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爺子也一臉鐵青,“宋襄,你真是隨時不忘刷新下限。”
“每次我都以為你已經夠惡心了,沒想到下次還能更惡心。”
“果然是兩個劣質基因生下的劣質東西,渾上下都惡心得讓人唾棄!”
宋襄又怒又慌,拚命擺手,“不是的爺爺,不是的,我、我……”
“宋允寧的話本不可信,是因為早就記恨我,在故意汙蔑我。”
“何況都知道宋允清是繼承人,隻要讓高興了,就能一步登天。”
“宋允寧那樣的小人當然要拚了命的討好宋允清,宋允清讓說什麽就說什麽,讓殺人放火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了!”
說完,見所有人都明顯不信。
忙繼續,“當初我說壽宴上的視頻就是宋允清搞的鬼,你們還不信,現在總信了吧?”
“明明早就知道一切,還是選擇了最損害宋家麵子和利益的方式。”
“就跟今天一樣,明明可以有其他選擇,但仍選擇了最極端的。”
“這樣的人,爺爺難道覺得就好到哪裏去嗎?一樣沒拿我當姐姐,也沒當你們當親人啊……”
覃正再也聽不下去了,“宋襄你給我閉!”
“都到了這一步,你還要狡辯,你非要見了棺材才肯落淚是吧?”
“竟然那樣惡毒的算計清清,難怪大打擊,整個人都變了。”
“之後還那樣無恥的算計我,還口口聲聲你是因為我,你怎麽有臉的?你從頭到尾都是為了報複清清。”
“從頭到尾都是為了讓難過,讓痛苦!你真的太可怕,太惡心了!”
宋襄雖然知道覃正不可能維護。
還是被覃正的唾罵傷到了,不管怎麽說,此刻也是個孕婦,懷的還是他的孩子!
尖,“我就是報複怎麽了?那都是欠我的,都是你們所有人欠我的!”
“都隻看到了江晚和宋允清的委屈,我和我媽媽的委屈怎麽算?”
“何況我到底是真的你,還是為了報複,你自己心裏很清楚。”
“結果我為了你,隻差與全世界作對了,還辛辛苦苦的為你懷孩子,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你才是這世上最可怕,最惡心的人!”
覃正咬牙,“清清欠你什麽,所有人又欠你什麽了?”
“都是你爸媽種的惡因,你還知不報同流合汙,那當然一切惡果都是你應得的。”
“怨不得任何人!”
宋襄還想再說,“你哪來的資格說這話?”
“哼,宋允清都不要你了,你就是一塊早就被毫不留扔掉的破爛。”
“還在這裏充什麽……”
宋允清已冷冷打斷了,“宋襄,除了上次你惡毒的算計我。”
“你和你媽媽還已經想好,一定要找機會讓我不知不覺染上毒癮。”
“隻要我被毀了個徹底,就會立刻被放棄,而大哥又不是親生的。”
“你便了唯一的選擇,你媽媽也能母憑貴登堂室,終於把‘早就該屬於你們母的一切’都拿回來了吧?”
說著一嗤,“你們的謀雖然惡毒,但的確有效。”
“因為我……幾乎就要被你們毀掉,幾乎就要讓你們得逞,如果當初我沒有遇上顧應欽。”
“所以你讓我怎麽可能輕饒你,你欠我的、你的人渣父母欠我們母的,這次都必須債償!”
宋老爺子和宋老太太沒想到還有吸毒這一茬。
再次震怒,“畜生不如的東西,你是不把清清徹底毀了,誓不罷休是吧?”
“又是下藥拍視頻,又是想讓吸毒的,你哪怕直接殺了,都比這樣惡毒的算計強!”
“你這樣的毒蛇竟然在家裏待了這麽多年,這還是知道的,不知道的還有多?”
“兩個爛東西,這次不讓你們付出的代價,我也不用活了!”
宋老太太又罵起宋致遠來,“要不是你這個人渣敗類愚蠢到家,讓那樣的毒蛇人給纏上了。”
“要不是你當年自作聰明偏偏還耳子,把這個畜生領回了家來,還把我們瞞得死死的。”
“如今的一切都不會發生,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這輩子才會養了你這麽個人渣!”
宋襄更沒想到和媽的下一步打算,宋允清竟然也知道。
可明明隻有們母才知道,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但隻憑宋允清一麵之詞,就想給定罪,簡直就是做夢。
兒還沒有發生的事,就是打死了也不會承認的!
