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璞園書房,傅司爵剛掛電話,臉就沉了下來。
他的染寶有事瞞著他。
剛才的視頻電話里,顧染雖然臉上一直帶著笑,可傅司爵太了解顧染了,顧染真心的笑和假笑他一眼就能看出。
而且顧染和他聊天的時候,眼神時不時飄忽,這明顯是有什麼事讓顧染為難了。
想到這,傅司爵有些坐不住了。
傅司爵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了,從這里出發到山莊要兩個小時。
其實這些天不僅顧染沒怎麼休息,傅司爵這邊也忙的不可開。
南利澤連任,但因為駱家敗落,很多職位空缺,甚至有些部門都影響到了工作的正常開展。
南利澤只能把傅司爵上,幫著一起分擔了很多事。
除此之外就是聯盟和軍部的合并,本來這件事可以慢慢理,可傅司爵準備卸任,這就又需要挑選合適的人接替他的工作。
傅司爵這兩天也是早出晚歸,每天能睡上四五個小時都算是輕松的了。
傅司爵也只是遲疑了片刻,隨即便拿起沙發上的風走出了書房。
單佐這幾天也跟著傅司爵到忙,這不剛忙完準備回房休息,就看到傅司爵從樓上下來。
“爺,你這是要出去?”
“嗯,去山莊。”
傅司爵簡單回答,單佐立馬跟了上來。
“爺,我去給你備車。”
“不用,讓司機送我就行,明天你先去軍部和左彥辰理那邊的事。”
單佐點了點頭,等傅司爵離開了院子這才回房休息。
凌晨兩點半,一輛勞斯萊斯安靜的駛山莊,直接停在了顧染所在的這棟別墅外。
傅司爵剛下車,阿東就從旁邊一棟別墅走了出來,將一張卡遞給了傅司爵。
“爺,這是房卡。”
傅司爵接過,便徑直進了別墅。
這里他來過兩次,只是前兩次顧染一次是在休息,一次是在實驗室,所以傅司爵都沒打擾顧染。
門路的進來,開門。
臥室一片漆黑,當傅司爵那雙眼睛像是不黑暗影響,借著從窗簾里進來的月,一眼便看到了大床上那一抹凸起的人影。
傅司爵下了外,生怕床上的人會沾染了涼意。
放輕腳步,靠近大床,輕輕坐下,俯,正想親吻床上的孩。
下一秒,顧染的眼睛睜開,手就想去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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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對方。
傅司爵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顧染的手,立馬湊到耳邊輕聲說道。
“染寶,是我。”
瞬間,手里那只小手便了下來,任由他的包裹。
然后,臥室的床頭燈亮起,顧染睜著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向旁的男人。
近在咫尺,仿佛怎麼也看不膩。
“你怎麼來了?”
顧染很驚喜,其實前兩次傅司爵過來都知道。
“想你了,就過來了,乖,你先睡,我去洗個澡。”
說完,傅司爵便去了浴室,好在他的車上都備有干凈的換洗服,剛才下車的時候他一并帶了過來。
顧染現在哪里睡得著,尤其是聽到浴室里嘩啦啦的流水聲,覺心里暖暖的。
剛才看到了傅司爵眼底的紅,這男人,怕是這些天也沒好好休息。
傅司爵洗了個戰斗澡,不出十分鐘,便裹著浴巾走了出來,頭發還漉漉的。
“吹風機在浴室柜下面,趕把頭發吹干。”
傅司爵只能重新回到浴室,好在他頭發短,兩三分鐘就吹干了。
出來后,傅司爵迅速的上床,然后強勢的將顧染摟在了懷里。
“染寶,睡覺……”
剛說完,傅司爵忽然將手從被子里出來,同時他還把顧染的手也拉了出來。
“怎麼回事?”
剛才傅司爵握住顧染手的時候,到了手指上的創可,頓時臉沉了下來。
顧染直接回手,然后將裹著創可的手指在傅司爵眼前晃了晃,說道。
“沒什麼,不小心劃到了,不用這麼張。”
傅司爵也看出只是包了個創可,傷口應該不大,這才松了口氣。
俯在顧染的額間落下一吻,的將擁懷里,說道。
“你是不是有心事?”
