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來到歸城,毫無疑問是個正確的決定。
林定幽不僅從尹雨真上得到了一筆邪惡值,還從許霄上得到了另一筆。
“唉……太可惜了,年輕人連這一點小小的考驗都經不住,日後怎能為一代鋤強扶弱的大俠呢?”
“不過也幸好許霄沒頂住力跑了,不然日後我這個反派可就危險了。”
林定幽非常有自知之明,向來喜歡把自己劃為對世界有害的不可回收垃圾,所以正義的力量絕對不能太強大。
林定幽心愉悅,理公務的速度都快了幾分。等聆聽完所有信徒的煩惱,完一天忙碌而充實的工作後,他帶著一倦意邁步來到庭院裏休息。
庭院中,微風輕拂而過,帶著縷縷的花香,沁人心脾。
清冷的月如水般灑在林定幽臉上,為他那俊朗的麵容增添了幾分神彩。
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一陣微弱的、猶如傷小般的聲。
林定幽不由得心頭一,循著聲音找去,結果在庭院布滿青苔的牆角裏竟發現了消失許久的鄭詩槐。
鄭詩槐無力地依靠在牆角,衫破損,發淩,臉上還沾著些許塵土。
當看見林定幽後,鄭詩槐眼神閃爍了幾下,語氣複雜地說道“沒想到我還是被你發現了。”
“本來我隻想回來看你一眼的!”
林定幽著鄭詩槐上的傷,麵越來越凝重,“怎麽?你看一眼還想走?”
鄭詩槐點了點頭,眼神中著堅定卻又藏著一不易察覺的眷,“沒錯!”
“你這副樣子還能上哪去?”林定幽走上前將鄭詩槐小心翼翼地扶了起來,他皺著眉頭問道“你為什麽忽然從我邊離開?”
鄭詩槐痛苦地輕輕喊了一聲,聽到這個問題,麵一紅,如同天邊那一抹的晚霞。
自從和林定幽有過親接後,鄭詩槐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仿佛著了魔般,總是控製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來找林定幽。
某次賢者時間時,鄭詩槐忽然意識到不能讓自己的擊穿自己的意誌,於是在心經曆了無數次的掙紮後,終於咬著牙離開了林定幽。
林定幽見鄭詩槐遲遲不說話,冷著臉又問道“是誰把你傷這樣的?”
鄭詩槐變了變臉,微微抖著,語氣艱難地說道“是薛繼真!”
“薛繼真?這個名字怎麽這麽悉?”林定幽思索了一番,終於想起來薛繼真是天龍觀的觀主,當初曾來到城抓捕高雅安。
“你和天龍觀又沒恩怨,為什麽要打傷你?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鄭詩槐微微息著,強忍著疼痛緩緩解釋道“自從我被你變蛇妖後,就再也不能在人類的社會裏生活了,而且我也越來越討厭和人類接。”
“所以我孤一人躲在了幽深寂靜、人跡罕至的深山中。那座深山古木參天,荊棘叢生,我以為很安全,隻是有些孤獨。”
“誰曾想,那裏居然是天龍觀的地盤,天龍觀觀主薛繼真領著弟子抓捕妖,剛好到我。”
“一看到我是蛇妖,臉瞬間冷了下來,二話不說,直接揮舞著寶劍向我殺了來。”
“我見來勢洶洶,隻得倉促應戰。可薛繼真的實力遠遠超過了我的意料,即使我拚盡全力抵擋,上的傷口依舊越來越多。”
鄭詩槐的聲音愈發虛弱,仿佛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到最後,我實在堅持不下去,隻好匆匆忙忙逃離。”
“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所以逃到妝點神教,想著在死前見你一麵。”
“該死的薛繼真,究竟敢打我的人,”林定幽聽完鄭詩槐的敘述、怒目圓睜。
他先是罵了薛繼真一頓,然後又對鄭詩槐罵道“你這個笨蛋!不就說死,生命哪有這般輕易放棄!”
“打不過你不會早點跑?非要快死了才走。”
鄭詩槐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連忙撇過臉,但依舊道“你一說我不就知道了,幹嘛罵我?”
“因為不罵你,你本記不住。”林定幽哼了一聲後,臉上的憤怒漸漸被心疼所取代。
他將鄭詩槐抱在懷中,快步向臥室走去,鄭詩槐則虛弱地靠在他的膛裏。
走進房間,林定幽輕輕地將鄭詩槐放在床上,他點燃油燈,溫暖的燈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
接著,林定幽轉打開一旁的櫃子,裏麵整齊地擺放著各種瓶瓶罐罐和包紮用的布條。
他先拿起一瓶散發著淡淡草藥香的藥水,用一塊幹淨的紗布蘸,輕輕地拭著鄭詩槐傷口周圍的跡。
理好傷口周圍,林定幽又取出一瓶白的藥,均勻地撒在傷口上,最後用幹淨的布條包紮好。
經過一番理,鄭詩槐的況好了許多,林定幽沉著一張臉在臥室轉來轉去,思索該怎麽對付薛繼真。
鄭詩槐以為林定幽還在生自己的氣,小心翼翼的問道“定幽,我是不是一點都不乖,不像許溪、陸展淩們,你說什麽就做什麽。”
“不過這也是你的錯,是你把我變蛇妖的,我作為人類時就沒有這樣。”
“不要吵!”林定幽訓斥道“我正在思考該怎麽對付薛繼真呢。”
鄭詩槐立刻了脖子,“知道了,不吵就不吵,你語氣這麽重幹嘛?”
“等等……”鄭詩槐反應過來,震驚的問道“你說你要對付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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