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樹林扛下了所有。
一切最終歸於平靜,小草彎著腰,垂掛著晶瑩的珠。
“姐姐,我……回去收拾一下桌子。”梁飛兒說。
介於份的原因,最終不敢跟潘教主平起平躺,依偎在大聖的懷裡。對自己有一個角定義,那就是相聲裡面的捧哏的。潘教主才是逗哏,是主角,把過來就是捧哏的。雖然,這臺相聲只有一個觀眾,但也要敬業,將這個觀眾逗開心。
說了這話,梁飛兒就要爬起來,潘金月卻說道:“不用你收拾,有人收拾,你待著吧。從今往後,你不要把我當教主,你把我當姐姐就行了。”
“姐姐,我……”梁飛兒心中,眼眶瞬間就潤了。
這份其實不只是因為潘金月,還有李子安,就在說要去收拾桌子要爬起來的時候,李子安就摟的腰,不讓起來。不過這樣的事,只能假裝不知道。
李子安歎了一句:“見你們姐妹深,真好。”
潘金月沒好氣地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李子安識趣的閉上了。
“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殺帝?”潘金月把話題拉到了正確的位置上。
李子安說道:“等我把要理的事都理好了,我就去找帝。”
“你還有什麼事要理?”潘金月問。
李子安有點猶豫,要不要告訴,他與水輕的那個腳踏七彩雲去娶的約定。
哪知,他還沒有開口,潘金月卻直接說了出來:“是娶水輕嗎?”
李子安微微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他跟水輕承諾的是時候是在聖墟裡,跟他一進去的還有潘金月、弱水和狐仙姑,可他沒有跟這三個人說,他相信水輕也不會跟們說這件事。所以,他就納悶了,潘教主是怎麼知道的?
潘金月淡然一笑:“我過來的時候去了一趟金烏宮境,我見到了水輕,跟我說的,他還說那一天你要腳踏七雲彩去娶。”
李子安有些無語,水輕怎麼會跟潘金月說這些?弄得他現在很尷尬,很被。
“這麼說,你是要回金烏宮境去娶嘍?”潘金月一隻手肘撐在草地上,手掌撐著半邊臉頰,直盯盯的看著李子安,那眼神似乎是在猜測李子安心中的想法。
李子安點了一下頭:“男子漢大丈夫,給出的承諾就要兌現。”
梁飛兒的張開了一下,但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講真,還是第一遇見這種事,一個男人摟著另外兩個人,卻還能大義凜然的說出這種話來。
“其實,你不用回金烏宮境。”潘金月說。
李子安不解地道:“我不回金烏宮境,我怎麼娶?”
潘金月說道:“我跟聊過之後,除了跟我說你給的承諾,還讓我給你帶一句話。”
“什麼話?”李子安問。
潘金月說道:“說,在天水城等你去娶。”
李子安微微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過來。
天水城是大澤宗的宗城,在他在聖墟裡打怪練級的時候,歸元宗已經將大澤宗的領地給佔了。那個時候他在聖墟裡,生死未卜,金烏盟中沒人是帝的對手,所以水輕選擇了戰略撤退,帶著大澤宗的銳躲進了金烏宮境。
他好不容易回來了,可上卻背負著一個來自蒼狗的使命,要去神獄誅殺罪神。所以,他也沒有時間去對付帝。現在他從神獄回來了,要路過大澤宗的宗城,水輕哪裡還有耐心再等下去。
這件事,其實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你要娶我,那你就拿下天水城,我在天水城嫁給你。
梁飛兒忍不住了一句:“哥哥要是拿下天水城去娶水輕,那這份聘禮還真是大啊,水宗主肯定會很高興的。”
雖然是個逗哏的,那也是要發言的。
李子安笑了一下:“這麼說,你們其實都商量好了,要從天水城開始反攻,對嗎?”
潘金月點了一下頭:“也不是金烏盟四位仙後的決定,們認為一切都要等你回來再說。可是水輕不願意等,於是就跟我說了你跟他的事。他猜測你會從這條路線回來,所以我就在這裡等你,在天水城等你。還有,大澤宗的銳就潛伏在黑澤裡,狐仙姑、雪兒和妖書也在黑澤裡,只等你這邊一手,他們就接應你。我的人也在我的境裡,隨時都可以出來,為你攻城略地。”
“好吧,既然你們都安排好了,那我現在就去拿下天水城。”李子安也懶得去思考什麼計謀了,說著就要起。
梁飛兒這邊有一個要抬頭的作,畢竟的頭就枕在李子安的臂彎裡。可是另一邊的潘教主卻抬起一條來,在了李子安的上,然後還手抓住了李子安的耳朵。
“我跟你分別了差不多兩年了,你一回來跟我聊一會兒,這就要去打天水城,你就這麼著急著娶水輕嗎?”
李子安也覺得有點不妥,心裡還有一愧疚:“寶貝,不要生氣了,我只是想盡快收復失地,給帝迎頭一擊,絕對不是什麼著急著想娶水輕,我有你們倆就夠了。”
“男人的,哄人的鬼。”梁飛兒一臉嫌棄的表。
李子安掐了一下:“調皮搗蛋。”
梁飛兒撅起了小:“姐姐,他罵我調皮搗蛋。”
潘金月將抓住手裡的耳朵擰了半圈。
李子安很配合的哎喲哎喲的了兩聲,還說了一句討好的話:“娘子饒命呀。”
潘金月輕輕呸了一聲:“我才不是你的什麼娘子,不過你想過沒有,一旦你一手,拿下天水城,帝很快就會知道消息,必定會率領大軍前來,你做好跟決一死戰的準備了嗎?”
的確,這邊一,帝很快就會獲得消息,不可能不采取對策,必然會率領大軍殺來,這也就意味著他與帝的終極對決會提前到來。
李子安短暫的沉默了一下,然後點了一下頭:“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的確,也該做一個了結了。
潘金月卻又將話題拉開了:“飛兒妹子,你接著講你的故事吧,之前你沒講完,我想聽。”
“嗯。”梁飛兒應了一聲,接著之前沒有講完的地方接著講。
大聖這邊就鬱悶了,聊正事聊得好好的,怎麼又扯到講故事上去了?他本來還有一番豪言壯語想要跟們講的,兩個人一個講故事,一個聽故事,他說給誰聽?
李子安忍了半響還是忍不住了,說了一句:“我可以一下嗎?”
“嗯。”梁飛兒和潘金月異口同聲。
故事變了另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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