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申坡講到興起,單手一指,一柄飛劍飛到了空中,在他頭頂盤旋。
又是隨手一灑,十二顆棋子飛到空中,在空中排了一個陣勢,從四面八方圍向了空中的飛劍。
飛劍飛這個陣勢之中,進出舞,就好像是和強敵廝殺一般。而那十二顆棋子同樣盤旋飛舞,和飛劍鬥一團。
都說林申坡除了癡迷劍道之外,還喜歡棋道。不人還以為他是玩喪志,現在看來,棋子在他手中,也是不弱的法。
下面坐著的鍊氣期修士們,看得目眩神迷,沉迷不已。
就連坐在高臺上的雙谷外事長老單一虎,都讚嘆道:「以前就聽說過林申坡老弟棋劍雙絕的雅號,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哪裡,哪裡,單兄過譽了。」陪在一旁的許一山又是一番謙虛客套。
單鷹一直冷著臉,聽見兩人的對話,臉上浮現一不屑之。
一向高傲的單鷹,可瞧不上這種雜耍一般的花架子。
林申坡講了不,又演示一番,講法才告一段落。
「本座講得再多,都只是空談。不知道你們聽了這麼久,有沒有學到什麼?」
「如果自認為學到一點東西的,也可以上來演示一番。」
聽了林申坡的話,下面坐著的不修士,都是一副躍躍試的樣子。
趙家修士所在區域之中,一名修士直接躍起,跳上了前方的高臺。
「晚輩趙冬,聽了前輩一番講法,如醍醐灌頂一般,深大有所得。」
「晚輩不才,願意向大家演示一番。」
林申坡了一眼第一個上臺的趙冬一眼。
「一個人演示沒有意思,要不要給你找一個對手?」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晚輩也覺得兩人鬥劍,遠比一人獨舞有意思。」
「不過不用麻煩前輩指定對手了,晚輩已經選好對手了。」
說到這裡,趙冬的目向了高臺下方的孟章。
「孟掌門為太乙門掌門,晚輩久仰大名。今日機會難得,不知道孟掌門願不願意賜教一二。」
著趙冬挑釁的目,孟章滿臉的不屑。
「跳樑小丑,正好拿來給自己試劍。」
孟章沒有毫的猶豫,直接就跳到了高臺之上。
「本座今日心正好,就隨便指教你幾招吧。」
趙冬臉上怒一閃而逝。區區一個不流門派的所謂掌門,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誰指教誰還說不定呢。」
林申坡可沒有閒心聽兩人打炮,直接宣布。
「你們可以開始了。」
趙冬聽了,立即出劍。
一柄土黃的飛劍出鞘,在他頭頂盤旋一圈,直接刺向孟章。
孟章抬起左手,手腕上纏繞的飛劍繞指手飛出。原本的劍立即繃得筆直,直接飛上天空。
手的兩人都是鍊氣期修士,沒有築基期修士的神識,自然做不到築基期修士那樣以神劍。
鍊氣期修士常用的劍手段,就是以氣劍,以真氣駕馭祭煉過的飛劍。
以氣劍劍範圍不大,只能在目視範圍使劍,飛劍攻擊範圍一般只有數十丈。
以這座高臺的面積,倒也足夠兩人施展。
同樣是鍊氣七重的修為,孟章不論修煉的功法,還是劍法造詣,都遠在趙冬之上。
對於孟章來說,贏過對方本不是問題,而且還要贏得漂亮。
這種公開比劍的場合,孟章當然不會施展自己修煉的劍訣。他不過是隨意使出幾招飛劍刺殺之,就足夠趙冬喝一壺了。
飛劍繞指主迎上趙冬的飛劍,兩柄飛劍在空中拼殺起來。
對比對方那寬闊的劍,繞指顯得尤為小巧袖珍。
可是繞指的每次刺擊,都是準無比,直接刺中了對方的劍和劍柄的幾關鍵要害。
飛劍和人一樣,也有要害和弱點。
煉製飛劍時,祭煉在飛劍上面的制,都難免有薄弱之。這些薄弱之,正是飛劍的弱點所在。
趙冬放出飛劍的時候,飛劍氣勢洶洶,聲勢不凡。但是和繞指一番拼鬥之後,飛劍劍一陣劇烈的抖,作嚴重變形。
一連串清脆的敲擊聲響起,趙冬放出的飛劍在空中不斷的後退,被繞指擊飛出去老遠。
繞指並沒有繼續追擊飛劍,而是直接殺向了趙冬。
眼見孟章的飛劍襲來,趙冬有幾分慌。
一面掐印訣,想要趕召回自己的飛劍。一面激發護法,前方出現了一面小盾。
繞指靈活的一個轉折,就避過了趙冬的護法,直接刺向了趙冬的頭部。
眼見躲避不及的趙冬就要被飛劍刺中,端坐在下方的趙家子弟,紛紛張的站立起來。
就連一向沉穩的趙家長老趙九斗,心中都不免一。
雖然知道孟章不敢在這種場合隨意殺人,但是萬一這小子年輕氣盛,一時衝,真要重創了趙冬,那可就糟糕了。
趁著家主趙燕北不在家中的時候,趙九斗乘勢擴張勢力。趙冬就是他重要的支持者,不單是心的心腹親信,也是一些計劃的實行者。
在眾人張的注視之下,趙冬死的場面並沒有出現。
孟章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把林山派的大喜日子,變濺三尺的場面。
飛劍繞指輕輕著趙冬的頭部飛過,不但割斷了他的髮髻,而飛劍上面出一和的力道,震得趙冬眼前一黑,頭腦發昏,半天反應不過來。
趙冬放出的飛劍和小盾,失去控制之後,都跌落到了高臺上面。
收回飛劍繞指,孟章對著趙冬說道:「不知道本座這番指點,你能學到多東西。」
孟章的態度讓一些老的修士有著淡淡的不喜,但是年輕一輩的修士,卻是覺得當面打臉真是痛快。
看著趙冬那搖搖晃晃的,趙九斗鐵青著一張臉,直接躍到了高臺之上。
隨手將趙冬和地上的法,扔向了下方的趙家族人,趙九斗先是對著林申坡行了一禮。
「林前輩,孟掌門劍法了得,晚輩見獵心喜,也想討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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