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與死去那位宗親私甚篤,平日裏來往最多。
他也是這次的牽頭人,是他鬧著要找林九卿給一個說法。
如今看眾人全都沉默,他瞪著眾人,厲聲道:“你們別被的花言巧語嚇住了!”
“咱們世代深皇恩,對皇長子世的質疑,也是因為不想讓有心之人混淆視聽,了咱們的皇室統。陛下雖英明神武,但到底年輕,很有可能被人蒙蔽呢?我們是為了陛下著想,何來的抗旨不尊?”
“宸妃娘娘,你嚇嚇他們就行了,可別想嚇唬我。”
林九卿瞇了瞇眼,視線鎖定在這個為首之人的上。
心中對這人剛剛說的那幾句話非常的在意。
什麽了皇室統?這就差明著說墨承寧不是墨簫的兒子了。
這話若是傳出去並且鬧大了,到時候即便墨簫力排眾議讓墨承寧坐上了那個位置,那對墨承寧世的質疑也會如影一般跟在他的邊,一生都擺不掉。
這種事,林九卿決不允許。
林九卿盯著那人,緩緩的道:“看來,我剛才的話你沒有聽懂。”
“皇長子,是陛下親自承認的皇長子。皇太子,是陛下親封的皇太子。任何人敢對此有所質疑,都是對陛下的蔑視,對陛下的不尊重,是在給整個皇室抹黑,更是抗旨不尊!”
“你今日這番囂,我也看明白了,你與死去那人,是一樣的。”
林九卿突然抬頭,大聲喊了一句:“來人,將此抗旨不尊之人拖下去,即刻斬首示眾!”
那老頭兒一愣,隨後冷笑一聲,大吼道:“你當這是什麽地方?這裏是太後宮中,可不是你的蘭因殿,容不得你這般囂張!”
他知道林九卿能調部分林軍,可他隻以為林九卿能調的隻有英華殿外的那批人,那是陛下特意給的恩寵。
可他話音剛剛落下,從四麵八方的屋頂和牆角一下子湧出一批人,上前將那老頭兒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老頭兒一驚,瞬間瞪大眼睛,大聲吼道:“你們是什麽人,放開我!”
那些人眼睛都不眨一下,拖著他就往下走。
他終於怕了,死死地瞪著林九卿:“你這個妖妃,你敢濫殺無辜?而且,你敢在宮裏豢養死士?”
他以為,這些突然冒出來的人是林九卿私自豢養的。
林九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你抗旨不尊,給皇室抹黑,死有餘辜,何來的無辜?還有,這些人可不是我豢養的死士。”
這是墨簫留給的暗衛,任何時候,隻要一聲令下,就能聽號令。
那人瞪著眼睛,還要張再喊,卻被暗衛一把捂住了,飛快地拖了下去。
剩下之人,眸,全都戰戰兢兢,不敢抬頭。
林九卿也不說話,就沉默地等著。
約莫過了半刻鍾,一個暗衛上前稟報:"娘娘,人已經理了。"
林九卿點點頭:"現場理幹淨點,別髒了母後的地方。"
"是,我們都理幹淨了,娘娘安心。"那暗衛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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