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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她》 第260頁

的地方,何必在上折磨自己,他喜歡,那就給他。

濃時,明眸半開,玉全偎,款擺柳腰,不自覺的跟隨著他。

連也有所察覺,兩人已不用青玉膏,只要指尖稍加撥,溪水潺潺,慢慢也有回應,若是疼了,也會皺著秀眉嘟囔一聲,所至,纏著他,眉目艷麗無比,神十分醉人。

算是床上火熱,床下冰冷,夜里兩人說的幾句話,比一整日的話還要多些。

連冷眼看的恬靜睡眉心,起下床,倚在窗邊看河景。

羅帳半掩,子一點雪白玲瓏的軀,一把黑的秀發,上的每一寸骨他都爛于心。

這個小狐貍狡猾又固執,還有幾分骨氣,他被咬得最深的那一口,只要出小舌頭,他就能松開掐住的脖頸。

要剔除野,要麼把狐貍鎖進籠子,要麼養

狐貍怎麼可能養得

天香閣多有被人梳籠的花娘,給足了銀兩,這段日子只服侍一人,若是花娘另待客,被發覺了,打打摔摔鬧起事來也是不安寧,潘媽媽面上管束著人,暗地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對甜釀可是不一般的心細。

每夜里都往施連屋中去,潘媽媽索收回了自己的屋子,把裳首飾都送到施連房中,也不拘束在樓中走,甜釀沒有旁的事做,樓里多的是消遣耍樂的玩意,戲班子雜耍歌舞,自己挑個地方一坐,來一捧炒香櫞,就能從早看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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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們也是有心結,看自己坐著耍戲,不得上去攀談,甜釀面上看著冷,卻是不難相子也隨和,并不拒人千里之外,相一兩日之后,阮阮就拖著甜釀到玩鬧:“日看戲有什麼好玩的,走,我們尋樂子去。”

花娘們也有自己消遣的地方,買胭脂首飾、時興裳、吃食零,愉人之外也要愉己,花錢買個樂意,甜釀后來也算是養大的,手頭不缺,對這些東西并不太有興致,阮阮看一副游離的神:“我們去打馬玩。”

打馬算是閨閣中的常見博弈,以前在施家,偶爾也陪著施老夫人骨牌,那時候還是小兒,多是陪看陪玩,不管什麼規矩輸贏,只為打發辰,阮阮帶去的地方在天香閣旁側的樓里,一群花娘湊在一起,圍桌棋盤玩鬧。

甜釀以前沒有玩過這種復雜的棋盤,三五人一桌最佳,三顆象牙骰子在棋盤上滾,每人二十枚打馬錢,籌碼都鋪在中央,旁側還有人專門記著賞罰帖,一局觀下來,棋盤上眼花繚,圍觀眾人眼珠子轉來轉去,嘻嘻哈哈又喝彩連連,一局也要耗上一兩個時辰。

怪不得閨閣子拿此打發漫漫長夜。

甜釀和阮阮撐著下觀了一局,賞罰頗多,也有拿碎銀子首飾相抵的,也有吃酒做鬼臉做罰的,倒是覺得很有趣,到自己,被推到棋盤上,塞了打馬錢,聽得旁側道:“來來來,把帖盆鋪滿,這一局押首飾,都把各自上最值錢的首飾拿出來。”

骰子番擲起來,四人坐局,一圈走馬下來,旁人看著桌面熱鬧,時起喧嘩,阮阮手氣不佳,把骰子護在手心里吹仙氣:“天靈靈地靈靈,保佑我拿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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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骰子滴溜溜轉在棋盤上,禿禿三個紅點。

甜釀著手中的馬錢,盯著眼前的骰子也不住咯咯笑起來。

邊熱鬧,手底下也熱鬧,一圈下來,甜釀也漸漸沉浸其中,眉心舒展,自己尤不自覺,旁邊觀棋的人乍然聽見的清脆笑語,見眉眼彎彎,眸若點漆,星點點,兩頰上深深笑靨,分外的彩奪目。

花娘們多見在樓里寡言語,是頭一回見笑,笑容生又嫵,還帶著那麼一憨的活潑,一時都有些愣了,捅捅旁側的人,眼覷,天香閣里哪個姑娘不是國天香,容貌只是畫卷上的白描,看久了都是寡淡無味的,只有個人的神采和靈竅,才是畫筆上濃墨重彩的著

真的很久沒有舒展笑過了。

說不定施公子就是見了這嫵笑容,才對青眼有加呢,興許也是天香閣摧殘了這甜微笑,讓整日愁眉不展,花娘們一時都有些惜之意,簇在甜釀邊起哄。

人一旦有了沉浸,時就過得格外的快,像當時在香室里制香一般,也像現在。

連正陪人喝酒,聽人在耳邊說了幾句,眉心微斂,也未置一詞,只是揮手讓人下去。

等到半夜,人還是在棋盤前坐著,半點不知疲倦,天香閣是徹夜不熄燈火的,整夜玩也是常事,他索放任去。

甜釀是玩到第二日早晨,在樓里用過早飯,才著眼睛回屋。

連正在穿,見推門進來,臉暗沉無比,膛起伏,低頭整理袖,漫不經心問:“玩了一整夜?”

嗯了一聲,站在床前拆首飾,糟糟拋在腳踏上。

“都玩什麼了?”他隨意問,“輸贏如何?”

一夜未睡,甜釀很不耐煩應付他,撲在床上一聲不吭。

他近前去看只穿著單薄的小出大片明晃晃的,施連的手肩頭,甜釀扭了扭,把他的手甩下,閉著眼嘟囔:“我不想。”

以為他要索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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