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政霆在出門前進了一趟書房,從電腦裏調出監聽係統。
其實喬莎一直不知道自己戴的所有珠寶裏都藏有竊聽,那是盛政霆一手安排的。
跟誰見過麵,聊過什麽,全都會傳盛政霆的監聽係統裏,隻要盛政霆想聽,隨時都能調出某個時間段的錄音,知曉說過的每一句話。
盛政霆調出今晚的錄音片段,有很長一大段都是跟斯拉瓦的錄音記錄。
從開始聽錄音時,盛政霆的臉就極其難看,若非極大的克製力,他本沒辦法聽完整段錄音。
將一大段錄音聽完,他從書房走出去,拿著手機打電話給裴特助。
“查出斯拉瓦現在的所在地。”
裴特助沒有詢問盛政霆理由,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斯拉瓦的所在地,然後陪同盛政霆一起前往斯拉瓦目前的住所。
浩浩的十幾輛轎車停靠在別墅門口,守門的保鏢一眼就認出這是盛政霆的隊伍。
保鏢拿起電話跟斯拉瓦匯報:“老板,盛爺來了。”
“開門,迎貴賓。”
十幾輛轎車一輛接著一輛開進別墅大門,不遠的路人看到這陣仗,全都出驚歎的神。
“這誰家?這麽氣派,一下子進了十幾輛豪車。”
“前頭第一輛車,好像是盛氏總裁的車,車牌號SA99999,隻有盛總裁有。”
車子停在大廳門口,盛政霆沒有立馬下車。
此時斯拉瓦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一手隨意地搭在沙發背上,一手夾著煙。
“盛政霆到了?”斯拉瓦半瞇著眼,了一口煙,看著站在麵前的保鏢問。
“盛爺到了,但是他遲遲沒有下車,不知道他接下來打算做什麽。”
斯拉瓦那雙碧藍的眼睛閃過一抹期待,十分好奇接下來盛政霆會做出什麽樣的事。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全都準備好了?”
“老板放心,一切就緒。”
斯拉瓦將香煙掐滅,起整理了一下領,笑著問:“我這翠綠的襯衫,是不是很吸引人?”
“老板天姿國。”
斯拉瓦冷哼一聲,從客廳走到門口。
他雙手兜站在大門口,看著閉的車門大喊一聲:“大半夜的,盛爺突然大駕臨,總不能是把我這裏當停車場吧?”
“還是說,你已經知道我今晚跟莎莎約會的事?”
斯拉瓦的話簡直是火上澆油,本就怒氣正盛的盛政霆,一下子就被他的話點燃怒火。
盛政霆推門下車,憤怒地衝上前。
好在斯拉瓦早有準備,沒讓盛政霆一招秒了他。
這段時間斯拉瓦一直苦學武,想著有朝一日一雪前恥,奈何盛政霆的武力值太強,過了十幾招以後,他還是敗下陣來。
“這麽弱也敢覬覦我的人!”
盛政霆仿佛殺紅了眼,拳拳打在斯拉瓦的肋骨上。
斯拉瓦的保鏢見狀,擔心自己的老板真的會被打死,立馬出聲警告:“盛爺,若我的老板今天死在這裏,S市的濱江觀船就會立馬炸。”
盛政霆瞥一眼斯拉瓦的保鏢,眸中寒芒一閃,冷漠道,“與我無關。”
斯拉瓦角吐,出詭異的笑容,“莎莎的大哥也在那艘船上,若船炸碎裂,大哥也會隨之化為碎片,這你也不在乎?”
盛政霆憤怒地看著斯拉瓦,一拳打在斯拉瓦的下上。
然後將他撂倒在地,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彎下腰對他說:“打不過我還要一直挑釁,你堂堂特什基家族掌權人,就那麽犯賤?”
斯拉瓦出癲狂的笑容,被人打了還一副興的樣子。
“打不過又如何?你想要弄死我,卻隻能眼睜睜看我活著,這樣一對比,好像你才是最不爽的那個人!”
斯拉瓦仿佛不怕死似的,繼續刺激著盛政霆。
“隻要我活著,你這輩子就隻能被我膈應,這樣的覺爽了!”
盛政霆繼續踩著斯拉瓦的臉,瞇起眼睛,語氣宛若寒冰般刺骨。
“你覺得我會相信船上被你安炸彈的事?”
“你可以不信,反正那一船的人拿來給我陪葬,我不虧。”
斯拉瓦了角的漬,“炸彈是我讓人放的,人因我而死,雖然罪名都在我頭上,不應該怪你,可選擇權在你。”
“莎莎要是知道你選擇讓喬希跟那些無辜的人去死,會不會恨你?你覺得會不會?”
斯拉瓦笑得愈發瘋掉,好似不怕死一樣。
盛政霆咬了咬牙關,挪開腳。
“沒有下次!”
斯拉瓦在盛政霆上車之後,他站起抖了抖上的灰塵,將襯衫下,出的防護。
防護是的,與合,不細看完全看不出他穿了防護。
斯拉瓦了上的防護,抹掉角的漬,看向一旁的保鏢問:“剛才那一幕有沒有錄下來?”
“錄了,全程都有錄像。”
“很好。”斯拉瓦挑眉著盛政霆離開的方向,吩咐保鏢,“馬上安排律師,以傷害罪的名義起訴盛政霆。”
“是!”
斯拉瓦接過保鏢遞過來的紅酒,提前慶祝似的喝了一大口。
“我倒要看看,在證據確鑿的況下,他怎麽跟法律對抗。”
保鏢:“對了老板,這防護您覺得效果怎麽樣?”
“確實不錯,能有效吸收能衝擊,但還需要加強。”
“是,老板。”
斯拉瓦了自己的脖子,一臉不耐地踹了一腳保鏢的小。
保鏢一頭霧水地看著斯拉瓦,試探地問:“老板,我是又做錯什麽嗎?”
如果沒有做錯,踢他做什麽?
“這個月你們別領獎金了。”
“老板,我們是犯了什麽錯嗎?”
斯拉瓦聳聳肩,“沒有錯,但我看你們不爽,看盛政霆也不爽。”
保鏢低下頭,頗無奈,心想:要不是您一直作死去挑釁盛爺,又怎麽會一次次被暴揍?您活該,您知道嗎?
“怎麽不說話?敢無視我?”
“不敢。”
盛政霆坐在車後座,裴特助坐在副駕駛上。
裴特助回頭看向正在閉眼小憩的盛政霆,輕聲道,“盛爺,我們的人確實在船上找到炸彈,不過您放心,我已經安排人將喬希先生平安送回家,船上的其他人也都驅散。”
盛政霆輕嗯一聲,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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