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謹心想小姑娘確實三歲不能再多了,他有一種帶小朋友的錯覺。
時梔跟綿綿較勁了一會兒,實在看不下去這臭貓小人得志的樣子,氣憤地跟周修謹說,“我不比綿綿可嘛,你為什麼不擼我?”
周修謹面上頓了一下,一時無法確定時梔是不是在吃一只貓的醋,他抿了抿,“梔梔是貓嗎?”
“我是呀。”某人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眼底笑意快要溢出來,“過來。”
“嗯?”時梔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上的氣息給籠罩了,至于綿綿,已經被隨意丟在地上,滿眼寫著“是會消失的是嗎”。
他鼻息很輕,帶著某種,“我看,尾呢?”
時梔原以為周修謹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上了手。明明是下流的作,他一臉正經,眼神清澈無辜,好像自己在檢查什麼實驗材一樣平常。
臉頰滾燙,興致也被他了起來,剛想勾著他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門突然被敲響了。
“……”好過分。
時梔氣呼呼地從周修謹懷里鉆出來,一打開門池淵站在門口,剛看到這張臉就“啪”地一下把門關上。
池淵厭惡度加一加一。
周修謹淡然地坐在沙發上,仍然是先前那副斯文模樣,“是誰?”
“不認識,大概是賣保險的吧。”
他也沒再追問。
時梔過了一會兒去樓下做甜品,完全沒理會某人發來的消息。實在是不喜歡從小就欺負的人,拿玩笑當有趣。
風鈴響了一聲,一個看起來很漂亮的孩走了進來,“請問這里還招兼職生嗎?”
看起來很溫和,笑起來的時候讓人完全提不起防備心。
時梔抬頭看了一眼,把帶進房間里,面試完之后讓明天來上班,工資日結。時梔打開門,“暫時不用照顧店里的小,那個要先培訓。”
段詩雨瞇起來,“謝謝時梔姐。”
走下樓梯,恰好看見周修謹,“周老師?”
時梔怔了一下,抬起一雙晶亮的眼睛,“阿謹,這是你學生?”
周修謹似乎并不記得,目在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段詩雨有些不好意思,“老師肯定不記得我了,之前我上過你的實驗課。”
周修謹點了點頭,走過來輕聲跟時梔說,“我先去學校,晚飯記得吃。”
“嗯嗯。”
段詩雨因為被冷落有些不滿,但面上完全不顯,“周老師,我跟你一起回學校吧?”
這個要求實在是讓人難以拒絕,原以為像周修謹那樣溫和的人肯定會同意,沒想到他禮貌地笑了一下,“你先走吧,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發到我微信上就好。”
這番話委實有些冷漠,但從周修謹口中說出來讓人無法不接。
時梔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忙了一天之后回了先前的房間住,因為周修謹怕把冒傳染給,所以兩個人暫時“分居”。
時梔好不容易有獨立空間高興壞了,立馬打開游戲跟幾個狐朋狗友玩起來,連周修謹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快樂只延續了一個星期,周修謹因為晚上獨守空房整個人看起來心并不妙,只是表面不顯。
好不容易時梔能繼續跟他一起睡,他以為小姑娘一定很開心。畢竟分開了這麼多天,至會想一下自己吧,誰知道時梔失落地“啊”了一聲。
周修謹微微皺眉,“梔梔不想跟我一起睡?”
立馬否認,“不是不是,我剛剛就是想到了店里的事。”
“……”
小姑娘心不甘不愿地上床,忍不住說,“要不還是分開睡吧,萬一又把你弄冒了怎麼辦?”
男人瞇了瞇眼,眸晦暗下來,讓人覺得很危險。他角不悅地往下,但下一秒還是恢復了往常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輕笑著說,“沒關系,我抱著你就好。”
時梔:“……”
嗚嗚嗚再也不能熬夜打游戲了。
周修謹把摟在懷里,一雙長控制著,完全不給作的機會。這下就是想踢被子也做不到了。
說起來周修謹的懷抱比想象中要溫暖,他整個人看上去不冷不熱,緒好像從來沒有到極致的時候,所以讓人很難想象得到他也有熱烈的一面。
拜周修謹所賜,時梔的睡相從來沒有這麼好過。
孫念念在到了甜品店之后一臉怨念地看著,“昨天晚上人呢?你就讓我一個人打游戲?做人能渣你這樣也真是不容易嗷。”
時梔:“?”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睡過我的事?穿上子就不負責了?”
時梔:“?”
員工們:“?”
空氣里寂靜了一瞬,時梔笑了一聲,“你懷孕了嗎?懷孕了我就負責。”
孫念念在后鬧,“神經病啊,的懷什麼孕?”
“的不能懷孕嗎?”
“的怎麼懷的的孩子?”
兩個人圍著桌子打鬧了一會兒,聽到旁邊幾個兼職生說,“你們明天下午會去看籃球隊比賽嗎?”
“去去去,生科院和數統院的比賽?”
“對,聽說不帥哥。”
聽到帥哥時梔來勁了,突然冒出個小腦袋嚇了兩人一跳,“真的有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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