顧染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就說大晚上的這狗男人坐兩個多小時的車跑來這里,肯定是看出了什麼。
顧染心里暗嘆一聲,虧得覺得自己掩飾
的很好,看來這個男人比想象中的還要了解自己。
可顧染不知道該怎麼說。
傅司爵看出顧染的糾結,又在臉頰輕輕一吻。
“染寶,如果覺得為難可以不說,我就是不想你為了一些不重要的事不開心。要是覺得這里的研究給你力太大,那我們就離開,這不是你的責任,不用將一切都攬在自己上。”
傅司爵承認自己是自私的,哪怕這群人里有一個是顧染的養父。
但不管什麼人,都比不上他的染寶重要,包括他自己。
聽到傅司爵這麼說,顧染既又擔憂,原本還想和傅司爵說這件事的,可現在,又猶豫了。
以對傅司爵的了解,傅司爵絕對不允許深陷陷境。
傅司爵見顧染一直沒有說話,以為又困了,便溫的著的頭,輕拍著的后背,說道。
“太晚了,睡覺吧。”
顧染心很,聽到傅司爵話,也只能含糊的點了點頭。
啪嗒一聲,床頭燈關了,房間再次陷黑暗。
顧染靠在傅司爵的懷里,還能聽到他強勁的心跳聲。
顧染閉上眼,想要盡快睡,可發現自己好像失眠了,心里兩個小人在打架。
耳邊,傳來傅司爵均勻的呼吸聲,知道傅司爵這幾天也很累。
隨后,顧染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
第二天醒來,傅司爵居然還在床上,兩人著,顧染像個慵懶的小貓窩在傅司爵的懷里。
一抬頭,就對上傅司爵那炙熱深的眼眸。
“早,老婆。”
清晨獨有的低啞聲音,在顧染的耳邊回。
“早,幾點了?”
顧染從傅司爵的懷里挪開,準備去拿手機,但的手還沒出被子就被顧染握住。
“還不到八點,要不要再睡會兒,你有多久沒好好休息了。”
傅司爵一臉心疼,指腹在顧染的眼睛輕輕劃過。
“嗯,前幾天太忙,都在實驗室休息的,你今天不忙嗎?”
顧染也是一臉心疼,這男人只知道說,自己這幾天恐怕也沒好好休息。
“快了,等聯盟和軍部徹底合并,我就輕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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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傅司爵捧住顧染的臉,溫的問道。
“老婆,能和我說說為什麼不開心嗎?我知道你有心事,我不勉強你一定要說,但如果你想找個人傾聽,我一定是你最好的聽眾。”
聽到這話,顧染眼眸低垂,臉上也沒了剛醒來時的慵懶和輕松。
顧染輕嘆一聲,腦袋往傅司爵懷里蹭了蹭,小手摟住傅司爵的勁腰。
“傅司爵,我好像真的和別人不一樣。”
這個時候,顧染不得不相信自己的與眾不同了。
想到自己每次傷,恢復的速度總是比別人快。
還有那次在斗場重傷,用師父的話說,的命似乎別普通人更,就那樣的傷勢,居然還能堅持從千里之外回到神醫谷。
換做別人,別說長途跋涉了,能不能堅持到從斗場離開還是問題。
還有的對很多藥都有抗,夸張點說那就是百毒不侵。
雖然這種況也可能和從小試用各種藥有關,但神醫谷里,像這樣以自己當藥人的人大有人在,可沒有誰像這樣的。
顧染說完,就將腦袋悶在了傅司爵的懷里,聲音低沉,帶著低落的緒。
傅司爵眉頭微蹙,他想到前幾天單佐他們從雇傭兵口中得到的消息,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染寶,你當然和別人不一樣,你有超乎常人的智商,你有別人沒有的天分,你武力值高,你學習能力強,在普通人眼里,你就是他們無法超越的神。”
顧染聽到傅司爵最后一句話,忍不住噗嗤一笑。
這個男人為了哄,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傅司爵,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
剛說完,顧染就覺腰間一,然后一個翻轉,傅司爵直接將在了下。
“傅司爵,你干嘛?”
“染寶,別胡思想,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到你,那些雇傭兵已經了廢人,包括他們背后之人,我也會幫你一個個解決。”
顧染輕嘆一聲,覺到了傅司爵的擔憂,明明擔心,卻還要強裝鎮定的安。
顧染輕拍了拍傅司爵的肩膀,說道。
“你先放開我,我有東西給你看。”
說完,顧染便從傅司爵的懷里離開,下了床,走到一旁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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