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媽跟你說個事(二合一)
“宋、宋嘉木……我、我不行了,不行了,咱們停一下吧……”
“我汗都還沒出呢,抬高,快起來!”
夜晚的安江路邊,宋嘉木和雲疏淺在跑步。
好不容易跑到了一公裡距離代表的一家小賣店,雲疏淺立刻停住了步伐。
“一公裡了!我不要跑了!”
一番運之後,已經是渾大汗,雙手反扣在腰上,呼哧呼哧地氣。
“要不要這麼準啊,我的社長大人,你看起明明還能再多跑四百米。”
宋嘉木有些後悔告訴‘跑到這家便利店就一公裡’這件事了,因為別的沒記住,記著跑到這兒就是一公裡這件事了,多跑一步都是對自己判斷力的侮辱。
“反正說好一公裡就是一公裡。”
雲疏淺牢牢地把握住了對付宋嘉木的辦法,說:“難道你更喜歡我明顯的?”
“那就休息一下吧。”宋嘉木連忙說。
男生跟生不一樣,雖然有是代表健的意思,但估計沒有哪個男生喜歡一塊一塊的孩子吧,那也太變態了一些。
相反,弱弱、乎乎、白白的孩子更能激發男生的興趣。
“你背我。”
“好熱誒現在。”
宋嘉木在前面走,雲疏淺可不管他的,在他背後小跑兩步過來,嘻嘻一笑就撲到了他的後背上,然後小短下兩條秀白皙的雙就纏在了他的腰上。
“哎哎,都是汗。”
“那就在伱上乾淨!”
雲疏淺小貓兒似的,把汗津津的小臉往他的服上,大也出了不汗,同樣往他服上蹭。
宋嘉木沒辦法,隻好出手掌來托著的大,順勢了一把,致又充滿彈,帶著點膩膩的汗,手格外的好。
“啊。”
雲疏淺沒好氣地錘了他兩拳,宋嘉木就不敢放肆了,老老實實地背著往前走。
不知不覺,已經是五月三十號了,再過一天就要迎來六月。
“宋嘉木。”
“嗯?”
“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的聲音顯得有些興,這大夏天的,又剛剛跑完步,兩人這樣背著走,像極了兩個在一起的大火爐。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宋嘉木總覺比起之前背的時候,後背的覺乎多了。
或許是隨著關系的親近,趴在他背上的時候,變得越來越放松?又或者是剛過完二十歲生日的迎來了自己的第二次長?
宋嘉木期待著能有一天用手親自丈量一下的,大有大的好,小有小的妙,比起大的那視覺衝擊,小的更需要親手才能會到其中的妙。
回過神來,聽著的問話,又到的心,宋嘉木的心也愉悅了起來。
“明天啊,是你爸你媽回國外的日子!”
“……滾啦你,整天想得都是什麼?”
剛剛在背後還綿綿的姑娘,立刻就變得兇起來,像是一隻剛在森林裡被逮住的小鹿,趴在他背上扭來扭去,錘他錘他。
“是我們新書上架的日子!”雲疏淺一字一字地在他耳邊強調道。
“……雲疏淺,你想揍我可以直接揍,不用挖坑讓我跳的。”宋嘉木一臉委屈。
“哼,明明是你自己整天想著奇怪的事。”
好吧,他承認,第一時間想到的確實是雲叔叔和許阿姨要回國外了,一想到兩人又可以在家裡放肆地沒沒臊,他愣是把新書上架都給忘了。
話說回來,自從生日過後,兩邊的家長對他們的態度也約有了變化,估計是確定了心中的某些猜測,打量他們的時候,目總顯得有些曖昧,到了現在,每次他出門的時候,老媽都懶得問他上哪兒去了,隔壁雲叔叔和許阿姨也差不多,總會給他和雲疏淺創造更多的獨空間。
不過雙方家長也都默契地沒有破這件事,宋嘉木和雲疏淺也明白,基於長輩的角度,需要考慮的事當然更多。
現在是主要問題是時間,兩人真正開始關系變質的時間,滿打滿算也不過一個月而已,對於長輩們來說還是太短了,現在就把事說開,未免顯得草率。
即便倆人已經互相了解了十五年的時間,也許是厚積薄發,但關系的轉變才剛開始,新關系也面臨著新挑戰,甚至李媛和宋遲都打算過些日子搬家,給他們留個房子,讓他們自己驗一下同居生活,畢竟同居後才能更清楚知道合不合適,但又怕他倆同居後一下子沒剎住車,給整了個大的。
長輩們作為過來人,清楚的知道一輩子有多長,現在見他倆有意思,那就先談著,才二十歲呢,證都不能領的年紀,著急也沒用,等過了熱期之後,再看他倆的有沒有變化,畢竟兩家關系特殊,這種事真擺上臺面的時候,一旦說了,那就再也不能反悔了。
作為當事人的雲疏淺和宋嘉木也慢慢索出了長輩打死不開口的道理,但很明確的一點是,對於雙方的家長來說,他倆在一起,長輩們是樂見其的,反正長輩現在也就裝不知道,任由他們自己搗鼓去,甚至還有點推波助瀾的味道。
背著雲疏淺走到了休息石椅這邊,這段時間裡,除了下雨之外,每天晚上兩人都會一起出門遛彎兒,固定的路線,固定的休息地方,畢竟對他們來說,去哪兒散步和去哪兒休息是不需要考慮的事,只不過是找個借口出來獨罷了。
“下來吧。”
宋嘉木背對著石椅,把放下。
雲疏淺踩在石椅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路燈在旁邊,映照著那熱乎乎的緋紅小臉,小短下一雙白的雙。
“宋嘉木,我比你高好多!”
