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筵沒答應。
明祺又說道,“剛好夫人離我們也不遠,還能去接。”
說完之后,他又后悔了。
剛剛夫人是在給老板頭上種綠草。
他這不是在往老板傷疤上撒鹽嗎?!
明祺不敢說話了。
怕被活埋。
安靜中,明祺突然聽到傅總應了一聲,“嗯。”
所以,是同意了?!
明祺連忙給沈非晚打電話,就怕下一秒老板就反悔。
沈非晚正站在街邊準備打車去直播間。
接通電話,“明助理?”
“是的夫人,是我。”明祺很激地說道,“夫人您是西班牙留學的吧。”
“對,怎麼了?”
明祺把來龍去脈解釋了之后,說道,“希夫人能夠給我們充當一下臨時翻譯。”
“現在?”
“夫人現在沒空嗎?”
“也不是,但我為什麼要答應?”
“……”明祺被嗆得說不出話。
他求助的眼神看向他家老板。
傅時筵眉頭都沒有一下,直言道,“讓開條件。”
明祺干脆把手機開了免提。
“離婚,馬上離婚。”沈非晚在電話那頭斬釘截鐵。
“換一個。”
“不換。”
“聽說昨晚上林暖暖也去夜宴了。”傅時筵不溫不熱的聲音,分明就是在威脅。
沈非晚咬牙。
狗男人就知道拿暖暖來威脅!
“5000萬。”沈非晚突然獅子大開口。
明祺聽著都有點汗。
老板和老板娘現在在鬧離婚他是知道的,所以一點都不驚訝老板娘提離婚的要求。
但此刻突然要5000萬,這也太……
“好。”傅時筵一口答應。
“咳、咳。”明祺沒控制住,被嗆到咳嗽。
覺到老板的視線,連忙用手捂住了。
這一的狗糧,真是猝不及防。
“夫人,您在哪里,我們來接您。”明祺連忙問道。
沈非晚說了地址。
明祺讓司機掉頭去接上了沈非晚。
“先打款。”沈非晚一上車就對傅時筵說道。
傅時筵給了明祺一個眼神。
明祺連忙給銀行打了電話。
沈非晚的銀行卡上,立馬多了5000萬進賬。
房子有著落了。
給林暖暖發了信息,讓先去幫預定,等忙完了就過去付款。
轎車很快到達目的地。
一行人去了酒店最頂級的總統套房。
里面很多人已經在等他們了。
一個西班牙中年男人熱的走向傅時筵,用西班牙語問候。
沈非晚在旁邊,游刃有余地翻譯著。
寒暄之后,所有人就坐了下來,進商務談判。
西班牙男讓保鏢從保險管里面拿出來了幾個裝著頂級寶石的盒子。
打開那一刻,沈非晚被直接驚艷。
這樣的極品,世間可以說是之又。
甚至有時候有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到。
傅時筵怎麼會有這種渠道?
錢砸的?!
西班牙男戴上手套,親自拿出來遞給傅時筵近距離觀看寶石。
一邊還給傅時筵做著介紹,都是行的一些專業語。
傅時筵拿著放大鏡,一點點地在觀察著寶石的純度和彩。
“翻譯不來?”傅時筵眼眸一直看著放大鏡里面的寶石,頭也不抬地問沈非晚。
沈非晚連忙回神。
不得不承認,每次見到這種級別的寶石,都會不自的陷其中。
甚至腦海里面已經開始在繪畫,如何圖了。
反應過來,做著翻譯,“……這顆彩鉆源自世界上最古老的鉆石礦之一威廉姆森礦,原石重達26.68克拉……威廉姆森礦以出產頂級的泡泡糖紅鉆而聞名,最著名的便是王所擁有的‘威廉姆森鉆’……這顆艷彩、IF部無瑕的鉆石,是近五十年,開采出最大最完的一顆……”
沈非晚的翻譯,讓傅時筵愣了一秒。
明祺在旁邊也被驚訝到。
誰說老板娘大無腦了?
這不很專業嗎?
他滿臉的擔心都變了,一臉的姨母笑。
傅時筵欣賞完了所有的寶石。
他放下放大鏡。
他說,“我很滿意這批寶石,讓他直接出價。”
沈非晚做了翻譯。
西班牙男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話,最后一一明確了價格。
沈非晚一比一地翻譯。
不得不說,雖然這批寶石確實很罕見,可遇不可求,但價格已經超出了市場價的一倍。
買了之后基本上沒有盈利空間,還極有可能虧本。
當然作為收藏,買個一顆兩顆,有錢人也不在乎。
可傅時筵是商人,他是用于商業用途,他如果全買了,就是冤大頭。
沈非晚正想著。
傅時筵說道,“全要了。”
沈非晚看著他。
傅時筵眉頭一,“看我做什麼,翻譯。”
看你額頭上寫了“冤種”兩個字。
沈非晚抿。
還是給西班牙人做了翻譯,西班牙男笑得都要合不攏了。
他連忙起,很是熱地去和傅時筵握手。
易達。
傅時筵主請西班牙人聚餐。
沈非晚作為翻譯,自然跟隨一起。
豪華的餐桌上,傅時筵和西班牙男一直在侃侃而談。
沈非晚就不停地做著翻譯,從頭到尾連水都沒能喝一口。
終于結束了晚餐。
傅時筵親自送西班牙男回了酒店。
然后,一行人才坐著轎車離開。
車很安靜。
“前面是不是有一家特餐廳?”傅時筵突然問。
“是,上次傅總和李總談商業合作的時候,就是在那里吃的,味道很好。”明祺連忙附和。
“剛剛沒吃飽。”
“懂。”明祺心領神會,連忙讓司機開了過去。
本不是老板沒吃飽,是老板娘沒吃晚飯。
他家老板就是口嫌正直。
到達餐廳。
沈非晚還在和林暖暖聊微信。
本以為今天可以過去把房子定了,哪里知道居然忙到這個點。
兩個人約好明天一起過去。
“下車。”傅時筵提醒。
沈非晚看了看周圍,“這哪兒?”
“餐廳。”
“你是豬嗎?剛剛吃這麼多還要吃。”現在累到只想回家。
傅時筵睨了一眼沈非晚。
頭也不回地先下了車。
明祺連忙小聲解釋道,“傅總是擔心你沒吃晚飯。”
“……”他什麼時候良心發現了?!
想了想,雖然現在很累但確實了。
所以沈非晚還是跟著走進了餐廳。
悶著頭大口大口吃得有點不顧及形象。
傅時筵坐在對面的位置,看似慢條斯理的在用餐,事實上基本沒吃。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其實在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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