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第521章 番外:獨處的時光

《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第521章 番外:獨處的時光

雅緻的房屋,兩道小小的人影坐在矮桌邊,一人提筆,一人剪紙。

「阿姐,你看我畫得如何?」蕭子初停了筆,詢問著旁的孩。

蕭挽汐轉頭瞅了一眼畫像上的人,點評道:「你這畫得也不像母妃呀。」

「母妃昨日就是穿著這條廣袖長在盪鞦韆,頭頂兩側戴著藍珠花,脖子上掛的是父王送給的五彩寶石項鏈,我把細節都畫得這麼清楚了,你怎麼還說不像母妃呢?」

「母妃的臉型比你畫的可好看多了,你又不是沒見過父王的畫,他畫得才像,你這還差遠了呢。」

蕭挽汐回過頭繼續折手上的紙,「不過你別灰心,即使你畫得不夠好,母妃也不會笑話你的。」

「那是自然。母妃之前說過,我的繪畫天賦是隨了的,如今我年紀尚小,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或許等我長大之後,我能趕上的技藝呢。」

蕭子初說著,湊到了蕭挽汐的旁,「後天就是母妃的生辰了,阿姐你能來得及做出花籃嗎?要不要我幫你?」

「我可不要你幫。」蕭挽汐頗為果斷地拒絕,「既然是送給母妃的禮,就該親力親為,不能借他人之手,我自己能做好的。」

兩人流間,忽然聽見屋子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幾乎是同時將桌上的東西收到桌子底下去,再齊齊拿過一旁的書,裝作認真閱讀的模樣。

無論來人是誰,他們都不希來人發現他們的「小。」

母妃說過,人都可以有,他們提前為母妃準備驚喜,自然是不希其他人知道,以免在母妃那邊走了風聲。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

雪白而高挑的修長人影逆著日緩緩走來,步履輕緩,儀態優雅,可不正是他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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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來了。」

「父王手上拿的是桂花餅嗎?」蕭挽汐一眼就看見了蕭雲昭手中的糕點。

他們姐弟二人都吃甜食,這一點也算是繼承了溫玉禮的喜好。

「白桃說你們今天吃早點的時候就念叨著桂花餅和棗仁剛才得閑就給你們做了,為父把這桂花餅先拿來給你們解解饞,一會兒再把其他點心送來,不過你們要記著,夜裏睡覺前絕不能吃甜點,且最好隔幾天吃一回,否則容易鬧牙疼,到那時,你們母妃會責怪我對你們太過縱容。」

「父王放心吧,您說的話我們一定記著。」

姐弟倆心滿意足地吃著桂花餅,期間,蕭雲昭注意到了矮桌底下出了畫紙的一角。

他心下有些好奇,便將那畫紙了出來,而他的這一作,讓蕭子初頓時就不淡定了。

「父王,那是我的畫!」

「讓為父看看又怎麼了,瞧你張的。」

蕭雲昭著畫中人,有些好笑,「這畫得是你母妃嗎?」

「父王看出來了?我畫得像嗎?」蕭子初的目中帶著些期許。

「憑打扮和首飾看出來的。」蕭雲昭悠悠道,「雖然和你母妃本人的容貌氣質相差許多,但……還是值得表揚的,畢竟你才六歲,你母妃要是看見,應該也會誇你的。」

「不能給母妃看,這是我後天要送給母妃的禮,父王可別提前讓知道,否則就沒有驚喜了。」

「哦?」蕭雲昭輕挑了一下眉頭,視線一轉落在蕭挽汐上,「子初準備的禮是畫像,那麼汐兒你準備的是什麼呢?」

蕭挽汐道:「我不說,父王在母妃面前肯定藏不住話。」

「那你未免也太低估為父了,況且你真的以為,你不說,為父就不知道了嗎?」

蕭雲昭說著,低下了頭,看向矮桌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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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這兩個小不點就來不及藏東西,方才出的畫像一角就足以說明他們藏得著急,可見是在他進來之前,他們正在製作著後天要送給他們母親的禮

