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墨容研從北疆王府離開後,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悄無聲息的對墨恒之手。
自從墨雲仁死了之後,如今的幽賢王府戒備森嚴。
墨恒之的母妃生怕自己兒子也會像墨雲仁一樣遭遇不測,所以整個幽賢王府中,幾乎把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墨恒之邊,保護墨恒之。
墨容妍想對墨恒之手,難如登天。
隻是實在是不了自己這張醜陋的臉。
既然安雪棠已經承諾,隻要功給墨恒之下毒,就會出手醫治這張臉。
就衝這一點,不管這條路有多麽困難,都必須想方設法去完。
於是,從北疆王府回到自己的公主府後,墨容妍去換了裳。
府中本就有死士,出發去幽賢王府之前,將好幾名死士喊到跟前。
也不知跟這些死士都說了什麽,這幫人麵凝重,紛紛向行了大禮。
接著便毅然決然的離開。
墨容妍這時在椅子上繼續坐了好一會兒後才起,帶上婢前往幽賢王府。
......
這頭的墨恒之也一直在等消息,他一直都派人盯著,所以知道墨容妍去了北疆王府。
在等待的過程中,他自是心急如焚。
迫切的想知道墨容妍到底有沒有功。
一旦墨容妍功,墨雲景必死無疑。
到那時,他需要對付的人也僅僅隻有他的四皇叔墨雲澤。
隻是北疆王府如同銅牆鐵壁,他的人本無法潛進去。
也別說是潛進去,隻是稍微靠近就會北疆王府的雲家軍殺個片甲不留。
所以墨容妍進北疆王府之後的事他一無所知,正是因為不知,這時才會心浮氣躁。
更讓他煩躁的是,墨容妍從北疆王府出來後便徑直回了的公主府。
也沒想著要派人來知會他一聲,這計劃到底沒功。
墨雲景到底有沒有接到那毒藥。
尤其讓墨恒之更加疑的是,他都已經派人去公主府打探消息了,可墨容妍竟拒絕見他的手下?
這就導致這半個時辰來,他對此事依舊一無所知,心自是更加煩躁不安。
他此刻正在屋子裏轉來轉去,就在他忍不住要再次派人上公主府問個究竟時,他的院子外忽然響起一陣躁。
他更是聽到了刀劍相的聲音,這時整個人都僵起來,略顯驚慌的看向旁的護衛。
他旁這位護衛也瞬間警惕起來,連忙開口道,“殿下莫要擔心,屬下這就去看看。”
匆匆說完這話,護衛立馬轉小跑出去。
沒一會兒他便回來,麵沒方才那般凝重,還略有些興,“殿下,王府裏闖進了幾名手了得的歹徒,不過殿下放心,他們闖不進來的。”
聽到這話,墨恒之果然鬆了一口氣。
隻是他眉頭還依然皺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何人敢闖幽賢王府?”
“回殿下,方才屬下聽到他們提起了‘王妃’,說什麽是‘王妃’讓他們來取殿下您的命。”
“且他們手如此了得,屬下猜...會不會是北疆王妃派來的人?”
墨恒之聽到這番話,瞬間雙眸發亮,“當真?他們當真是這般說的?”
“殿下,千真萬確,這是屬下親耳聽見。”
“隻是他們話極,看到屬下後便不願多言,隻拚了命和咱們府中的護衛對抗,想闖進來。”
“不過殿下且安心,他們武功再強,也肯定不能突出重圍,畢竟守在殿下院子外的護衛如此之多,就憑他們這幾人,闖不進來的。”
這護衛後麵說的話,墨恒之幾乎就當聽不見。
他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此刻滿腦子想的是墨雲景中毒的畫麵。
若不是墨雲景出了事,好端端的,那北疆王妃不可能派人來他這幽賢王府明正大的行刺。
所以定是墨容妍功了,一定是這樣!
墨恒之越想越興,整個人像是要飄起來似的。
他著急的在屋子裏轉圈。
這護衛不明所以,茫然的眨了眨眼,還是忍不住問道,“殿下您...您這是怎麽了?”
墨恒之這時製不住自己的興,在護衛開口後,他立馬轉過,三兩步衝到護衛跟前,大笑著拍護衛的肩膀,“了!我們功了!墨雲景一定是中了毒,恐怕已經毒發。”
“快...快派一些人去北疆王府門前繼續盯著,一旦看他們有什麽靜,及時來報。”
護衛心中也開始雀躍起來,立馬點頭,“好,屬下這就安排。”
等護衛出了門後,院子外來的那幾名武功高強之人也已經被幽賢王府的護衛斬殺。
他們本想留下活口問的,可剛把人抓到,這些人便服毒自盡。
沒一會兒,墨恒之的母妃匆匆趕來,衝到墨恒之跟前,上下打量著墨恒之,滿眼擔憂,“恒兒,你沒傷吧?”
墨恒之笑了笑,“母妃莫要擔心,兒子沒事。”
見他這狀態,且看到他臉上的笑容,墨恒之的母妃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這時眉頭皺著,咬著牙道,“天化日之下,這幫人就敢手,簡直是膽大包天!恒兒你放心,母妃這就去求見皇上,讓皇上派更多林軍來守。”
“不。”墨恒之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他母妃的提議,他這時搖著頭,“母妃不可再因為這樣的事去找皇爺爺,皇爺爺這半年來幾乎不管宮外事。”
“且這半年來,他日常起居神的很,別說是我們,就連四皇叔都不準如今的皇爺爺到底有何想法。”
“而且,如果真如兒子所猜想的那般,是墨雲景出了問題,那皇爺爺的心恐怕比我們想象中要糟糕許多。”
“這個時候鬧到他跟前去,隻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所以母妃莫要衝。”
墨恒之把毒藥到墨容妍手中,利用墨容妍之手去加害墨雲景的事,麵前這位王妃已經知道,且也讚同。
眼下聽墨恒之說完後,眸中還是有些擔心,“可...可要是不讓陛下加派人手,萬一北疆王府的人當真想對恒兒你出手,就咱們府上這些護衛恐怕無法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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