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揚很疼這個堂妹,對於邊玩的好的都認識。
特別是寧晚星還是這樣的份。
沈思恬心虛地將視線移開,“家裏本來就不怎麽管的嘛。”
沈浩揚瞳孔微,隨即臉上又恢複了原樣,“好,我跟嬸嬸們說,路上小心一點。”
“謝謝哥哥。”
沈思恬高興地跑開了。
……
食拿酒吻。
“老周,幹嘛呢一直抱著個手機?”剛從臺煙過來的陸亦驍坐在周時聿旁搭著他肩膀道。
周時聿把手機屏幕偏了個方向。
陸亦驍落他肩上的手抬起拍了他,“靠,搞什麽?居然還不給我看。”
周時聿按熄了手機屏幕朝陸亦驍看過來,“和人聊天你看什麽?”
“嘖嘖嘖,又在聊·!”
“你以為是你?”周時聿將陸亦驍推開,拿起桌麵上的酒喝了一口。
陸亦驍疑弧地盯著他看了又看,“老周,你不會是單了吧?”
周時聿賣了個關子,“一會人來了你就知道了。”
“切~”
“你不會是把你這的公主喊過來耍我吧?”
周時聿笑而不語。
“得。”陸亦驍站起,他薅了薅後腦勺的頭發,“我就看看你能搞出什麽花。”
話落,他走向一旁,一腳踢在了長沙發上。
“淩二,讓你過來喝酒的,怎麽躺這睡覺了?”
沙發上,淩徹睜開了眼睛,他嗓音帶著些許疲倦,“這裏還不能睡了?”
上次群聊他問霍南宴能不能回國過中秋,霍南宴退群了,他沒得到答案。
直到昨晚上他做完一臺手出來,立馬就被黑人架走了。
若不是黑人上帶著迷幻島的標誌,他還以為是被歹徒綁了呢。
畢竟在塞舌爾這些日子,他的醫可謂是遠近聞名。
黑人把他塞進飛機帶了回來。
他是一個小時前才落地的,這會困得不得了。
“睡啥睡呀。”陸亦驍將淩徹拉了起來,“一起喝點了再睡,不然你又到非洲去就喝不上了。”
淩徹:心塞塞(。•ˇ‸ˇ•。)
淩徹坐了起來,原本臉上隻是疲倦,現在多了生無可。
“唉~”
淩徹長歎了一口氣,看向兩個好友,“你們說我該怎麽跟宴哥說,他才不會把我再丟去非洲了?”
周時聿和陸亦驍都有些眼神閃躲。
淩徹看向了最近的陸亦驍,“阿驍,你說。”
“這……”陸亦驍一副為難的樣子。
他看向周時聿,“老周,你剛剛說的人不會是虎我的吧?怎麽還沒來?”
在淩徹看不到的地方,陸亦驍衝周時聿著眼睛:怎麽辦?
周時聿抬了一下眼睫:我怎麽知道。
誰知道宴哥就真的讓淩徹回來了,搞得他們本還沒來得及想怎麽應對。
“我去打個電話問問到哪了。”周時聿找個借口遁了。
靠!陸亦驍看著周時聿的背影咬了咬牙。
這個老周太過分了,居然丟他一個人麵對。
頓了幾秒,陸亦驍回頭嬉笑著對淩徹道:“老淩,老周談人了,我過去看看。”
說完不等淩徹回答,他快速地朝臺那邊的周時聿跑去。
“你怎麽來了?”周時聿低聲音對陸亦驍道。
“事是大家一起幹的,不能讓我一個人麵對。”
陸亦驍這話一出,兩個人都愣了。
是呀,事是他們一起做的,但是苦的卻是淩徹。
相互看了一眼,兩人從臺走了出去。
淩徹剛喝了一杯酒。
“怎麽出來了?”
好友多年,兩人心裏怎麽想的他又怎麽會不知道。
“唉唉唉~”周時聿走過去拿起了酒瓶給淩徹倒了一杯酒,又自己拿了一個酒杯,“來,先幹一杯再說。”
陸亦驍快速走過來,三人一起了一杯。
一杯下肚後,淩徹苦笑了一句,“其實在那邊也不是那麽難熬。”
他的時間基本上都拿來救人了,過得還是很快的。
一睜眼看病做手,一下手臺倒頭就睡。
“兄弟。”周時聿一手搭在淩徹的肩膀上,“明天我們一起去見宴哥好好給他說說。”
“對對對,都這快三個月了,宴哥應該氣也消了,大不了我陪他打一次拳。”
陪霍南宴打一次拳,意味著要在床上躺半個月。
淩徹看看陸亦驍,又看看周時聿,接著歎息了一聲,“還是先給我想想辦法吧。”
他都已經罪了,就不把兄弟拉下來了。
大不了再回那個地方去,反正三個月了,他也沒死。
也就還有九個月了。
男子漢大丈夫,什麽苦吃不得?
就當是他去搞研究了。
正巧他先前在塞舌爾發現了一種新東西,還沒搞明白到底有沒有治療癌癥的功效。
他了解周時聿和陸亦驍,同樣兩人也了解他。
“阿徹,要不……你給宴哥吃點什麽,讓他忘了這件事?”周時聿道。
陸亦驍:“我看行,你之前不是還給了老段一種讓人失憶的藥嗎?我們把宴哥出來,找個機會讓他吃了。”
淩徹:“……”
“我覺你們是生怕我不回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淩徹心裏一種“我為你們著想,你們卻想對我刀”的覺。
周時聿:“……”
陸亦驍:“……”
“宴哥又不傻,騙得了一次還想騙第二次。”淩徹一臉“你們休想再害我”的表。
上次之所以功完全是那天霍南宴不知道怎麽了有些心不在焉,要不然以他的警覺程度,他們本不可能功。
“宴哥不好騙,那……”周時聿看向了淩徹,“要不來個狠的?”
看他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淩徹子往後了些許,“什麽?”
“你不是平時研究了很多奇怪的藥嗎?”
淩徹點頭,心裏預已經很不好了。
果不其然,周時聿道:“你給自己來一顆,吃了躺床上起不來的那種,宴哥看了肯定也不會讓你再去非洲了。”
“我靠,老周。”陸亦驍朝周時聿豎了個大拇指,“這下誰還分得清你和因斯坦啊?”
淩徹:“……”
他不應該來的。
“沒有這樣的藥我們也可以通過別的方法達到這樣的目的,比如……出車禍,重傷的那種。”陸亦驍說得興致的。
淩徹好後悔沒有隨攜帶兩顆“啞啞藥”。
正無語著,淩徹的手機響了。
“臥、臥槽。”
周時聿,“怎麽了?”
“宴哥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