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懷景惡狠狠的懟他:“你丫的才哭了,我沒有。”
好吧,懶得搭理他的口是心非。
“那你查出來了嗎?”
這個事他們查了好久,容家全部被燒毀,人口也多,能找到線索也是不容易的,容家的任何一個人都被查過,包括容觀山,所以這個事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查。
最后,鎖定到云舒的心理醫生,燕堂卿。
他點頭,神落寞,年的容懷景不如遲硯穩重,還不會收斂緒。
從他緒上來看,遲硯猜到了,不是好事。
“真他媽狗啊。”他罵了一句,也不知道在罵誰。
容家的人都知道,那位容夫人不是很喜歡大兒子,小時候還抱抱他,長大后,直到小爺長得越來越像以前的容聞爺的時候,夫人眼里的厭惡越發明顯。
但是很矛盾,總是有人看到,會對待容懷景像陌生人那般,有可能陌生人都不如,但是有時候吧,也會在他摔倒后,心疼得把他扶起來。
這種時候,傭人們總是無奈搖搖頭,夫人的病越來越不穩定了。
直到小姐出生了,云舒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兒上,對容懷景更是不管不顧了。
小時候的容懷景不知道媽媽為什麼一會兒罵他厭惡他,一會兒又抱著他哭,但是那時候他總是著能回到從前,那時候的云舒對他可好了,還會在外公家做秋千玩。
容棲出生后,獲得容家上上下下最多的寵,但是云舒不喜歡容懷景來看。
所以,小容懷景都是趁著大人沒在的時候進去。
容棲七歲的時候,眉眼與容懷景越來越像,都是容聞那妖孽長相。
漸漸的,云舒也開始討厭這個兒了,對待像對待以前容懷景一樣。
在容懷景看來,就費解的事,還有一件讓他更費勁的事,那就是,父親好久沒有回家了。
兩個年就待在醫院天臺上,一個說,一個聽。
遲硯本來只是想聽聽真相是什麼,但是容懷景偏偏拉著他說這些,原本聽著意思意思一下就要走,但是聽到他提起容棲小時候的事,又耐著子聽著。
容懷景想喝酒,但是遲硯說他未年,好吧,不喝了。
但是為什麼那麼想醉呢,他繼續說著,先是講著自己的事:“我以前不怎麼喜歡棲棲,總覺得搶走了媽媽。”年時期的容懷景,還是云舒媽媽,而不是后面,的是母親,生疏多了。
“直到啊,大冬天的,我被推下水池里,當時只有媽媽在上面,我向求救,說——”他卡殼住,皺了下眉,又低下頭,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有點發不出聲音。
聲音有些哽咽,清澈的桃花眼里浸著水:“說,我要是死了,爸爸就能回來了,讓我就幫幫。”
容懷景知道,其實不應該怪的,云舒經常做出這種激烈的事,的神已經不正常好幾年了。
遲硯不懂安,他沒有共,理解不了這種悲傷,但是也沒有出聲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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