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看了對方一眼,眼神不覺意外:“蔣總。”
是方顯勝的太太,也就是方希羽的母親蔣瑤。
“靳總,可否耽誤你十分鐘的時間。”
靳洲禮貌地回以一笑:“抱歉蔣總,我趕時間。”
蔣瑤自知冒昧,但神有掩飾不住的焦急:“五分鐘,只耽誤您五分鐘,可以嗎?”
靳洲抬手看一眼時間:“那您長話短說。”
蔣瑤長舒一口氣的同時,直切主題:“聽說靳氏前不久剛招了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年輕人,且一進靳氏就擔任了生研究組的組長,以他的——”
沒等說完,靳洲打斷:“蔣總,您今天過來,就是為了來質疑我們靳氏員工的資歷嗎?”
蔣瑤一愣,忙解釋:“不是,靳總,您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他太年輕了,畢竟接下來我們兩家要合作,我是怕他難以擔此重任。”
“這個蔣總無需擔心,年紀與真才實學,這兩者之間從來都沒有必然的關系,能進靳氏工作,都是要經過層層篩選的,你剛剛說的年輕人,我見過,”說到這,他笑了笑:“他是有兩把刷子的。”
“但是我們方誠這次的疫苗——”
“蔣總,請恕我冒昧,據我所知,您目前并不參與方誠任何一個項目的研究,如果您對這次我們兩家合作有任何的猶疑,為何不在上次的董事會上提出來呢?”
蔣瑤一時啞口。
靳洲低頭看一眼時間:“蔣總,如果您還有其他的事,可以和我的書另約時間,我先失陪了。”
靳洲回到家的時候,剛好房文敏也在。
聽見開門聲,安枝予忙從沙發那兒那跑過去:“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話雖這麼說,可人卻抱住了靳洲的腰。
“跑這麼快,不酸了?”
安枝予抿笑:“都說好多了,哦對了,我媽來了,正在廚房給我炸小呢!”
“貪吃鬼,”說著,他舉起手里包裝極為致的小盒子:“給你帶了點桂花。”
“是健房的嗎?”
靳洲點頭:“回頭讓媽帶兩盒回去,我明天再去給你拿。”
安枝予接過他下的西裝外套:“我留在這吃晚飯,非不,你去幫我勸勸。”
“只在這吃晚飯?”靳洲故意擺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我還準備讓媽在這住幾天呢!”
“還住呢,”安枝予撇:“你能把留下來吃個飯就不錯了。”
難得遇到一件可以和打賭的事,靳洲挽著袖子瞧了一眼:“如果我能讓媽在這陪你住到周末呢?”
明明他語氣和眼神都沒有一的不正經,可安枝予卻莫名地想歪了。
“那我就......”話說一半,卻又打住:“晚上告訴你!”
廚房里,房文敏一聽今天醫生上門來給檢查,聲音頓時就急了:“是哪里不舒服嗎?還是說......見紅了?”
“不是不是,”靳洲忙解釋:“周末的時候不是帶去拍婚紗照了嗎,拍了一天,把累著了,這兩天酸的都下不了床,所以今天就讓醫生上門給看看了。”
“只是酸?沒其他大礙吧?”
“沒有沒有,”靳洲停了停頓:“醫生叮囑最近要靜養,所以這周我就打算讓在家待著,但是......”
“沒事沒事,你忙你的,”房文敏立馬就主答應了:“這幾天我在這陪著。”
在門口聽的人角都要撇倒立的括弧了。
等靳洲出來,安枝予送了他三個字:“心機男!”
*
這段時間,靳洲一直都沒敢怎麼‘’,即便是吻,也都是蜻蜓點水、淺嘗輒止。
他克制,安枝予也不敢主。
但是今天.,突然想放肆一下。
所以當靳洲洗完澡躺到床上,剛把摟到懷里,安枝予就仰起臉在他上親了一下。
靳洲以為是晚安吻,就在上也輕輕回了一個,結果剛要退開,脖子就被摟住了。
很過火的一個吻,完全被主導,趕在呼吸漸深漸的前一秒,靳洲拉開。
他臉上除了有滿足的笑,還有抑的。
“快睡覺!”
安枝予抱著他的脖子不松手,他往后躲,就往前湊。
“獎勵你的,不要啊?”
靳洲這才恍然懂下午說的那句【晚上告訴你】的意思。
他低頭在上親了一下:“可以了。”
安枝予不滿意地扁了扁:“你現在這麼清心寡了嗎?”
這話說的。
他現在不清心寡還能怎麼辦。
見他不說話,安枝予把手回毯子里:“一點都不想嗎?”
薄毯隨著手里的作略有起伏,靳洲眉心漸漸往一起攏,想制止,奈何手卻不聽話地僵在腰上,毫都不了。
微抿的角隨著他抑又低沉的一聲而翹出狡黠的弧度。
安枝予仰頭吻住他。
摟在腰上的手微微了幾分力道,理智隨著他闔眼的作被淹沒。
他捧住臉,加深了這個吻。
曖昧的聲音從齒間溢出來,他不再小心翼翼,呼吸纏得人心臟發。
舌松開,讓息的間隙里,他掀開眼,滾燙的目,幾乎能燎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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