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看著眾皇子一臉的菜,心裏有些好笑。
原來不止一個人怕景墨曄,其他的皇子也一樣的他。
不過景墨曄此時一白站在那裏,真的好帥啊!
他此時的氣質和平時厭世懨懨的模樣完全不同,整個人就如一把出鞘的劍。
寬肩,窄腰,大長,再配上致又不缺剛的長相,一頭烏黑的墨發,簡直就是行走的殺手。
他手裏握著劍,雖然現在隻是一個起手勢,但是已經帥到無以複加。
疏影雙手托腮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心裏卻又有些憾。
這麽一個極品男,若不是個瘋批,哪怕脾氣差一點,就他這材和這張臉,也是能忍的。
可惜的是,他是個大瘋批,一個不好就能要的命的那種。
他這種就隻能遠觀,絕對不敢對他生出半點其他心思的那種。
所以此時對他是純粹的欣賞。
可是很快就知道錯了,當景墨曄手執著劍開始舞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完全控製不住心髒狂跳。
此時的景墨曄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的帥了:
他舉手投足間,灑又優雅,既有養尊優的貴氣,又夾著淩厲的殺伐之氣。
疏影告訴自己千萬要冷靜,不能被他的模樣給騙了!
恰在此時,景墨曄劍回頭看了一眼。
他這一記眼神其實是帶著殺伐之氣的,但是他是天生的桃花眼,這樣的回眸一眼雖不是百生,卻是芳心收割機。
疏影好不容易稍稍平複的心跳,又瘋狂地跳了起來。
在心裏狂喊:“妖孽啊!要老命了啊!”
景墨曄看到的表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覺到了危險,立即又冷靜了下來,在心裏喊:“他是個大瘋批,大瘋批!千萬不能心!絕不能心!”
明白他的意思,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景墨曄冷哼了一聲,不要以為他沒有看見,方才一直盯著他看。
今日他喊過來,是來找出奪走他氣運的那個人的,不是讓盯著他看的。
疏影收攏心神,認真的觀察其他皇子的反應。
景墨曄來,是因為他們之前用過那個符兩回了,他怕那人有所準備。
畢竟他們能給他下那麽惡毒的咒,邊肯定會有高人,有高人會有所察覺,有相應的應對之策。
這符是疏影畫的,就用對方用了隔絕的法子,若是在場,便能察覺。
景墨曄用的是大開大合的劍,作幅度極大。
隻是在座的眾皇子一個個表十分張,卻沒有一人和景墨曄有同樣的作。
疏影認真地了一番,也沒有覺到在場的眾位皇子有誰上有隔絕的符陣。
景墨曄再次看過來的時候,輕搖了一下頭。
他的眸微冷,心裏的戾氣一生,劍便帶了更濃的寒意。
景時楓今天剛被景墨曄打過,他的不控製地打著擺子。
林婉婷坐在他的邊看到了他的反應,心裏滿是鄙視,之前怎麽會喜歡這麽一個慫兮兮的男人?
看著正在舞劍的景墨硯,他們兩人一比,高下立現。
的心跳快了些。
然後下一刻,景墨硯手裏的劍一挑,劍氣起,在他為中心,四周裝著菜的盤子全部飛了起來。
景時楓立即一把將林婉婷拉過來擋在他的前。
一盤紅燒魚直接扣在了林婉婷的臉上。
早上摔倒才剛剛好一點的鼻子,又被盤子一砸,差點沒直接扁掉。
在這一刻,突然就想起疏影之前說有之災的事。
隻覺得今日出門,當真是倒黴頂!
一時間,整個水榭乒乒乓乓地一陣響,盤子和著菜砸了一地。
那些拿盤子護著臉的皇子覺得自己十分明智,好在他們早有準備。
景墨曄收劍,問:“我的劍舞如何?”
四下寂靜無聲,景時硯覺氣氛太怪異了,忙鼓掌道:“三哥的劍比之前更進了,好極!”
他這麽一鼓掌,其他的幾位皇子一個個頂著著便臉,稀稀拉拉地也鼓著掌。
他們言不衷地道:“這劍是真的好。”
“嗯,好!”
疏影聽到他們的話,憋笑憋得肚子疼。
如果是在皇宮的話,他們可能沒這麽慫。
這是景墨曄的地盤,他們是真的怕他發瘋,拿劍剁了他們。
景墨曄此時心不好,問道:“你們吃好了嗎?”
他有些暴躁,若是下咒的人和這些皇子無關,那又是誰給他下的咒?
往後要找到那個下咒的人,隻怕會更加艱難。
眾皇子:“吃好了!”
其實方才開席後,他們就沒吃幾口景墨曄來舞劍,然後他們嚇得不敢吃,這會都著。
景墨曄淡聲道:“既然如此,那就散席吧。”
“想留下來泡溫泉的就留下來,不想泡的就回吧。”
他說完手裏的劍挽了個劍花,一劍將從水榭邊飛過的水鳥的腦袋削了,然後收劍回鞘。
眾皇子:“……”
眾皇子:“!!!!!”
他們就沒見過誰在自己的生辰宴上這麽作的!
更不要說這還是非常重要的加冠之禮!
景時楓當先站出來道:“我府裏還有事,就不泡溫泉了,我先回了。”
他說完扭頭就走,林婉婷今日已經梳洗了兩次了,不想再梳洗了。
吸著鼻子,抹了一把臉上的魚湯,對景墨曄行了個禮,忙跟著景時楓走了出去。
其他幾位皇子一看這景,也各自尋了個借口準備開溜。
隻是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一記溫的音傳來:“席這就散了嗎?”
眾皇子看到那子的時候,表多有些微妙,忙行了個禮道:“見過許妃。”
“回許妃的話,席剛散,我們府裏還有些事,就先回了。”
景墨曄在聽到那記音時,原本就不太好的臉,瞬間就更不好了,眼裏的戾之氣幾乎要漫了出來。
疏影看到他這副樣子便問:“王爺,你怎麽了?”
景墨曄沒有說話,隻冷冷地看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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