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想什麼以前不是都告訴他了嘛?
“就那什麼。”
“那什麼?嗯?”
蘇迦妮表稍尷尬,“就覺得這張臉長得也太要命了,好看得要死,就,很我的眼啊!”
為什麼非要再說出來一遍,他和都是男朋友了呀,他不覺得再講這個多此一舉嘛?
“嗯。”
遲域勾,“所以寶寶見我第一眼就喜歡我了。”
蘇迦妮:???
不是跟他說過很多次了嘛?追他的時候,時不時就會告訴他呀。
哦!
蘇迦妮突然想起來,是對前世的遲域說過,但眼前的遲域沒有,重生在對他獻殷勤卻又還沒到對他表白的階段,重生后的沒有再追他。
是遲域反過來追的。
車棚邊。
冰封機車前。
蘇迦妮抬著頭看遲域,他好看得要死的俊臉就在眼前,角勾著清淺的弧度,漆黑的眸沉得幽深,又泛著微弱的星,看得出來他心很很很愉悅。
遲域他是知道對他一見鐘,就已經能這麼高興了嗎?
蘇迦妮不由自主地也跟著彎起角。
遲域見笑,眸沉了又沉,跟對視著,“寶寶,我也是。”
“啊?”
“第一眼。”
“某人撞到我懷里,撞得有點兇,扎著雙馬尾,頭發還勾到了我的扣子,離心臟最近的那顆扣子。”
頭發一離,他心底有什麼也跟著被走。
蘇迦妮:???
不是。
高中扎的都是高馬尾啊!!
呀!想起來了,確實有扎過雙馬尾,就一次,進高中第一年的籃球賽,被拉拉隊長拉去當籃球寶貝。
那時大家
都扎雙馬尾。
所以,遲域見到的第一眼………
蘇迦妮震驚至極又汗流浹背,怔怔地看著他,桃花眼里裝著復雜又難言的緒。
“遲域……”
“嗯?”
“我說的第一次看到你的臉,那時你幫我擋住了籃球,你還記得嗎?是高二才發生的事啊。你說的是……”
“高一的籃球賽。”
蘇迦妮抿了抿,莫名地就有點干舌燥,很艱難地再次開口,“所以,是你先…先………”
“嗯。”
“寶寶,原來是我先看上。”
遲域應得很淡定。
蘇迦妮死死盯著他,捕捉到了他俊臉上陡然生出又快速被下去的微紅。
簡直了。
心里突然冒出一千只猴子上蹦下跳,心湖里又游來了一千只鴨子,嘰里呱啦嘎嘎嘎的啊啊啊!!
好你個遲域!
好你個遲域!!
居然是你先看上的,你居然還敢承認!
“那你還一副無于衷不為所的樣子?!”
遲域輕攬住。
“寶寶,我遲域不是什麼平易近人的大善人。”
“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來追著我問問題。也不是什麼人我都會由著占有我的時間。”
“我也不缺送早餐的人,不缺任何的質,懂?”
他確實不缺,他是遲家太子爺,要什麼沒有,他隨口一句話就能把早餐店都盤下來專供給他。
蘇迦妮當然聽懂了他的意思,也想到了他之前毫不避諱且厚無恥地說追他的覺,現在完全能聽懂言外之意。
如果不喜歡,死纏爛打的追求只會讓人厭惡,他喜歡,他才會追著他。
但是!!
他知不知道前世絞盡腦追了他五年,后來清大畢業時為了不跟他分開,用了多麼下作的手段要嫁給他!
但凡他有一丁點明明白白的回應,都不至于急那樣嗚嗚嗚………
“寶寶?怎麼又哭了?”
遲域上的小臉,給眼淚,卻怎麼都不干凈。
蘇迦妮咬牙切齒,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糯的聲音里哭腔很是明顯,“遲域你!魂!淡!!”
“嗯。我是魂淡,寶寶別哭,嗯?”
“你喜歡你還冷冰冰的讓我追著你,你還讓我追你追不到嗚嗚嗚……”
“我錯了。寶寶委屈了。”
遲域攬進懷,“現在是我在追著寶寶。”
蘇迦妮哭得更加大聲,“我還讓你這個魂淡追上了嗚嗚嗚……我蘇迦妮就是骨頭沒一點骨氣。”
遲域將的腦袋摁到他的懷里,寬大的手掌輕著的發,“寶寶不是骨頭。寶寶最好寶寶最勇敢。都是我的錯。”
“寶寶追我321天,我翻一百倍的天都圍著寶寶轉,嗯?”
蘇迦妮:??
抬起在遲域的黑上的小臉,眼神難以置信又一言難盡,里還是咬牙切齒的。
321天的一百倍不就是3萬天?
如果能活到百歲,3萬天不就是他們的余生?
魂!淡!到這時還不忘坑。
“不要!”
“誰要跟你糾纏一輩子?”
“遲域我告訴你,我只是答應跟你談,不講將來的,哪天我要是不樂意了就踹開你!!”
的眼淚總算是停了下來。
清甜的小臉出了兇兇的表。
他不敢實話實說,這樣生氣的他也很喜歡看,他很惡劣地還想要把惹這樣。這樣的念頭一出,又被他兇殘地了下去。不能再這麼魂淡了,老婆會跑的啊。
遲域低頭,額頭上的,又磨又蹭的,“寶寶怎麼生氣踹我都行,不能踹開,分手是底線,寶寶不能過這條底線,嗯?”
“哼!”
第二天。
蘇迦妮從小洋樓出來,要去實驗室,鐵欄外停著那輛黑勞斯萊斯,何叔站在車前。
見到出來,就走到面前,“蘇小姐,爺昨晚回京市了,讓我來送你去實驗室。”
“不用。我可以打車過去。”
“職責所在,蘇小姐不要為難我。”
“哦。謝謝您何叔。”
紅綠燈前。
何叔開口問,“蘇小姐有沒有想過要去學車考個駕照?”
蘇迦妮搖頭,“不考慮。我現在又買不起車,考駕照來做什麼。”
何叔想說爺連車都選好訂好,現在就等蘇迦妮的駕照下來好把車送給,但他又不敢一星半點。
“而且我現在有機車啊。在我們這彎彎繞繞的小巷子里,騎機車方便的呀。”
蘇迦妮想到那架掛滿冰柱的機車,頓時又開始心疼,不知道遲域讓保鏢幫理,要修多久才能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