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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你也不想王府絕後吧》 第60章 黃金籠

季寒舟看了一眼不遠的人群,道:“我沒有太多時間,告訴我你的答案。我知道你跟著我來西南的目的,唐丞相雖然寵你,但家之最後的下場,也逃不過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嫁了,至在這裏,我給你絕對的自由,”

    後麵這句,季寒舟聲音不小,人群聽不到,唐丞相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季寒舟,你別挑撥我們父之間的關係!”

    季寒舟沒有理他,隻對唐雨燕道:“若你不想嫁我,我會攬下違抗聖旨的罪名,你可重新選擇佳婿。”

    唐丞相想說什麽,唐雨燕突然拉住了他的袖子。

    “爹,我要去新房等我的夫婿了,寒舟有事,待會兒招待賓客,就勞煩爹爹了。”

    唐丞相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兒:“你在說什麽!你當真要在今日退讓?招待什麽賓客,跟爹爹走!不帶這麽欺負人的!”

    唐雨燕停在原地不,輕聲道:“爹,你記不好了嗎,什麽拜堂,我和寒舟不都已經拜完堂了嗎?”

    足足有好一會兒,唐丞相都說不出話來。

    看著不知悔改,不知道被灌了什麽迷魂湯的兒,唐丞相最後也隻能重重歎息一聲:“你選的路,以後不要後悔。”

    唐雨燕沉默片刻,“兒不會後悔。”

    末了,隔著蓋頭,準確地找到了季寒舟所在的方向:“夫君有事便去辦吧,賓客唐家會招待好的,別忘了你給我的承諾。”

    季寒舟留下一句“不會忘”,便帶著初一和初九匆匆離去。

    而雲姝和鳶兒此刻已經到了城門口。

    守城的兵正在例行檢查,鳶兒上前給了一個頗有分量的紅包:“爺,我家夫人抱著孩子回家探親,就不下來了,您勞煩您過來瞧一眼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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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守城兵今日本來因為沒辦法按時休息煩躁的,掂了以一下手裏的荷包,挑起眉尾。

    好大方的人家!

    不過越是這樣,越讓他覺得奇怪,大半夜的一個婦道人家出城探親?

    怎麽想都覺得惹人懷疑。

    他上前一步,掀開簾子,就看到裏麵的婦人正拿著帕子低低泣,帕子幾乎遮住了半張臉,懷中還抱著一個嬰兒,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人。

    鳶兒適時心疼地開口:“夫人快別哭了,老爺為了那個賤婢竟然大半夜地將您趕走,等到了娘家,咱們上舅爺回來好好收拾那個賤人!”

    兵一下子丟了防備的心,原來是家事。

    “走吧,大半夜的,路上小心些。”

    鳶兒連忙放下簾子自己也爬上了馬車安,還不住地道謝,“謝謝爺!”

    簾子被放下,主仆二人都鬆了口。

    現在,就等馬車重新行駛,他們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

    然而,馬車上的雲姝等了半天,不見馬車啟心頭一跳,隔著簾子催促外麵的車夫:“福伯,還不快走?”

    “走?你要走到哪裏去?”

    悉聲音響起的瞬間,雲姝隻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很快冷汗浸了整個後背。

    雲姝渾,半晌抬起手,緩緩地重新掀開了簾子。

    馬車外,剛剛收了銀子的兵已經被初一製服,捂著按在地上,車夫福伯也被控製住了。

    “季寒舟......”

    季寒舟臉上沒有任何表,但眼中的瘋狂讓雲姝幾乎不敢直視。

    “小娘,你又騙了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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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姝聲音發:“季寒舟,你不是應該在跟唐雨燕拜堂嗎?”

    季寒舟臉上終於有了表

    他笑了,英俊的麵容隨著這個笑容越發生,隻是那個笑容,卻讓雲姝忍不住抱了懷裏得孩子。

    “我給過你機會了,小娘,是你沒有珍惜。”

    他緩緩往馬車走來,一步一步,雲姝退無可退,躲無可躲。

    這次,季寒舟沒有給雲姝任何逃走的機會,在他踏上馬車之後,第一件事,就是一個手刀砍向雲姝後頸。

    在意識消失之前,雲姝最後聽到的,是鳶兒的驚呼。

    最後能做的,隻有抱住孩子,以免孩子傷。

    ......

    雲姝再次醒來時,隻覺得後頸很疼。

    眼前一陣陣發黑,足足過了好幾秒,才能看清周遭的環境。

    眼是一片紅

    紅的綢緞,紅的蠟燭,紅的燈籠。

    唯有眼前立著幾的支柱。

    雲姝掙紮著爬起來,上竟然什麽都沒有穿,隻有一件暗紅的紗,卻什麽都遮不住。

    隨著作,腳邊突然傳來金屬撞的聲響,低頭,才發現腳踝上拴了一鎖鏈。

    黑的玄鐵鎖鏈,從的腳踝一直延道金立柱的盡頭。

    雲姝仰頭,麻麻的金立柱,圍城一個圓形,將困死在了其中。

    這是一個鳥籠。

    一個巨大的,黃金製的鳥籠。

    而雲姝上的紗擺,點綴著鳥兒絢麗的尾羽。

    一瞬間,雲姝什麽都明白了。

    季寒舟將拴在了巨大的黃金鳥籠中。

    了季寒舟飼養的籠中之雀。

    “喜歡嗎,小娘。”

    不遠傳來季寒舟的聲音,雲姝倉皇回頭,隨著作,腳上的鎖鏈叮當作響。

    雲姝下意識捂住口,然而隻是徒勞。

    季寒舟一步步走近,隔著巨大的黃金鳥籠,俯視著他的傑作。

    “真。不聽話的雀兒,我早該這樣把你豢養起來,做我一個人的金雀......”

    “季寒舟,你瘋了......”

    雲姝著眼中出癲狂的季寒舟一步步後退,搖著頭呢喃:“你瘋了,季寒舟......你瘋了,我是個人!不是你的玩!你這個瘋子!”

    “哐當”一聲,雲姝的後背抵上了另一邊的黃金立柱,屬於金屬特有的冰涼之,隔著薄如蟬翼的紗,漫上雲姝整個後背,直至心口。

    “瘋了?你現在才知道我已經瘋了?從你三年前走向季燁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

    他拿出鑰匙,從外麵打開了籠門。

    他一步步靠近,火紅的喜服被一件件褪下,最後出布滿傷痕的軀。

    而雲姝退無可退,被錮於黃金籠和他的膛之間。

    “我本來瘋得沒那麽厲害,小娘,是你給了我把你囚起來的理由。”

    “你之前怎麽答應我的,嗯?”

    季寒舟抬手,的麵頰,作溫似水,卻讓雲姝不寒而栗。

    “你答應我,要看著我喜結連理,兒孫滿堂,一世安好。”

    “可你食言了。”

    “但我不會讓你再有食言的機會。”

    “既然不你願意以從前的份看著我一世安好,那從今往後,你就在這籠子裏好好看著吧。”

    “看著我怎麽一點一點毀掉你所有珍視的東西,就像當初你一點一點毀掉了曾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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