宋襄想著,喊起冤來,“宋允清,口噴人也是需要證據的。”
“就憑你隨便幾句話,就想給我定莫須有的罪名,世上沒有這麽便宜的事。”
“當然,你實在要定我也沒辦法,誰讓你現在有大靠山了,連爺爺都得看你臉了。”
“但別怪我沒提醒你,男人所謂的指不上的……”
說著一指宋致遠,“這個孬種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且等著看你哭,看你爬得越高,摔得越痛!”
宋襄說完,看向宋老爺子宋老太太,“如果宋允清現在已經染上了毒癮,不管是怎麽染上的。”
“你們聽了話,給我定罪也就算了。”
“可現在,明明就好好的,就憑隨便說幾句話,你們就直接給我定罪,我不會認的。”
“我媽媽也不會認,我們就是做了鬼,一樣不會認!”
宋致遠沒想到宋襄也罵他‘孬種’,本來還正暗暗生氣。
但還是立刻給宋襄幫起腔來,“就是,任何事都得講證據的,好歹證人證總得有一樣吧?”
“現在什麽都沒有,就憑胡說八道就想給人定罪,讓人怎麽口服心服?”
“而且不能因為一個人犯錯,就把另一個人更大的錯抹殺了吧?”
“這一碼歸一碼,肯定還是得先看誰損失更大,先想辦法挽回損失……”
現在這個關頭,他和文竹、襄襄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當然無論如何都得跟們站到一邊了。
至於算賬、遠離這些,都是之後的事了,之後再說也不遲。
退一萬步,實在他爸媽氣極了,不肯把他們都保下,他再把一切都推到文竹頭上,讓把一切都扛下也不遲。
除非不想兒好了,否則,相信一定會都扛下的!
宋允清已經懶得再跟宋襄和宋致遠廢話。
直接冷冷打斷他們,“我不是在給你們定罪,你們承不承認,都不影響你們必須付出代價!”
“過了法律追訴期又如何,要找你和於文竹這樣的人渣其他的罪名,可太容易了。”
“尤其我還以為找好了,關你們十年八年都不問題。”
“雖然十年八年的確不長,但要讓你們到期後再也不可能自己走出來,卻很容易!”
隨即看向宋襄,“你也一樣,憑剛才的錄音,就可以送你進去了。”
“畢竟誰讓我命好,不但自己強,還找了更強的老公,有最好的律師團呢?”
“你還是進去後,跟獄警和你的獄友們辯論你的罪到底是不是莫須有吧!”
顧應欽冷冷補充,“就算沒有罪名,沒有證據,現安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何況你們幾個人渣還本來就滿腦子的小辮子。”
“宋老先生,你怎麽說?你如果有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我也隻好全你了!”
宋老爺子震怒歸震怒,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打算徹底舍棄宋致遠的。
畢竟就這一個兒子,而且宋家唯一的兒子進去了,也丟不起這個人……
但看宋允清的樣子,又絕不會善罷甘休。
不善罷甘休,顧應欽便也不會善罷甘休……
宋翊見宋老爺子沉默了,宋老太太也不說話。
再也忍不住開口,“爺爺,你們可以放心,我從來沒想過要當繼承人。”
“甚至什麽都可以不要,也可以不姓宋。”
“但這次請你們一定不要再姑息,不要再想什麽骨脈,不然隻會徹底寒了清清的心。”
“那宋家就真是完了,公司要完,家裏也要完。二老一輩子的心,可就都要毀於一旦了!”
頓了頓,“反之,清清一定會讓公司越來越好,也一定會讓二老安晚年的。”
“代價不過隻是讓你們清掉早就無藥可救的毒瘤,也不過是一時的。”
“還請二老仔細考慮後,兩害相較取其輕吧!”
宋翊心裏的惱怒和殺意一點不比顧應欽。
哪怕他們早就知道當初的事,也知道宋襄母之後還試圖宋允清吸毒,隻是還來不及付諸行。
現在見宋襄被當麵揭穿了,依然不知悔改,甚至還想反咬宋允清。
仍然快要氣炸了。
這樣無恥惡毒的人渣,這次一定要讓他們都死得的!
