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晚上還是頗有涼意,蘇綰晚順手就把謝宴寧浴袍前襟拉上,邊說著:“怎麽可能呢?我見過那麽多。”
“你見過誰的?”
頭頂的聲音很涼,蘇綰晚突然求生上線,“其實活的沒怎麽見過。”
“……”
活的……
隻一下,旖旎的氣息就被打得煙消雲散。
謝宴寧不太想去想不是活的是指什麽,蘇綰晚那張有時真的不如別說話。
“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不解風的。”謝宴寧歎氣的聲音消散在夜空中。
蘇綰晚抬眼看他,路燈打在的眼裏,好像宇宙星河的燦爛星,一不小心就會沉淪進去,“可是我隻需要解你的風就好了啊。”
“……”
謝宴寧決定收回剛才的話。
“你頭能不能低下來一點啊?”蘇綰晚躊躇再三問。
“什麽?”謝宴寧沒太聽清,真聽話地略微低下頭,然後隻覺角一熱,他震驚地看向蘇綰晚,“你……”
“先蓋個章。”蘇綰晚說。
萬一謝宴寧還在生氣,一個不小心被人捷足先登怎麽辦?
謝宴寧看著沒說話,眼裏似乎在忍著什麽,他倏地轉了方向,把蘇綰晚整個人到牆上,“蓋章是這樣蓋的。”
聲音暗啞得不樣子,話落就重重地吻住了蘇綰晚。
謝宴寧可不是蘇綰晚,還搞個蜻蜓點水。
他本就蘇綰晚,這下就跟點著了火一樣,一旦沾上,本就舍不得停下來。
蘇綰晚一開始是震驚,然後就放任謝宴寧在上廝磨。
要不怎麽說男人天生有天賦呢。
一開始,蘇綰晚是能覺到有些生的,但很快謝宴寧就無師自通,甚至舌頭都會進去共戲。
直到蘇綰晚呼吸不過來,拚命捶打他的背,謝宴寧才放過。
他一手摟著的腰,另一隻手輕輕地著的角,呼吸也有些,由著蘇綰晚在那裏拚命呼氣,然後問:“歇過氣了嗎?”
蘇綰晚現在相信那些宿舍談誠不欺,是真的會,勉強靠謝宴寧撐著才沒跌下去。
腦中一時缺氧,蘇綰晚也沒反應過來,無意識地“啊”了一句,然後又被謝宴寧封住了。
有時憋太久的人真的不能招惹。
最後是蘇綰晚求饒,謝宴寧才放過。
回到家,看到自己的角都破了皮。
蘇綰晚平複了心,才開始有膽對謝宴寧控訴。
打過去,電話過了差不多一分鍾才被接通。
“我現在角都破皮了,明天怎麽去上班?”
“綰晚,”謝宴寧聲音很低沉,似乎在忍著什麽,蘇綰晚覺得有些奇怪:“你怎麽了?”
謝宴寧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又要收回那句話,蘇綰晚的確不太解風。
“沒事,想你罷了。”
“既然想我,那你還推我回來?”蘇綰晚此刻膽子大得可怕,什麽都敢說。
明明時間還早。
“……”謝宴寧:“因為我會忍不住。”
蘇綰晚咽了一下口水,膽子再大也沒敢問他是忍不住什麽,幹地說道:“哦,那我先睡了。”
看著被掛了的電話,謝宴寧啞然失笑,逃得倒快。
查完房,蘇綰晚給謝宴寧發微信。
蘇綰晚:早啊,男朋友。
謝宴寧回到辦公室準備跟學生開會,聽到手機響,垂眸看著信息,半晌打字回道:不是還在追嗎,怎麽就是男朋友了?
蘇綰晚簡直不敢置信,劈裏啪啦地打字:你都親那樣了,你想始終棄?
謝宴寧頭滾了一下,繼續回道:提前收點利息罷了。再說,這能嗎?
蘇綰晚:嘖嘖,謝教授,你這麽開放,你媽知道嗎?還是說,你親過很多人?