“站在椅子上的你也好意思說出這句話來的?”
宋嘉木轉,把腳墊起來。
他高一米八三,雲疏淺一米六五,休息椅高四十公分左右,他這樣把腳高高踮起的時候,雲疏淺還是比他高了那麼一點,這讓很是得意。
面前就是安江,拂過江面的風吹過他,再吹到的上,上的汗蒸發,帶來一片清涼。
“要不要坐我上?”宋嘉木牽著的小手問。
“不要。”雲疏淺看著江面的遊船,低聲拒絕。
宋嘉木明白,對於此時此刻的雲疏淺來說,要的可不是什麼溫,而是不由分說的強勢。
基於的矜持,他在主提出請求的時候,要想答答地答應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當然了,主的時候例外,主的時候,就喜歡宋嘉木像似的答答給出反應。
喜歡一個人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該做到什麼程度才能讓開心。
在雲疏淺說‘不要’的時候,宋嘉木已經把右手穿過了的腋下,然後他微微彎腰,把左手也穿過了的膝彎。
在的一聲驚呼‘要摔倒了!’,宋嘉木將調皮站在石椅上的,一整個地橫抱起來。
“呀!”
雲疏淺又驚又笑,公主抱什麼的,就是要這樣出其不意才刺激。
一雙小踢踢蹦蹦,倒下來的一瞬間,小手死死地摟住了他結實的肩膀。
宋嘉木的力氣可實在是太大了,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就穩穩當當地停在了他懷抱中。
擺雙,他就摟的雙;揮舞小手,他就抱的小手。
宋嘉木坐在石椅上,雲疏淺被他橫抱著,坐在了他的上。
雲疏淺只是稍微抗拒了一下,便仿佛抵抗不了兩塊磁鐵彼此相吸這樣的定律一般,投進了他的懷裡。
天氣真的好熱啊。
他的懷裡也好熱,像是一塊被加熱過的沙發坐墊,坐墊底下還有人壞心眼地藏了個長長的電視遙控,硌著有些不舒服地扭來扭去。
“別……”宋嘉木抱。
“……你是不是又在想‘啊是雲疏淺、是雲疏淺誒’?”的臉有些紅,挑起眼眸看他,眼睛顯得格外的大。
“可你不就是雲疏淺嗎。”宋嘉木一隻手摟著,另一隻手到腦後,把的發帶取下,扎馬尾的秀發就自然散開了。
雖然宋嘉木別,但雲疏淺還是壞心眼地著,白皙的小手輕輕抓著他的T恤,路燈的照在的側臉,把臉埋進他的膛裡,著他的氣息,閉上了眼睛。
呼吸頻率比平時要快,心跳也快,腦海裡全是‘啊是宋嘉木,是宋嘉木的誒’
宋嘉木的手落在了的大上,汗津津的,他的手掌又移到的膝蓋上,替跑步過後的膝蓋。
接著手掌再往下,落在了的小上,從下方包裹住已經完全放松的小肚,這一塊地方的,怎麼把玩都不會膩。
最後,手掌再落到了的小白鞋上面,手指輕輕一拉,扯開了的鞋帶,托著的鞋跟,把鞋給了下來。
兩隻穿著小白的腳丫便出來了,子的長度剛好到腳踝,他掉其中一隻腳的子,另一隻腳不。
雲疏淺把臉埋在他懷裡更深了。
期間一句話都沒有說,看起來像是暈了過去似的,但其實注意力全在他的手掌上,他手掌經過了哪些地方,都一清二楚。
有些害地把被他掉了子的小腳疊藏在另一隻沒子的小腳下,但他的手掌已經從腳跟了過來,寬厚溫實還帶著點汗的手掌包裹著的細腳跟,替細細地著,接著再到足弓,再到前腳掌,的腳丫那麼小,他一隻手可以輕易給把玩了。
偶爾被他得有些,雲疏淺就不樂意了,在他懷裡想把手過來拍開他的手,可他的手那麼長,都在腳丫子那邊,的手又短,都不到他。
於是隻好抓著他手臂,把他的手拉了過來,重新放回到的外側大上。
“宋嘉木,我們每天晚上跟我爸我媽說出來跑步,一個小時裡,有四十分鍾都在這樣子,是不是不太好?”
