說你的事。”
連漪:“……”
“他們剛才說的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肯定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你已經有邊秦哥哥了,而且邊阿姨也很喜歡你,我肯定是相信你的。”
“……”連漪沒什麽話好說的,話都讓孟耿如說完了,還有什麽好說的。
也隻是笑,而孟耿如卻忽然吃了一驚,說:“連漪姐姐,你胳膊怎麽有紋?”
剛才連漪把袖子挽了起來,一時忘記把袖子放下去了,就讓孟耿如看見了手臂的紋。
但孟耿如看得不真切,隻是約看出來是一個紋。
是真沒想到,連漪上會有紋,怪不得總穿著長袖,原來是要擋住的紋?
“恩,有。”既然都被看到了,再擋也沒用了。
“你……這紋……”孟耿如有點難以置信,即便是,也不會輕易在自己上紋東西,因為邊秦不喜歡,他以前就說過不喜歡紋的人,孟耿如一直記得。
“沒什麽。”連漪還是冷冷淡淡的,是真不願意跟再說什麽。
孟耿如看得出來,笑了笑:“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那我先回去了,連漪姐姐你慢慢玩,祝你玩得開心。”
等孟耿如走了,薑歧才大大的歎了口氣,說:“這人是邊秦的朋友?”
“恩。”
“看不出來啊,年紀小小,心計不,說話也是,茶裏茶氣的。”
薑歧可是過來人,也懂人之間的那點心思,對孟耿如的評價就是茶裏茶氣的,人看人,往往看得最準了。
連漪也是鬆了口氣,“不管,抱歉,打擾到你們了。”
“沒事,都是自己人,沒關係,小孫也不會在意的,對不對?”
連漪下意識抬頭看向了孟耿如那個方向,剛好對上孟耿如的視線,一直看他們,被連漪發現了,孟耿如也不怕,對笑了笑。
連漪收回視線,有點不想繼續待了。
……
邊秦這天結束工作後就回到住了,但他開門發現家裏還是沒人,靜悄悄的,燈也沒開,一看就知道連漪還沒回來。
這幾天好像回來得特別晚,也不是他想多,他總覺是在故意躲著他。
他把鑰匙丟在了玄關的櫃子上,進門就解開襯衫上麵的扣子,直接進了房間去洗澡。
浴室裏的洗手池上放了幾瓶瓶瓶罐罐,他看不懂,也不知道這些人怎麽這麽多瓶瓶罐罐的,拿來幹嘛用的。
他掃了一眼,打開水籠頭開始洗澡。
衝澡的水聲蓋過了連漪開門的聲音,進屋就看到了放在櫃子上的車鑰匙,楞了一下,立刻想到的是他今晚又回來了。
其實這也是他的地盤,他回來是沒有意見的,但寧可他跟之前一樣不要回來。
連漪看到他就怵,還不是因為他每次回來都沒好事,不管哪一次都是一樣。
連漪驀地心裏長長歎了口氣,覺到無力還有力,無法忽視這麽大的一個活人在眼皮底下生活。
而也不確定他什麽時候才肯放過。
算了,想再多也沒用,還是不想了。
而邊秦剛好洗完澡出來,就下半裹了一條浴巾,赤的膛上還有水珠子落,他隨隨便便著頭發,走了出來看到連漪在廚房裏忙碌,他就走了過去,一副大爺的口吻說:“這麽晚才回來?幹嘛去了。”
連漪背對著他,正在洗菜板,沒有回答他。
邊秦盯著的背影看,“問你話呢,不會說話?”
“沒幹嘛。”
“沒幹嘛是幹嘛?加班?還是和朋友出去野了。”
這語氣,連漪是真不喜歡,“和朋友出去了。”
“去哪了,上一酒味。”
“去酒吧了,因為喝了點酒,所以有酒味。”輕聲解釋。
邊秦嘖了聲:“怎麽,不跟我裝了,倒是直接承認了?”
連漪沒說話,低頭忙自己手頭上的事,在做點宵夜吃,不想和他說那麽多。
而邊秦幹脆拉開餐桌的椅子坐了下來,點了煙,“做什麽吃的,順便做了我那份。”
連漪依舊沒說話。
邊秦就當默認了,他就這樣明正大看著在廚房忙碌的背影,眼睛漸漸瞇了起來,忽然心裏有跟奇怪的覺。
明明就不老實,明明上一堆,非得跟他裝什麽,要是早點坦白,直接說清楚,他對的態度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但哪裏有那麽多早知道。
就那麽湊巧,邊母給他介紹了那麽多孩,他就跟眼前這個結了婚,甚至上了床,而且好像是第一次。
雖然沒有明顯癥狀,但邊秦事後覺到了,雖然也就一瞬間,稍縱即逝。
後來睡了那幾次,他才確認了心裏的猜測,之前沒有經驗,那是裝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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