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記得和顧承霄的騎馬約定,這算是第一次約會,也算是和好後的第一個行。
所以很重視,周六還特地去買了騎馬服和馬靴。
周天的早晨,想起自己還差一條好看的馬鞭,便央求著喬娜和一起去買。
兩人驅車一個小時,才抵達店鋪。米粒認認真真地挑選,從五十多馬鞭裏,選出了兩條。
喬娜明知故問,“為什麽選兩條啊?”
米粒大大方方地回:“給顧承霄。”
喬娜撞了撞的肩膀,“歪喲,這也太甜了吧。好羨慕哦!”
米粒無奈,“他送了我一條一百多萬的珍珠項鏈,我回禮罷了。”
在試間試馬服的龔筱氣得臉都綠了。
咬牙切齒地說:“顧承霄竟然給送這麽貴的項鏈?憑什麽?”
一同在試間的龔太太臉都嚇綠了,立馬手去捂住的。
龔太太低聲音說:“我的姑你別說了,因為你挑釁人家,害得咱們和顧家的合作都取消了,咱們到手的投資也飛了。你被米粒打了又被顧夫人打,你還沒長記呢?”
龔筱很不甘心,“顧承霄和他老媽都是大蠢蛋,被米粒蒙騙了,不知道在裝淑。要是被們知道真相了,肯定立馬將掃地出門!”
龔夫人急了,聲音嚴厲,“你別做傻事,我可不想咱們家破產。”
龔筱勾冷笑,“傻事我不會做,我隻會刺激人,讓原形畢!”
說完,“嘩啦”一下把試間的簾子開,大步走出去。
米粒就看到了,但米粒假裝是空氣,免得影響自己的心。
龔筱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左看右看,還問母親,“媽,您覺得這套合適嗎?顧承霄會喜歡嗎?”
龔夫人被架了起來,不回答會丟兒的臉,回答的話又變了龔筱的幫兇。
見母親不說話,龔筱故意發脾氣,“媽,我們沒多時間了,得快點兒選出來,顧承霄說了不喜歡我遲到的。
上次約會我才遲到了一分鍾,他就可生氣了,本來要送我的珍珠項鏈也不送了。那珍珠的看著可好了,說也要一百萬。”
米粒站在原地,石化了。知道龔筱說的話未必能當真,但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很不舒服。
他送的比賽禮,本來是給別人準備的?
還有今天的騎馬,他也不是隻約了一個人?
這樣想著,米粒覺得心口被了一塊巨石。
忽然就沒了興致買馬鞭了,轉頭就走了出去。
喬娜喊了一聲,“米粒等我!”
米粒沒聽,腳下踩了風火,一下就不見了影。
喬娜把米粒選的兩條馬鞭遞給老板,“買單!”
付了款後就瞥見龔筱得意的樣子,喬娜瞬間火上心頭,拿起鞭子就舉向天空,“我試試這馬鞭有沒有勁兒!”
“啪!”
“啊!”
一聲悲慘的尖聲和馬鞭響的聲音同時傳來,老板和龔夫人嚇得也了起來。
喬娜無所謂地聳聳肩膀,一點兒悔恨的誠意都沒有,“哦,這位阿姨站得太近了,才會打到你,不好意思!”
龔筱本來就覺得背部火辣辣的痛,在聽到這句“阿姨”,差一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你故意的,我要報警抓你。”龔筱氣得臉紅脖子。
“報吧,不就是賠錢嗎?”喬娜故作高傲的拿出錢包,掏出一遝百元大鈔扔在距離龔筱最近的茶幾上。
龔筱從小就被捧得高高在上的,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所有人都是的狗,除了顧承霄。
現在,喬娜這樣做,簡直是把的臉按在地上反複。
暴怒:“你跟我比有錢?你算老幾?我是京市龔家的千金!”
喬娜聳聳肩膀,“我是喬家的,你們家沒我家有錢!”
龔夫人一驚,“你是喬百年的孫?”
喬娜冷笑一聲,不答反問,“想得罪喬家是吧?”
龔夫人立馬接話,“不想不想,您不是故意的,這事兒咱們就算了。”
喬娜邁步上前,拍了拍龔筱的肩膀,“阿姨,再見!”
說完,拿起馬鞭大步流星地走了。
龔筱見的影消失不見,發出了尖銳的咆哮聲,像是鳴笛一樣。
店主把茶幾上的錢整理好,數了一遍後說:“龔小姐,這九百元您拿好,是喬小姐給的醫藥費。”
才九百元?
龔筱氣急攻心,眼珠子一翻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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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回了名苑,默默地收起了熨燙好的新馬服。
保姆雲姨正在打掃的房間,疑地問:“夫人,您不是下午要穿嗎?怎麽收起來了?”
米粒像是霜打的茄子,癱倒在床上,“雲姨,幫我煮點醪糟甜湯吧,吃點甜的心裏就不苦了。”
雲姨看著這模樣,怎麽像是失了?
但作為傭人,和主人的關係還沒有好到能過問私事,便隻能聽話地去煮湯。
喬娜給打了不下十個電話,的手機放在客廳,人卻在臥室呼呼大睡,沒聽到。
喬娜太擔心了,便直接殺到了名苑。
輕輕打開門,見睡著了,便退了出來。
雲姨已經按照米粒的吩咐離開了,喬娜在客廳裏坐著等米粒醒來。
現在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十五分,米粒和顧承霄約定的騎馬時間,過去了一刻鍾。
顧承霄昨天出差,今天直接從深州飛過來的。他沒有回名苑,怕時間來不及。
可是在這裏等了好一會兒,米粒都沒來。
他沒有打電話,秦厲說過,人約會遲到是常事,等待是一個男人該有的素養。
他沒等來米粒,卻等來了龔筱。
龔筱穿著一紫的騎馬服,策馬飛奔朝顧承霄而來。
俏皮地彎著腰,把自己的臉湊過去看他,“顧,好巧啊!你也來騎馬?”
顧承霄擰眉,“滾出去,這裏我包場了。”
這難聽的話沒讓龔筱打退堂鼓,轉頭看向不遠,自己的小閨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見目的達到,彎一笑,“那不好意思打擾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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