既然是驚喜,那麼他們自然想著要保持神,不與第三個人分

「汐兒你藏的這些摺紙,是要做什麼東西?」

眼見東西沒藏住,蕭挽汐撇了撇,「父王能保證不告訴母妃嗎?你要是提前告訴,可沒意思了。」

「為父可以答應你們,絕對不在你們母親那裏走半點兒風聲,不過,你們也得答應為父一件事,來作為換條件。」

「什麼事?」

「等你們母妃過完生辰之後,為父要和去楚荷縣辦事,這一去,或許會去好些天,你們好好跟著墨竹和司徒彥,不要闖禍,若實在覺得無趣,就去梁王府串串門,或是去宮裏找太子玩。」

他說是去辦事,實則是想和溫玉禮一同遊山玩水。

楚荷縣原本就是個靈秀的地方,有許多好風景,六七年前水寇作時,他們去過一回,由於那時是帶著任務,他們並未好好那兒的風土人,只待了幾天便離開,水寇的消失,使得那塊地方發展更好了,常聽人說那裏是看風景、吃食的首選之地。

玉禮一定會喜歡那個地方。

他和,也許久沒有過純粹的二人時了,故而這次出門,他絕不會帶蕭子初和蕭挽汐。

當然了,在這兩個小不點面前,他可不會說要出門去玩,否則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要跟著。

「父王和母妃要出遠門,怎麼能不帶上我們呢?」蕭挽汐面上一副不樂意的模樣。

「對啊,為何不帶我們一起?」蕭子初附和道,「母妃說我們很懂事,不哭也不鬧的,父王不帶我們就是你的不對了。」

二人的反應早就在蕭雲昭的預料中,對此他自然有一套合理的說法。

「你們可別誤會,我和你們母妃出門不是為了去玩的,是真要去辦正經事。你們或許不知道楚荷縣是什麼地方,為父來告訴你們,那兒鬧水寇,水寇是在水面上橫行霸道的強盜,他們無惡不作,禍害百姓。」

蕭雲昭面不改道:「為父要把他們解決了,還楚荷縣一方太平,原本為父想自己去的,可你們母妃偏要跟著,武功高強,能幫得到我。現在你們明白為何不帶你們去了吧?這種事,可不是你們小孩能手的,把你們留在家裏是為了你們好。」

興許是蕭雲昭的神太過正兒八經,姐弟二人毫沒有起疑,反而有些擔憂。

「父王,打強盜會不會很危險?」

「對為父來說,不危險。為父七年前就已經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只可惜當時沒把他們全消滅乾淨,如今又要再去打一次,以我和你們母親的功夫,那些歹人不難解決。你們放心吧,我們會儘快回來,只要你們不吵著鬧著要同行,我們回來時一定給你們帶好吃好玩的。」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姐弟二人自然十分明事理地答應了下來。

「父王放心吧,你們只管去打強盜,我們會乖乖待在家裏。」

「你們要早去早回。」

「好,我和你們母親一定會想念你們的。」蕭雲昭淡淡一笑,將手裏的畫作還給了蕭子初,「另外你們放心,為父一定不會將你們準備的生辰禮給你們母親知道,等後天你們送到面前時,一定會覺得驚喜。」

「多謝父王!」

「父王真好。」

……

兩日後。

「阿昭,咱們這是要去哪?都出了皇城城門了!」

溫玉禮掀開馬車簾子,著窗外向後疾退的景,有些茫然。

昨日過生辰,一家人坐在飯桌邊有說有笑,兩個小傢伙給送上了他們親手製作的禮

蕭子初送了畫像,蕭挽汐送了摺紙花籃,對他們這個年紀而言,那樣的畫像和手工已經十分細緻用心,聽說他們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準備,欣喜之餘也十分,將他們大肆稱讚了一番。

