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你要真能母老虎我就不擔心了,就你這樣頂多就算是一小白兔。”
平日裏人畜無害,就實在急了,可能會咬人一口。
“等晚上,我再把他們那些人的齷齪事給你好好科普一下。”
“很多嗎?”
“不。”
顧影有些意外,知道很多的豪門世家並不是像是外表看起來的那麽的鮮亮麗。
實際上很多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但以為像顧家這種有傳承的大家族會比普通豪門的家風要好一些。
“其實有時候越是大家族越是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你看到的隻是表麵的平靜,私底下的醃臢事不比旁人家。”秦牧言說。
說完他還不忘了強調一下自己:“當然了,你老公是個例外,絕對的出淤泥而不染。”
嘁,自,顧影輕嗤了一聲,隨後又順著他的話說道:“是,我老公最好了。”
不過說真的,他剛剛的樣子,真的帥了。
顧影不由得想起小的時候,在學校裏被同班的男生給欺負了,秦牧言知道後就帶著人打了回去。
從那之後,秦牧言就時不時的都會帶著人來們學校門口溜達一圈。
一直到高中畢業,顧影都沒再被人欺負過,學校裏都知道有一個打架很厲害的哥哥。
時荏苒,帶走了他上的稚氣,但不變的是他那顆想護著的心。
被他包裹在掌心的手,用力的回握了回去。
“還有件事。”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一個比較嚴峻的事來。
“什麽?”
“晚上家宴的時候,我會不會跟們坐在一起啊?”
按照秦牧言去年的說法,他們現在結婚了,以秦牧言太太的份,應該不會再像以往那樣,跟一群小朋友坐一起。
可要是跟剛剛那幾位姑姑嬸嬸在一塊兒的話,那場麵得多尷尬啊!
秦牧言想了想:“應該會跟姑姑在一個席上,不過不用怕,我都會提前安排好的,不敢怎麽樣。”
顧影想的是尷尬,但秦牧言考慮的卻是會不會被欺負。
見他如此說了,顧影也沒再言語,與他時時替考慮的心比起來,那點尷尬又算的了什麽。
因為是過節,廟會上的人還多的,多半是一家人,還有一些出來玩的小。
擺出來的攤位也不,有很多賣東西的,吃的用的都有,還有各種玩的,套圈,擊,扔飛鏢等等。
“累不累啊?我來抱一會兒。”
從家裏開始,秦牧言就一直抱著小思諾沒放下來過。
“不累,才多重,就當是負重訓練了。”
“你們兩個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想玩的?”秦牧言又說。
“小叔,我想吃個小糖葫蘆。”秦思諾小朋友說。
“好,給你買。”隨後,又問顧影:“你呢?媳婦兒,你想吃什麽?”
“我沒什麽太想吃的。”
“那邊有賣棉花糖的,一會兒給你買個棉花糖吃。”
喜歡吃甜食,秦牧言一直是知道的。
秦思諾:“我也想要棉花糖。”
“都買,一人一個,誰也不許哭鼻子。”
什麽嘛,說的好像也是小朋友似的,顧影暗自吐槽道。
上說的不要,但拿到手後,就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口。
上次吃都已經是很多年以前了。
“好吃嗎?”
顧影笑著點頭,神似有些赧,角沾了些棉花糖的邊邊角角,用舌頭夠了一下沒夠到。
“我來。”秦牧言拿手指在顧影角抿了一下,然後很自然的放進口中:“嗯,是甜的。”
“髒不髒啊!”顧影麵微紅,嗔道。
“我自己媳婦兒的髒什麽?”說的理直氣壯的。
“小叔,搶嬸嬸的棉花糖吃。”
“聽到了嗎?思諾都說你了。”
秦牧言笑:“懂什麽。”
之後,他們又繼續往前走著,在看到一家打槍可以贏玩的攤位後,秦牧言問顧影,我幫你贏幾個玩偶好不好?
對於這種見到玩偶就走不星人那自然是好了。
“老板你這是怎麽玩的?”
“十塊錢一局,給十顆子彈,打中十個氣球,全場的玩任挑,打中九個氣球……”
老板還沒介紹完,秦牧言就打斷他:“後麵的您就不用費力說了,我隻用知道全中是什麽獎勵就可以了。”
“謔,小夥子很自信嘛。”語氣裏帶著輕蔑,估計是覺得他年輕氣盛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在這裏說大話呢!
但顧影知道,過不了多久,老板就該傻眼了。
不隻是因為秦牧言職業的原因,而是以前秦牧言就經常會帶去玩這個。
他的技很好,誇張點說,一度到了攤位老板都要躲著他走的地步。
秦牧言先是拿著槍在手裏試量了一下,之後又給顧影使了眼,接著便扣了扳機。
“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聲響中,十個氣球應聲掉,這之間幾乎都沒有停頓過。
“哇,小叔你好帥啊!”秦思諾驚訝到都變了O型。
老板見狀,也不得不點了點頭,衝秦牧言豎了個讚許的拇指。
“你們是現在選玩,還是等下一起的?”
“等會兒一起選吧。”
“行,那你繼續。”
現在老板還淡定,畢竟偶爾全中一句,也不算什麽,運氣的分居多。
但玩到第六局的時候,老板就快撐不住。
“你們就兩個大人,還得抱孩子,弄那麽多玩你們拿不了啊!要不這樣,我把剩下的錢退給你們。”委婉的告訴他們你們還是別完了。
秦牧言笑:“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家就在這附近,我可以讓人過來拿。”
“你家應該就這一個孩子吧!弄這麽多玩,不也玩不了。”理由是有些牽強,但足以看出老板想趕他們走的心。
“那你就是更多慮,這是給我媳婦兒贏的!”
“你媳婦兒啊!”老板神複雜打量了顧影一眼,嗬嗬笑了兩聲。
顧影嗔怪的瞪了秦牧言一眼,就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麽說出來,不要臉的嗎?
一對小還是小夫妻從後麵經過。
“你看人家老公,你看你。”
“你想要我也給你贏就是了。”
“嘁,我說了你才這麽說了,早幹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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