“什麼?!我們竟然有二十分鍾浪費在了跑步上?!”
“……你剛剛還嫌我跑得。”
“我忽然醒悟到,咱倆之間,我力好就夠了。”
事實上,兩人每天晚上出來跑步一小時,上的汗有大半都是在休息的時候出的。
從休息椅往江面上看,五十的霓虹燈變幻著彩,遊船駛過的時候,水面波粼粼。
他摟雲疏淺的,摟的肩膀,路燈下,埋在他口裡的側臉,顯得那般致小巧又可,上還有著汗珠,脖頸和鎖骨上的就沒蒸乾過。
這樣即便熱得不行還要窩在他懷裡的孩,讓他不小心看得迷了。
偶爾雲疏淺會看他一眼,看看他在看風景還是在看,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的臉,的角就揚起某些得意的笑容。
“你是不是想強激安我?”
“……雲疏淺,你不要以為咱倆,說話就可以這麼變態了。”
“誰跟你很。”
雲疏淺哼一聲,又把臉埋進他滾燙的膛裡,這是能滿足對男人一切幻想的膛。
或許真是因為兩人太悉了,連對方幾歲開始不尿床這件事都一清二楚,什麼糗事窘事黑料一堆堆的,在面對他的時候,雲疏淺也不用顧忌什麼形象了,怎麼刺激怎麼來。
兩人確確實實在了,但雲疏淺卻從不認為自己是他朋友,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為可以跟他沒沒臊的時候更刺激,絕對不是!
是覺得自己青梅竹馬、馴染的份羈絆,可比朋友強多了,畢竟朋友一不小心就會變了前友,而青梅竹馬什麼的,總不能變前青梅吧?
最長久的人是他,兩人從小一起玩耍,天天鬥打鬧,格互相影響,回憶互相羈絆,這專屬定製男朋友。
像是從小就在土裡種下了一個男朋友,每天細心呵護,等他長大為真正的男人的時候,再親手把他給推倒的就。
他的行為、他的習慣、他的回憶,都有的烙印,即使他真被別的人撿了去,其他人也將永遠活在的影裡。
最特別的人是他,只有在他面前,才會如此不顧形象的放肆,只有他才能有這個本事,能在明明開心的時候,故意把氣哭,還能再當場把哄笑,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有如此能耐的人。
“雲疏淺,你怎麼哪哪兒都長在我的心坎上?”
“不要給自己的好找借口了。”
“我想親你。”
“不要。”
雲疏淺哼一聲,把臉轉過去,把小兒埋進他懷裡。
宋嘉木就把手了過來,用指背輕輕地過的臉頰,出了好多汗,指背這樣過的時候就的。
他大拇指輕輕摁著臉蛋,食指和中指從致的下繞了下來,就這樣流氓地著的下,輕輕地把的臉轉過來,令把下揚起,這個姿勢可以探索得更深。
看著逐漸近的臉,雲疏淺白皙的小臉逐漸泛紅,的眼眸裡倒影著他。
在托著後背的手掌到心跳加速的同時,宋嘉木把了上去。
於是的說話聲,就變了稚間的嗯聲。
閉上了眼睛,小手在他的後背似抓似撓,長長的睫如蝶翼般輕輕抖。
從一開始的不會呼吸,憋氣憋到要肺部炸,到現在,兩人已經慢慢掌握了呼吸的技巧,每隔一段時間,來自彼此的熱呼吸,便會在最近的距離噴薄到對方的鼻尖。
夏夜裡流溢彩,安江邊的夜景不勝收,石椅上旁若無人的宋嘉木和雲疏淺,寂靜無聲地流。
兩人分的時候,宋嘉木才發現,雲疏淺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他的擺下,正著他的呢。
“為什麼你可以,我不可以?!”宋嘉木發出了不公平的聲音。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全是汗,惡心死了……”雲疏淺紅著臉,一臉嫌棄地把小手沾上的汗往他服上。
“第一次這樣子哦。”宋嘉木一副思考的模樣。
“不、不然呢。”
雲疏淺又扭了扭子,那坐墊下的電視遙控可實在是令人不舒服。
“第一次和男生,第一次跟男生親,第一次坐在男生上,第一次男生的腹……”
“雲疏淺。”宋嘉木低頭,把臉近,在耳邊小聲說:“你發現沒,你的第一次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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