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清像是想起什麼,語氣平淡又帶著幾分酸意。
“因為長的像你小姨,你小姨還在的時候,多寵,你不是見識過?”
瞿思思一愣,腦子里想到顧婉音那瀟灑的模樣,雖然不喜歡顧蕎,可是對于顧婉音,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歡,可能是因為從小到大顧婉清太市儈現實,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于算計。
可是顧婉音卻從不會這樣,哪怕是遇到再大的事都是如此,仿佛對于來說這世上就沒有什麼能值得不開心似的,也不會著顧蕎做不喜歡的事,會支持很尊重顧蕎所有的決定。
垂下眼瞼,瞿思思的眼底劃過一惆悵。
“小姨的能力強,外公會偏,也很正常。”
顧婉清蹙起眉頭,看著一向眼高于頂的兒竟然夸起自己那個死去的妹妹不由得有些怪氣起來。
“能力強又怎麼樣,還不是短命。你以為那個位置是誰都能坐的?你小姨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罷了,要是……”
“媽,現在就咱們倆,你說點真話行嗎?”
瞿思思倏地抬起頭,看著顧婉清,打斷的喋喋不休:“你以為我不知道小姨為什麼能被外公當繼承人來培養?媽,大姨當年才是真正的繼承人,但是為什麼大姨會離開顧家,真的是為了大姨夫?”
顧婉清愣了下,沒想到瞿思思竟然把話說的這麼直白,仿佛把的遮布扯下來讓一時之間難以接。
“你這意思只有你小姨有資格繼承顧家?”
下意識想要楊高聲調,又怕聲音太大被家里的阿姨聽到,下意識又低了聲音。
瞿思思看著顧婉清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的無關,扯了扯角。
“媽,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小姨就是比你們都厲害,就連小姨夫也是如此,要不是當年他們發生了意外,現在也不到舅舅做上總裁的位置。你們都嫉妒小姨被偏,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我就承認我嫉妒顧蕎,都是孫子輩的,憑什麼爺爺就偏心。”
顧婉清狠狠瞪了一眼瞿思思,手用力點了點的額角。
“你要不是我的親兒,我真是能被你氣死,說這些哈來扎我的心,你可真是大孝!”
瞿思思了額角,不咸不淡地回答:“我孝順不孝順又怎麼樣,反正以后家產不是都給你兒子,他孝順你就行了。”
顧婉清張了張,知道瞿思思一向不滿家里給弟弟的資源更多,但是這男人負責傳宗接代繼承家業不是很正常的事,倒是看不開了。
“思思,不是媽媽說你,有時候你太鉆牛角尖了,這樣不好,爸爸媽媽一直以來也沒有虧待過你。”
瞿思思要笑不笑地看著顧婉清。
“給我一些吃吃喝喝供我念書,買點名牌這就是沒虧待我啊?不過我也沒指你們會讓我參與公司的事,放心實習我也自己找公司,你們也別怕我會打著實習的旗號跟弟弟爭一些什麼。
等顧蕎回來,我讓答應去傅凌霄的公司一陣子,也省得麻煩你們了。”
顧婉清蹙起眉頭,這個兒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可偏偏在這個時候說要去傅凌霄的公司,是要做什麼?
“思思,你什麼時候決定去傅凌霄公司實習?你不是不想和他們有太多接嗎?如果你想學些東西,去顧氏待一陣子,你舅舅那邊媽媽去幫你說。”
瞿思思才不想趟顧氏的渾水,就顧凡恒那麼小心眼的人,要是找他辦件事,怕是要記住一輩子的恩。
“不需要,我就要去傅凌霄的公司,晚上顧蕎回來吃飯的時候,你幫忙讓答應就行了。”
顧婉清搞不清楚瞿思思到底要做什麼,可是也知道要是不幫,回頭鬧著去自家公司,到時候就更是人仰馬翻天翻地覆了。
“好好好,我幫你,你別再任了,回來這一趟,我就夠頭疼的了,你大姨也還遲遲不走,真是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瞿思思聽到這話,懶懶地笑了下,眼底帶著不屑。
“你為什麼回來,大姨就為了什麼,你們心里打的算盤都一樣。”
顧婉清心底咯噔一聲,其實有些事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誰都沒破窗戶紙就還是有一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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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時間,顧蕎回來老宅,看到顧老爺子確實有些神不佳。
“爺爺,你是哪里不舒服嗎?明天去做個檢吧。”
顧老爺子笑著擺了擺手。
“老病了,冬天剛到就有點兒不舒服,倒也沒有別的大病。”
顧蕎卻覺得不能大意,畢竟顧老爺子現在歲數大了,有些小病要是放任自流說不定會變大病。
“這件事我來安排,爺爺你就仔細檢查一下,這樣我也能安心。”
坐在顧蕎旁邊的瞿思思一臉天真地看著,開口:“還是姐姐心,外公,你就聽姐姐的吧。”
顧老爺子也不想再辜負顧蕎的一片孝心,點了點頭。
“好,聽你們的。”
顧蕎對上瞿思思那雙笑意盈盈的眼睛,也出一抹笑意,外人看上去是姐妹深的樣子,可瞿思思卻背后一涼,總覺得顧蕎看自己的這一眼別有深意。
是自己多想了嗎?總覺得的態度有些不對勁,自從上次深夜打電話給之后,總覺得對自己有些防備。
“爺爺,公司的事你也別心了,有二叔在,大家都能放心。”
這個大家就非常靈,顧婉儀夫婦和顧婉清夫婦表面沒什麼反應,可是各自心中有些波瀾,而瞿思思一向都是心直口快說話不經大腦,此時也是想都沒想地口而出。
“確實,舅舅搭理公司眾所歸,不過姐姐你怎麼不會公司幫忙啊?小姨在的時候不是一直要培養你去公司來著?”
顧蕎頓了下夾菜的作,看著一臉天真的瞿思思。
“我在創業,幫不上家里的忙也別添了。思思,你現在年紀也到了,二姨和姨夫也要讓你悉家里的生意了吧?”
這話題拋回來,瞬間扎中瞿思思的痛點,家里生意跟一點關系沒有,生怕以后搶弟弟家產,顧蕎難不是知道什麼?不然的話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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