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里很多人的休閑方式都是聯誼,游戲跟追星什麼的。
周檸瑯卻喜歡獨,閑下來都會自己做各種各樣的手工,以此來解悶。
大約服跟發夾都是專門給做的,所以這麼出現在遲宴澤面前就顯得很獨特,獨特到他不得不將擁有,他才覺得沒白來這個世界。
姿態懶,坐在廳里玩游戲的遲宴澤轉黑眸,一直眼神玩味的盯著周檸瑯。
越看,他越沉默不言的在心里覺得周檸瑯說不定是不可被替代的。
遲宴澤快栽在手里了。
不然,為何昨晚在綠燈港煙酒不離手,贏了陳頌他們那麼多錢,他心里都還是不痛快。
還有那個寧檸的,他開始打牌以后,他就沒興趣再看一眼,不是周檸瑯,多看兩眼他就覺得真的眼皮發沉,想快點回去睡覺。
“舟也,我先去書房里等你。”
別過在客廳里玩游戲的兩人,進書房以后,按照跟許舟也的約定,周檸又多等了十分鐘,然后,過來招呼許舟也進書房學琴,許舟也不配合。
再后來,周檸瑯了好幾次,他也不去。
直到遲宴澤決定不陪許舟也玩游戲了,許舟也才進了書房。
坐到提琴前,翻開曲譜,許舟也沒好氣的問:“你跟澤哥哥怎麼了?分手了?像仇人見面,連話都不說了。”
“我們什麼時候在一起了?我怎麼不知道。”周檸瑯替年調音,撥了撥琴弦,把蔥白的手指放在弦上,為他作示范。
“今天我們學C大調第三無伴奏大提琴組曲之吉格舞曲。請仔細看,拉全音的指法是這樣,拉半音的指法是這樣,拉一半一全的手是這樣放……”
忽略掉周檸瑯陳詞濫調的教學容,“前幾天不是還好的。他都你公主,你聽了還笑呢。”許舟也特別不理解的說,“你怎麼突然一下就變了。真是人心,海底針。”
“我并不懂人心,海底針是什麼意思。”周檸瑯語帶諷刺的問許舟也。想他那麼小,他怎麼可能知道這六個字形容的是什麼。
結果許舟也知道,他說:“就是難以琢磨,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人家陪你考駕照,每天那麼早就起床,那麼辛苦陪你練車,你考到了就馬上一腳踢開人家,你就是過河拆橋,周白眼狼,是我新給你取的綽號。”
被喊白眼狼的周檸瑯好像被這個初中生旁觀者說中了。
悶悶的想,所以,在旁人眼中,這段時間跟遲宴澤的相是這樣的。
見周檸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澤哥哥今天心特別不好,剛才來的時候,他告訴我……”許舟也想要繼續說下去。
“上課的時候不要說跟拉琴沒關的話。”周檸瑯打斷他,不讓他再跟提遲宴澤,他還小,他本不懂大人的事。
連周檸瑯都不懂的事,一個初中生怎麼會懂呢。
周檸瑯不懂為何遲宴澤邊已經花團錦簇,鶯歌燕舞,他卻要在凌晨零點給打視頻,隔天用那種傷的眼神從頭到腳的剜,讓覺得無端的疼。
他們之間這些日子發生的到底算什麼。為什麼周檸瑯說吃個散伙飯,他都不答應。
窗外的雨勢大了些,書房是個很別致的玻璃房,一大一小坐在窗邊練琴,不久,馮姨客氣的給周檸瑯奉茶跟水果。
遲宴澤在外面的客廳里坐著,一直沒進來。
許舟也練了會兒琴,站起來吃巧克力,嘟噥著說:“吶,周白眼狼,你今天打扮得真好看,今天是什麼日子?”
周檸瑯回答:“青春結束的日子。”
今天十九歲了。
今天穿得這麼好看,許舟也見了都忍不住想,以后長大了,就找一個長這樣清雅空靈的朋友。
結果,貌如花的這人還是這麼不好玩,說一句是專門穿來給遲宴澤看的是會死嗎。
“周老師,我想誠實的告訴你,你這人真的悶的,都不知道澤哥哥喜歡你什麼。”
許舟也也覺得遲宴澤跟周檸瑯一點兒都不配。
遲宴澤以前也帶過生到他面前來,們不僅艷麗多姿,還開朗活潑,能把許舟也哄得哈哈笑。
唯獨周檸瑯能把許舟也悶死。
“休息時間結束了,我們繼續吧。”
周檸瑯喚年,“接下來,我們練習赫D小調第2號大提琴組曲,第二小節。”
“唉,沒救了,真的沒救啦。周白眼狼。”許舟也搖頭,很得意給周檸瑯取了這樣一個綽號。
他在心里想,他們初中模范作文書里寫的那種開在懸崖上的花,大概就是周檸瑯吧,要永遠清冷的開在高,沒人能攀折。
除了那些天生狂肆,執意要為別人不可為的人。
*
提琴課上完以后,天空還在下雨,天不好。
馮姨留周檸瑯在許家別墅吃晚飯,周檸瑯客氣的言謝,但是卻說自己已經有約了。
今天過生日,嚴卉幫安排了一場相親,就是之前嚴卉提過的那個在投行上班的大五屆的北清大學長。
這個人陳清聞,昨晚他約周檸瑯見面,說是媽媽嚴卉找他幫周檸瑯找大三的醫院實習,他在京北呆了快十年,在當地有不人脈,可以幫這個忙。
下學期周檸瑯大三了,他可以幫周檸瑯做做職業規劃,是做規培,還是讀碩,如何最勝利的在京北找工作落戶,這些他都可以幫著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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