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梟的吻灼熱,濃烈的酒味似乎要把桑酒也燙傷。
明明沒喝酒,可是也覺有點醉意,都站不穩了。
桑酒努力拉回自己的理智:“不行,這里是相思家!”
“要麼換一個地方,你沒得選。”男人的嗓音就在桑酒的耳邊。
在薄梟面前,永遠是弱勢,并且反抗不了的。
本就沒有選擇的余地,這個男人瘋起來,真的是不管不顧。
“我先去換套服。”桑酒不確定相思什麼時候回來,要是被看到就不好了。
早在公安局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個男人不可能那麼好說話,不可能如此輕易就放過。
還是不給相思添麻煩,自己去對付薄梟。
薄梟看著桑酒上的吊帶小睡,直接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桑酒上。
他比桑酒更高更壯,他的服穿在桑酒上,看著桑酒真的很小只。
桑酒被的包裹著,上面還有薄梟的溫,剛想拒絕,就聽到薄梟說。
“不用麻煩,等會省的。”
這樣,等會的時候更方便。
桑酒:“!”
“我手機還在里面,我去拿。”
桑酒快速的去拿了自己的手機,薄梟還想要抱,桑酒躲了一下。
薄梟也不強求,桑酒快步的跟上,還給顧相思發了一條消息,說自己忘記家里的燈有沒有關了,還是打算先回去看看,下次再來陪著!
桑酒發完之后,跟在薄梟的后離開電梯。
不過在穿過小區的時候,桑酒看到那邊大樹下好像有兩道人影,一個人被一個男人在大樹上親。
線比較昏暗,桑酒只覺得那個側臉看著怎麼那麼像相思啊。
相思說下樓扔垃圾,結果這麼久還沒回去。
桑酒剛想過去看看,就被薄梟拉住手指。
他寬大的手掌包裹著的手:“往哪走?”
“那個人好像相思。”桑酒說。
薄梟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不就是秦夜嗎。
他拉著桑酒:“你看錯了,別去打擾人家的好事。”
“可是……”
“可是什麼,人家小談呢。”
桑酒:“……”
桑酒看到自己手機也沒有回復,實在是擔憂,又給顧相思發了一條消息,就被薄梟這樣牽著,帶到了
車上。
桑酒還在擔心顧相思呢,手里的手機就被走。
“在我面前還這麼不專心?”薄梟語氣不高興,桑酒的眼里只有手機,都沒有他。
“我……唔……”
一張口,男人懲罰的吻又落下來。
這下沒了顧忌,薄梟十分的放肆。
上次桑酒在沙發上睡著了,算是躲過了一劫,這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薄梟本來就喝了酒,加上對桑酒忍了那麼久,可沒打算放過桑酒。
正如薄梟說的,等會懶得服,現在桑酒上的,他可以隨意就拿掉。
知道桑酒不喜歡在車里,薄梟并沒有做什麼,一直到回到家,那才是暴風雨真正的開始。
……
第二天,桑酒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
這男人瘋起來,本就不管的抗拒,每次都這樣!
都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分開分開,兩不相欠,可薄梟就是不放過,三番兩次的糾纏,還把錯都推在上,說勾引他,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桑酒又在心里把薄梟給罵了好幾遍,沒想到這個時候,房間的門卻被推開。
男人站在門口,高大的子靠著門框,怎麼看怎麼帥氣。
“在心里罵我?”薄梟還能看不出來嗎,桑酒什麼都寫在臉上,一眼就看穿。
“沒有!”桑酒抱著被子,狂搖頭。
“出來吃飯。”薄梟讓人送來了早餐。
不過說完之后,薄梟就在門口,也沒有要出去的打算。
“我還沒穿服。”現在被子里面的桑酒一不掛。
“你穿。”
“你站在那我怎麼穿!”桑酒一張臉通紅。
“你什麼地方我沒見過,現在才知道害?”
這是什麼話!
桑酒抓起一個枕頭就朝著薄梟扔過去:“你出去!”
薄梟穩穩的接過枕頭,這輩子敢朝著他扔東西的,桑酒確實是第一個。
也不逗了,薄梟先出去,還把門給帶上
了。
雖然這里是薄梟的家,但是那邊的柜里,有很多桑酒的服,穿過的沒穿過的,尺碼都是的。
而薄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服都給放在床頭邊了。
準備的十分齊全,桑酒穿上之后,去浴室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好幾個草莓印,薄梟簡直就是屬狗的!
洗漱完之后,才去外面,薄梟在客廳里,電視里還放著清晨財經新聞,桌子上的早餐種類很多,中式的西式的。
桑酒走過去,薄梟也走過來,坐到桑酒的對面。
薄梟拿著面包,涂抹著果醬,他的手指很好看,修長無比又骨節分明。
涂抹好之后,遞到桑酒的面前:“周明濤那邊已經立案了,那麼多人告他,他跑不了,你的證據也很關鍵。”
“嗯。”桑酒小口小口的吃著,可心里總覺得有一刺。
抬起頭:“薄梟,我覺得我們……”
“我們怎麼了?”男人的眸子平淡如水,卻又寫滿了深沉。
桑酒不敢開口了,猶豫了半點,才說道:“我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是麼,那要怎麼樣才是對的?”薄梟問道。
桑酒咬著:“我上次說的很清楚了。”
“我記得我上次也說的很清楚。”
桑酒:“……”
這就是沒得談了。
這時,薄梟說道:“你可以反抗,可以掙扎,但是我也可以強迫,你也可以收集證據告我,我還可以給你提供律師,只要你有手段,怎麼做都都行。”
桑酒:“……”
“你這本就是流氓行為!”桑酒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氣的臉都紅了。
可偏偏,還打不過薄梟,就算是有證據,也沒把握能告薄梟。
“我是不是流氓,你還不清楚嗎?”
“可這種事是講究你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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