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雲在宿舍住了一周,舒衍的南方之行也即將結束。
岑言聽著許錦雲和舒衍通完電話,說他馬上回家了,就知道許錦雲也不能在宿舍常住了。
“錦雲,咱們宿舍出去聚個餐吧,要不然你明天又得回家去住了,一個月也不見得能回宿舍幾回。”
許錦雲是白天有課會在宿舍休息,但一到晚上,絕對會被舒衍接回家,除非有個應急的事。
但學校裏應急的事也就那麽一兩次,所以許錦雲還真沒幾次晚上在宿舍住。
這個提議對許錦雲來說,確實有必要。
“好啊,今晚剛好我們都沒選修,一起聚個餐剛合適。”
“去哪兒吃?”常明芳興致地問。
“媛媛有推薦嗎?”岑言突然轉頭問。
張媛媛“啊”了一聲,茫然回道:“怎麽問我?錦雲這個本地人不是更了解?”
岑言嘖嘖兩聲,笑道:“還以為你要把和你男神去的那家餐廳推給我們呢?”
張媛媛已經被溫愷之約出去好幾次了,基本上兩人的空閑時間一對上,就會出去。
簡直就是熱典型。
岑言不得不拿打趣一番。
“哪有,我們就出去吃過一次飯,其餘時間都在閑逛。”
“哦,那就是約會唄!”
“你們別胡說,我倆還沒在一起,他說找機會讓我了解他一下,再給他回複,我想著剛好也讓他了解我一下,免得他以後後悔。”
“有道理,那我們還是去以前聚餐的老地方吃吧!反正不管火鍋還是炒菜,我們都有個老地方,也懶得選了,錦雲你覺得呢?”
許錦雲也覺得可以,們以前常去的老地方就是推薦的,味道很好的。
“可以,火鍋還是炒菜?”
張媛媛立馬舉手回道:“炒菜。”
了自己的額頭,苦著臉說道:“馬上生理期了,這裏冒了顆痘痘,可不敢去吃火鍋。”
其餘三人齊聲點頭,做了決定:“那就炒菜。”
四人吃完飯,時間還早,又決定一起去KTV唱個歌,包廂裏點心零食果酒都準備了。
時間過了一半,許錦雲覺得自己喝得肚子脹,想去趟廁所。
“你們誰去廁所,一起。”
正在唱歌的岑言放下話筒搖搖頭:“我才回來。”
常明芳拍了拍手,起說道:“我去,一起,媛媛你呢?”
“我喝得,暫時不想去。”
“你倆先唱著,我們去廁所了。”
許錦雲對著衛生間的鏡子照了照,發現自己的臉頰有點兒紅,看看鏡子裏的常明芳,比的還紅。
許錦雲笑道:“咱倆都倆蘋果了。”
常明芳把自己的手打,往臉上拍了幾下,又自己了笑道:“確實好紅啊!我覺我們喝得也不多,而且那個果酒度數不高,我腦子很清醒,怎麽臉這麽紅?”
“我等會兒不喝了,喝點其他飲料算了,醉了難。”許錦雲實在不敢高估自己的酒量。
兩人對視,看著對方紅撲撲的臉蛋,沒忍住笑了起來,嬉笑著走出衛生間。
路過一間包廂,恰好有人從裏麵出來,雙方差點撞上。
許錦雲是和常明芳低頭說著話的,並未抬頭看見對方是誰,隻從腳看出這是一男一。
拉著常明芳往旁邊讓了讓,與他們錯開而行。
誰知,對麵男方卻突然橫一步,和們又了對立的狀態。
兩人都以為是他也想讓路,但讓錯了方向,造再次阻攔,於是往回讓了讓,卻不想第三次對上。
許錦雲抬頭,對上一雙風流含的眼眸,正目灼灼地看著。
這表,一看就是故意堵人了。
許錦雲和常明芳不約而同後退一步,皺眉,語氣還算客氣:“抱歉,麻煩讓一讓。”
“真巧,又見麵了,賞個麵子一起坐坐嗎?”男人是看著許錦雲說的話。
“我不認識你。”
對麵,從一出門就沒怎麽過的人突然走到男人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靠著他,聲說道:“哥哥,你不要人家了嘛,怎麽還約別人?”
“別礙事。”男人一把推開那個滴滴的打扮妖嬈的人,再次看向許錦雲,“前不久我們還在酒吧見過,這麽快就忘了?”
許錦雲皺眉,前不久確實去過酒吧一趟,接餘瓊,但隻記得自己和一個人說了句話,可沒認識什麽男的。
“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
許錦雲說著就繞開他離開,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
男人手一攔,笑容讓人反,他道:“我甄騫,許小姐該不會不知道吧?”
許錦雲上下打量他,心道,這就是甄家那個風流爺,餘瓊的聯姻對象?
又瞥了眼旁邊滿眼怨念的人,嗤笑一聲:“甄爺的大名,誰不知道,不過,咱倆不,就沒必要流了。”
“許小姐這話太傷人心了,我可是十分期待能和你相相。”
許錦雲深知這人是個什麽秉,不想和他在這裏周旋,沒再接他的話,抬腳就要離開。
甄騫見人要走,手就要去將人攔住,他的行為輕浮,看作應該是想直接攬腰的。
許錦雲側一躲,一直默默盯著的常明芳也順勢讓了地方,拉了一把,甄騫的手落了空。
“甄爺,別以為所有人都是你的掌中雀,請自重。”
甄騫聞言,竟笑了起來,似乎“自重”這兩個字多麽可笑。
“許小姐年紀輕輕就結了婚,難道不想驗一下其他男人的滋味,舒衍那個老古板,他會嗎?”
許錦雲可算理解爸以前告誡的,離甄家的甄騫遠一點的原因了,因為這個人,他就沒有道德底線。
突然笑了笑,語氣平靜說道:“甄爺邊那麽多人,也不怕自己虛啊!”
甄騫臉一變,有種被了痛的難堪,不過很快又恢複那副風流模樣。
“許小姐是過來人,應該知道,這種事……”他頓了頓,一把拉過邊的人,了的部,笑得輕浮繼續說,“讓你們到幾次才是最重要的。”
人配合地笑著,許錦雲聽到邊常明芳小小地“yue”了聲。
鬆開常明芳的手,笑意盈盈:“看來甄爺很自信,那我可要驗驗。”
甄騫眼裏閃過一笑意,再次無地推開了邊的人,正要抬手覆上許錦雲的肩膀,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嘭”地一聲,他被重重摔在地上。
許錦雲拍了拍手,看著地上怒目仰躺的人,罵了句:“惡心。”
“許錦雲,你敢手,就不擔心許家?”
“那你可錯了,可不止許家,我後還有舒家呢?我怕你?”
甄騫咬牙,扭頭看向旁邊的人,怒斥:“看什麽看,還不扶我起來。”
許錦雲嘖嘖兩聲,嘲諷意味明顯。
帶著常明芳大步離開,聲音不加掩飾說道:“剛好剩下的果酒拿來洗手消毒,真髒。”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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