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覺得這個問題比較復雜,凌棟鳴思索了下,沒有說話。
凌驍扭頭看向伽藍,似乎在說你行不行啊?
差點把伽藍氣了個仰倒。
這時,凌欽也走出座位,面沉靜的看著凌棟鳴問道:“凌家千金失蹤,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凌棟鳴腦袋輕微一晃,像是突然啟了什麼開關。
隨后仰著一張微胖的臉笑瞇瞇的說道,“是我,凌頌蓁一家還以為是我那幾個哥哥,真是笑掉大牙,活該被人騙!”
說著他似想到什麼不愉快的事,眉頭一皺,“就是不知道那娃怎麼那麼命,竟然沒死!”
“你!”凌驍氣的要上前打人,被凌欽一把摁住。
問話的語氣依舊平緩,但看著凌棟鳴的目已經染上凌厲的刀鋒。
“凌風失蹤的事,你有沒有參與?或者說,是不是你協助他離開的?”
南初聞言扭頭看向宮硯承,后者會意,開口解釋道:
“凌風是你父親的名字,你母親給他取的,你父親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一些吧?他被你母親撿到的時候失了憶,就隨了你母親的姓,據說是因為那天風比較大,就取名為風。”
南初點了下頭,心想著這可真夠隨意的。
這邊凌棟鳴聽了凌欽的問話后,臉上又重新恢復了得意的笑容。
“這個倒和我沒關系,不過那家伙突然出事也是天在助我,不然我還真沒把握能全而退。
就是凌頌蓁那娘們也夠命大的,丈夫兒同時失蹤,也沒死在手臺上,否則那個時候就是我當家做主了。”
他話音剛落,就被凌驍一腳踹翻在地。
“我媽能過來,還真是讓你失了,我的好舅舅。”
這麼大的靜,被催眠的狀態當然不可能繼續維持。
凌棟鳴聽到凌驍的話,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當即一臉慘白。
“你……你們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怎麼會……”
伽藍拍了拍手,得意的掐著腰為自己正名,“不知道本小姐催眠一流嗎?”
凌驍抬腳踩在凌棟鳴口,“三舅還有什麼言要待的嗎?”
他話音一落,凌棟鳴瞬間雙眼暴突,后面的一群人也發出一陣驚恐的嗚嗚聲。
盡管知道凌驍心狠手辣,他們被抓到這兒也是兇多吉。
但親耳聽凌驍說出來,還是忍不住大駭。
“你不能對我下手!這是犯……”說到一半,凌棟鳴才想起自己這個外甥是個無視法規,我行我素的狠角。
于是話到邊拐了個彎,轉而搬出了自己的份,“我是你堂舅!”
“堂舅?”凌驍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忘了你上頭幾個哥哥是怎麼沒的?別說是堂舅,你就是我親舅,敢我妹妹,也得給我下去見閻王!讓你多活這麼多年,已經是我最大的失誤了。”
“不!不要!”凌棟鳴見凌驍眼底一片決絕,并且手向腰間,嚇得聲音都失了強調。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一時鬼迷心竅,犯下大錯。初初現在也沒事,你就看在小時候我還抱過你的份上,饒了三舅這一回吧!以后讓我給凌氏做牛做馬都行,我再也不敢癡心妄想了!”
“初初也是你的?”凌驍彎下腰,語氣涼薄到讓人齒冷,“不過念在親戚一場的份上,我給你個痛快。”
說完冰冷的木倉口進對方里,“砰”的一聲,整個地下室都震了震。
灰塵撲簌簌下落的同時,凌欽腳步一錯,擋住了南初的視線。
而宮硯承則手捂住了的雙眼。
手掌遮蓋下,的紅微微勾起,這些人還是把當小孩啊。
如果知道曾經的輝事跡,不知道會是什麼表。
理完凌棟鳴,剩下的人就沒什麼好審問的了。
由于被堵著,這些人連慘都發不出,就陸續倒下。
不多會兒,地下室就了人間煉獄。
三個男人到底沒心大到讓南初目睹這一切,早早的就由宮硯承將南初帶了出去。
當理到只剩姚知妤的時候,凌驍抬手打斷屬下的作。
走近摘下里的棉布,單膝蹲在地上,平視著的雙眼。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求求你放過我!看在我陪了你那麼多次的份上,求求你!”
此時的姚知妤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哪里還有之前的鮮亮麗。
“從幫著凌棟鳴設計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該想到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凌驍語氣溫的像是人間的呢喃,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如果你們的計劃功,今日淪為階下囚的是我,你是否會對我心存仁慈?”
“會的!會的!我一定不會讓他你的!我你!我你啊阿驍!你也放過我好不好?我會用一生去贖罪的!你饒了我好不好?”
姚知妤急得就差磕頭明志,想出雙手做點什麼,卻因被綁在后,只能努力向前傾著上半。
挨到凌驍的那一刻,像是到了希冀,再接再厲的想要偎依進他懷里,結果下一刻就被狠狠地推倒在地。
凌驍看著自己襯衫上染上的污漬,臉沉的嚇人。
方才的紳士和溫仿佛都是在場人的錯覺。
“可是你忘了,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如果,你沒有資格行駛你的心,我也沒那麼大度的去原諒你的背叛。最重要的是,”
說到這兒,他近乎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道,“你弄臟了我妹妹給我的禮!”
說完他似耗盡了耐心,起頭也不回的吩咐道:“手。”
出了地下室的門,凌驍火速把襯衫了下來,扔給一旁的屬下。
“快送去干洗……算了。”他又一把奪過來,“快拿洗服的東西過來!”
“啊?”一旁的屬下沒反應過來,見凌驍著膀子站在沒有暖氣的室外,自己也跟著打了個寒。
“二爺,你不冷嗎?”
“我冷你大爺!沒聽見老子說的話嗎?!”
凌欽這時又去而復返,見狀挑了下眉,“怎麼了這是?”
剛剛凌驍要審問姚知妤的時候,他就出來了。
他本來以為凌驍了真,要給那人留一條后路。
結果這又是整的哪一出?
這麼想著,他突然看到了凌驍襯衫上的污漬。
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努力想憋笑,但角還是止不住的上揚。
與心底的幸災樂禍不同,他語氣詳怒道:“小妹給你的禮,你就這麼不知道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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