這玩笑有點大,謝宴寧不敢說話。
謝宴寧:沒有,就親過你一個。
蘇綰晚滿意了。
蘇綰晚:那既然還不是朋友,那我就再努力追一下。
謝宴寧:拭目以待。
男朋友嘛,還是要疼一下的。
蘇綰晚搜尋著花店,給謝宴寧送去了一束非常大的玫瑰花。
學生來了以後,謝宴寧收拾好表。
那幾個學生都以為剛剛隻是錯覺了,這麽如沐春風的謝教授,真是第一次見。
很快,學生又發現錯覺就是錯覺,一旦批評起來,還是那個秋風掃落葉的謝教授。
好不容易熬完,剛想回去,看到外賣小哥捧著一束能把他整個人遮住的黃玫瑰花。
開得極其豔。
一看就非常貴。
外賣小哥抬頭左右兩邊看著門牌號。
學生:……
哪個大中午地送花?
他們迅速想了一下,這一層好像隻有鍾教授一個的吧?想不到鍾教授老公居然那麽浪漫。
這一層辦公室是回廊式結構,頭一次來的人還是容易暈頭轉向的。
外賣小哥估計也趕時間,問他們:“請問316怎麽走?”
“哦,前邊左拐第二間就是了。”
然後他們瞪大眼。
不對,316不是謝教授辦公室嗎?
他們剛從那裏出來!
他們迅速跟了過去,然後真看到外賣小哥在那問:“請問是謝先生嗎?”
謝宴寧看著這束花,簡直哭笑不得。
“我是。”
他接過花,上麵有張卡片。
上麵寫著:未來男朋友,天天好心吖。
蘇綰晚瞅準機會,看到信息提示已送達,馬上發微信問:謝教授,怎麽樣,我這追人夠不夠有誠意啊?
謝宴寧正看著花,又一個快遞送了過來。
這回打開是一個花瓶。
“……”謝宴寧輕輕地笑了出來。
還周到?
他把花好,把原來的綠植移了位置,把花換了上去。
高校辦公室裝修都一個樣。
朱紅的辦公桌,配上朱紅的茶幾,加黑的辦公椅和沙發,十分地老幹部風。
蘇綰晚這明燦燦的黃玫瑰,照亮了整個辦公室。
謝宴寧拍了一張照發給蘇綰晚。
謝宴寧:有,很好看。
別說,謝宴寧收玫瑰花還真是第一次,學校那種組織學生送的不算。
蘇綰晚打鐵趁熱:那有沒有離功近了一點點?
謝宴寧看向那束花。
功?
蘇綰晚從來都站在勝利的彼岸。
隔壁辦公室的趙教授過來找謝宴寧,剛站到門口,就看到窗邊那束明豔的黃玫瑰。
什麼?重生了?還從重男輕女的寒門小戶重生為名門世家的掌上明珠!既然老天給她開了掛,那她怎麼辜負這番好意?上一世欺負她的人統統跑不掉,打臉虐渣不要太爽!敢反抗?寵女無底線的親爹和寵妹護短的三個哥哥已經磨刀霍霍。等等,隔壁的帥哥哥為什麼虎視眈眈盯著她?看就算了,還敢對她動手動腳?
沈小姐忙著吃飯,睡覺,教渣渣如何做人!薄先生忙著撩沈小姐,撩沈小姐,還是撩沈小姐!“不都說薄執行長清心寡慾謙謙君子不近女色嗎?”薄先生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動作清閒又優雅,“乖,叫老公。”薄太太扶額,看著那張禁慾的臉,忽然就想起了剛剛沙發上的風起雲湧——那種明明冷冰冰卻又對她欲罷不能的樣......
陰差陽錯,虞霧成了替嫁新娘,嫁給傳聞中丑陋可怕的霍爺。新婚夜,新郎不在,卻帶話:當霍家的少夫人,你也配?虞霧眉目恬淡,數著日子等離婚。可后來……替嫁暴露,他瞇眸淡笑:“木已成舟,霍太太!”白月光的臉被她打腫,他心疼地把她的手又親又揉:“這種事讓我來不好嗎?”就連她忽然冒出個“私生子”,他氣紅了眼,卻抓她更牢:“你的孩子,我來養,跟我姓!”霍京燁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她,可卻換來她兩個字:離婚!
未婚夫出軌那晚,溫黎敲開了霍遠琛的房門,她撩惹他,一夜縱情。溫黎知道,在男人眼里,她是白白送上門的,新鮮感一過,兩不相欠。可后來她訂婚了,霍遠琛失控了。他死死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