興許是太過開心,喝了不酒,之後便在蕭雲昭的懷裏睡過去了。

這一睡睡到了日上三竿,趁著懶腰時,蕭雲昭給穿好了裳,把拉到梳妝臺邊,茯苓給迅速打理好了妝容,然後就拉著出門了。

問他要去何,他的回答是——帶去個好地方。

心下有些疑,生辰不是在昨天就過完了嗎?難不今天還有什麼驚喜等著也不急著問,反正過一會兒就能知道他要去哪。

沒想到的是,馬車竟然駛出了皇城……

蕭雲昭攬過的肩膀,在耳邊輕聲說道:「去楚荷縣。」

溫玉禮下意識詢問,「去那兒做甚?」

「你不知道嗎?那兒可是個好景點,當年咱們打水寇的時候沒來得及好好逛逛,聽說近幾年發展得更好了,有許多異國商人在那兒做生意,你可以盡品嘗各類特食,若是上什麼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就順便買回去給孩子們玩。」

「所以咱們這趟出門,是專程去遊山玩水的?而且不帶孩子們?」

溫玉禮長了脖子向後看,這才發現後還跟著一輛府里的馬車,想必裝的是和盤纏,馬車周圍跟著些護衛。

看樣子,這一趟出門沒十天半個月是回不去了。

「當然不能帶孩子們,若他們跟著,你哪還會有時間陪伴我?接下來這些日子,我只想獨佔你的時間。」蕭雲昭不不慢道,「他們已經答應我了,我們不在的時候,他們會乖乖在家獃著,有墨竹和司徒彥照看他們,你不必擔心。」

溫玉禮一臉詫異,「你是如何說服他們的?」

「我說咱們出門是去剿匪,他們不宜同行,他們很明事理,囑咐我萬事小心,早去早回。」蕭雲昭眼底泛著笑意,「等回去的時候給他們帶些禮,他們就會很開心了,你可別和他們說咱們是去遊山玩水了。」

溫玉禮道:「你真狡猾。」

話雖如此,面上也有了笑意,攬著蕭雲昭的胳膊,將頭枕在了他的肩上,「不過這樣也好,你我可以一段自由自在的二人時了。」

……

一行人抵達楚荷縣時,蕭雲昭爽快地買了一幽靜的大宅子作為落腳點。

過兩天是花神節,街上有廟會,夜裏還有游燈,他們不愁沒地方玩。

到了夜裏,溫玉禮愜意地坐在鋪了花瓣的浴桶里,洗去舟車勞頓的疲憊

後,蕭雲昭也褪去了,踏進寬敞的浴桶

溫玉禮正要轉頭同他說話,蕭雲昭卻將手的發間,「轉過去,我替你洗洗頭髮。」

溫玉禮輕挑了一下眉頭,背對著他,由著他替自己洗頭髮。

自從與他在一起之後,洗頭髮這事兒就是一直由他包的,多年來都是如此。

兩人在浴桶里泡了良久,蕭雲昭提醒道:「該起了。」

說著,他便率先踏了出去。

溫玉禮從浴桶里站起時,蕭雲昭已經從屏風上取下了巾,裹到了上,為拭著上的水。

溫玉禮轉頭看他,「阿昭……」

話才一出口,一個吻便猝不及防地落在了上。

了一下眼睛,隨即緩緩合上了眼,任由瓣被他廝磨碾

這一刻,是屬於他們二人獨的時,不需要有任何顧慮,更不用擔心有任何因素來打擾。

他的親吻炙熱又,如同靈蛇一般將纏繞,很快便沉溺其中,與之難捨難分。

沒有任何阻擋,能夠清晰地到他的溫。

很快,被他打橫抱起,落在了的床榻上。

眼見著他修長的了上來,也主手擁住了他的後背。

正如他所言,他們已經許久沒有屬於他們兩個人的靜謐時了。

迎合著他的親吻與攻勢,到濃時,輕喚著他的名字。

漆黑的發纏在一起,明黃的燭火映照著床幔起伏的影。

屋外涼風蕭瑟,樹影婆娑,屋卻是一片暖意。

他們的緣分正如詩中所言——死生契闊,與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在的生命里烙下了無法泯滅的印記,他們的靈魂亦在糾纏中,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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