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危險了,先拿到鑰匙,我沒事,真的,咱們都不能有事。”
“江慕晚,別再騙我。”
江慕晚一愣,腦子裏空白的部分又多了一些彩。
姓江。
是,江乘嶼的兒。
雖然還不知道江乘嶼是誰,但記起了這個名字。
“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不會再騙你了,我一定好好的,跟你一起離開這鬼地方。”
湛黎辰扶著躺好,去衛生間洗了條熱巾,給汗。
“你還沒說,你都想起什麽了?我的姓氏,然後呢?”
“想起一家度假村,你在落地窗邊勾,引我。”
江慕晚:“……”
倒是也記起一些不正經的畫麵,但沒有這麽不正經的。
“真的假的?”
湛黎辰挑眉:“我有必要騙你嗎?我應該也備讓你主的條件吧?”
江慕晚白了他一眼:“我不想聽你說了,我睡覺。”
湛黎辰低笑,勾著耳邊的發:“我陪你?”
“不用,你下樓去吧,免得再被蘇佑殺個措手不及。”
湛黎辰麵無表道:“那我就殺了他。”
躲在門外的三太太手一抖,跑出去找蘇佑,可一想到蘇佑可能會殺了他們,又猶豫起來。
這時,蘇佑帶人來了。
蘇佑看到三太太,一把抓住的頭發,臉沉至極。
“還知道給我通風報信?行,看在你肚子裏孩子的麵子上,我先不殺你。”
蘇佑推開:“把三太太關到的房間去,沒我的命令,不許出來,其他人跟我走!”
三太太被一名保鏢在拽著前往古堡,二太太就站在門口,笑瞇瞇的看著。
覺不寒而栗,下意識的捂住肚子。
……
別墅,保鏢破門而。
湛黎辰早在三太太跑下樓的時候就知道躲不了了,他鎖上主臥的門,幫江慕晚換了服。
拿著蘇佑扔在這的皮帶想做武,不想看到了上麵的竊聽。
江慕晚嗤笑:“難怪他肯善罷甘休,原來是還留了一手。”
“早晚的事,走,我帶你殺出去。”
江慕晚按住他:“闖不行,那吊橋周圍太多人,出不去。”
江慕晚拆了竊聽,拉著他到浴室。
兩人從窗戶爬出去。
蘇佑的人都在撞門,他們很輕易就從外麵繞到了別墅後麵。
江慕晚指了指廚房的位置,那邊的酒架上放著一些酒。
打手勢,說:兩人進去把酒灑在別墅周圍,將房子點燃。
本來想把酒窖的酒都搬出來,點燃古堡。
現在來不及,隻能點燃別墅。
湛黎辰按住,讓在外麵等,自己進去作一番,又拿著一瓶酒翻牆出來。
他把酒倒在別墅門口,就點火點燃。
“轟”的一下,別墅很快變一片火海。
樓上的人大喊:“著火了!怎麽會著火呢?”
一名保鏢從窗戶翻出來,湛黎辰衝上去,奪了他的槍,一腳把他踹到火海裏。
伴隨著那名保鏢的慘,樓上的人們也都發現了湛黎辰,紛紛朝他開槍。
湛黎辰作很快,躲到樹後,伺機反擊。
江慕晚在另外一顆樹後,手裏拿著從對麵別墅找出來的酒瓶,引燃之後,朝別墅扔過去。
“啊!嘭……”
酒瓶炸裂,別墅外牆都著了火,裏麵的保鏢有的被燒到,有的被嚇到,反正誰都不敢再靠近。
兩人趁機跑進古堡。
古堡裏還有幾名保鏢,聽到靜跑出來,被湛黎辰一一解決。
江慕晚從古堡找出各種酒,連廚房的油都沒放過,點燃了古堡後門口。
“不要!啊……”三樓傳來三太太的慘聲。
江慕晚和湛黎辰對視一眼,趕跑上去。
就見二太太手裏拿著一把刀,狠狠進三太太的肚子。
兩個孩子站在門外,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江慕晚衝上去一把推開二太太,湛黎辰用窗簾綁帶將綁起來。
三太太捂著傷口,向江慕晚出手:“孩子,救我的孩子。”
二太太大笑起來:“家裏所有的藥和紗布都被我燒了,老爺要清理叛徒,不會讓他們放下吊橋,你今晚必死無疑!”
三太太怨恨的看著:“賤人,你為什麽這麽害我?我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你!”
二太太大吼道:“你沒傷害過我?要不是老爺得到你,也不會那麽輕易就殺了我大兒,都是因為你,才死得那麽慘,我怎麽可能讓你順順利利生下孩子,讓你母憑子貴,我一頭?”
江慕晚蹙眉:“這難道不是蘇佑的錯?你為什麽要怪在一個無辜的人上?當時都還沒進古堡,怎麽知道蘇佑喜新厭舊,會殺掉你兒?”
“的出現就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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