宋老爺子終於開了口,“雖然……到底也是親生父親,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就別送他進去了,我們自己關起門來懲罰他,讓他付出讓你們母都滿意的代價就行了。”
“至於那個人和宋襄,當然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你可以送們進去,我和你都不會管,隻要能把對宋家的影響盡可能減小到最低,就夠了!”
宋允清見爺爺雖然沒點名,但話的確是對說的。
冷嘲的一扯,“雖然於文竹和宋襄我一樣恨之骨,但罪魁禍首隻有一個。”
“那就是您的好大兒,他才是造一切悲劇的源頭。”
“他當年但凡有點能力和,無論如何也堅持跟於文竹在一起,之後的事都不會發生。”
“同樣,他跟於文竹斷得幹幹淨淨,或者被我媽媽發現後,就大大方方的放我媽媽走。”
“再努力爭取一定要跟於文竹在一起,也不會有今天。”
“結果隻懲罰幫兇,對罪魁禍首卻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您覺得有這麽便宜的事嗎!”
說完狠狠看向宋致遠,“你休想抱任何僥幸心理,就是天王老子,今天都救不了你!”
宋致遠讓宋允清淬了毒一般的眼神盯得心裏直。
怎麽辦,這個孽是真恨不得殺了他……
他隻能看向了宋老太太,“媽,媽您救救我……我、我當年也是糊塗了……”
“而且也不是我出的主意,我哪想得到這麽複雜,都是文竹……都是想的辦法……”
“再說我也是被您的啊,當年您如果同意,說不定我和文竹早就散了。”
“這人不都是越不讓做的事,越要去做,其實爭的就是那口氣嗎……”
說了半天,見宋老太太都隻是冷著臉抿著,當沒聽見。
再看其他人都是滿臉的輕蔑厭惡,宋襄則是滿臉的氣急。
一見他看過去,還咬牙罵他,“說你是孬種還真沒說錯,大難還沒臨頭呢,就已經恨不得踩死我媽媽,好當你的墊腳石了。”
“當年真是瞎了眼,才會跟了你,還為了你葬送了這一輩子!”
宋致遠心裏就更氣急焦灼了,“我什麽時候踩了,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本來就是出的主意,這些年底片也一直收著的,連當年帶你回來,都是哭著求著,我才答應的。”
“現在倒了害者似的,當我不知道,我要是沒有錢,我要不是宋家的兒子,絕不可能這樣死心塌地嗎?”
說著,又忍不住起來,“我怕什麽?”
“我這些年可沒真做過什麽違法紀的事,還想往我頭上安莫須有的罪名,做夢!”
“沒有人證證,沒有確鑿的證據,有些該天打雷劈的孽說破了大天也沒有用!”
宋允清嗤笑起來,“要人證可太容易了。”
“於文竹邊那對夫妻,還有一個老疤的,可都是現的人證。”
“不過看樣子,那個老疤的存在,你至今都還不知道吧?難怪說你蠢,你的確蠢到家了!”
顧應欽也笑起來。
雖然笑意完全不達眼底,“不管怎麽說,你也是清清生意義上的生父,跟其他人還是不一樣的。”
“所以,我送你一份見麵禮吧。”
顧應欽說完,從隨帶著的公文包裏拿出一個文件袋,便扔給了宋致遠。
宋致遠手忙腳的接過,還反應不過來,“什、什麽東西?”
“我也不稀罕你的見麵禮,你幫著這個孽找事就夠了!”
顧應欽一抬下,“你打開不就知道了?驚喜不就得親自打開?”
宋致遠這才把文件袋打開,掏出了裏麵的東西。
然後,才看了第一眼,已氣得快發瘋,“這個賤人,竟然、竟然背著我男人!”
“還是這麽個五大三的下三濫……、……我……”
但又忍不住看起後麵的照片來。
就見前麵於文竹和那個刀疤男的照片還是穿著服的,後麵便換到了臥室去。
自然,也沒有服了……
宋致遠終於氣得把所有照片連同整個文件袋,都砸到了地上去,“這個賤人……呼……我饒不了……”
“竟敢給我戴綠帽子,竟敢用我的錢,一直養著別的男人……我要殺了,我一定要殺了!”
顧應欽一臉的好以整暇,“才看了幾張照片,就氣這樣,至於嗎?”
“那要是再看到視頻,聽到聲音,不更得直接氣死了?”
“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是歇著點脾氣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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