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我笑出了聲,實在是被可笑的想法逗笑了,到底什麼腦回路,才能想到兩個男人為我爭風吃醋,所以得意?
我和聞則遠出來玩,本來開開心心,如果不是莫凌天和金悅的出現,我也不會被莫凌天在更室辱,什麼都沒做,卻也什麼都做了。
我一口煙吐到金悅臉上,“你別太荒謬了!”
“你就是這麼想的吧?你追了莫凌天這麼久,他終于對你上心了,還為你買了一家店!”
金悅說這話時,瞪大了眼珠,咬了牙齒,提著包的手都收了。
我覺得可笑,“莫凌天是我老公,為我花錢很稀奇嗎?你一個婦,有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麼?”
“你——”
被中痛楚,金悅臉一下子蒼白,呼吸都哆嗦了起來。
“悅姐,快遲到了,我們進去吧!”
助理拽住了金悅,低聲哀求勸著。
金悅瞪了我一眼,才跟助理進了室。
我站在外面完了一煙,金悅的助理折返了出來,給我鞠躬賠禮道歉。
“莫夫人,我家藝人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計較了。”
這個助理倒是個明事理的,應該是陸宇給金悅安排的人。
“你什麼名字?”我饒有興致地問。
助理愣了一下,然后說,“時圓。”
倒是個好名字,我蠻欣賞這個孩子,“不用我莫夫人,我顧就好。”
時圓看我的眼神變得不一樣,剛要說些什麼,手機震,是金悅打來的電話,時圓匆匆跟我道了別,一邊接起電話一邊轉走回去。
“悅姐,我在,新的芭蕾舞鞋?在您的包里,我立刻拿給您。”
我倒是不想因為金悅放棄這個學舞蹈的機會,沒有別的機構比這家讓我更滿意。
后面幾天我都照常去舞蹈室,古典舞的課是五點到七點,芭蕾舞的課是七點到九點,我下課時隔三岔五就會和金悅面。
我有時會下意識地停留一會,洗個澡再出去,這樣就不會看到金悅,不過想想又覺得沒有必要。
畢竟小三是又不是我,我有什麼可躲避的?
天氣也越來越冷,南城雖然不是北方,但冬天也會落雪,十一月底了天氣一天更勝一天的冷,芭蕾舞班的上課時間也提前了。
我練舞的時候,隔壁的芭蕾舞教室也亮起來。
這一層本來是古典舞的教室,另外一間是會員房,金悅和另外兩個孩,應該是千金小姐,三人單獨練舞,每個人都有一個私人的老師,教室比我們這邊古典舞的教室要豪華一些。
我練了一個多月,水平極速上漲,雖然來得遲,已經是教室里最優秀的,老師都對我贊不絕口,認為我不學舞蹈,不進藝學院深造真的很可惜。
我對這方面興致不高,過了幾天,老師告訴我有一場舞蹈演出,邀請我和一起,并且會支付我一筆費用,足夠抵我將近一個月的舞蹈課程費。
我雖然暫時不缺錢,但誰會拒絕賺錢?尤其還是這小一萬的錢,我爽快答應了老師。
于是下課后,老師留我下來,教我練習新學的水袖舞。
這天老師給我拿了一套水袖舞的新練功服,讓我換上彩排一遍。
是一套水紅的練功服,我換上后老師一直在夸,讓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老師笑著道:“這次演出,很多商界的老板都會來看,我覺得你的水平和姿,跳主舞都沒有問題……”
后面說的話,我都沒聽了,因為我余忽然瞥見外面,芭蕾舞教室外出現了一個男人。
我愣了一下,然后看了過去。
是莫凌天。
天氣冷了,他的西裝外披了斗篷,襯得他的肩膀愈發寬闊偉岸。
站在芭蕾舞教室門外,在等金悅下課。
金悅和另外兩個生,似乎看到了莫凌天。
我聽到另外兩個生發出的低呼聲,然后就看到金悅朝著莫凌天小跑過去。
上穿著芭蕾舞的子,材干癟,像個未年,撲莫凌天懷里。
“凌天,你怎麼來了?”
“最近太忙,不是答應了冬至陪你和家人吃飯麼?”
教室只有走廊玻璃隔開,古典舞的學生都下課了,古典舞教室又只有我和老師,走廊的人說什麼,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今天已經冬至了。
“??”
老師的呼喚,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在看什麼?這麼迷?”
老師順著我視線看去,看到了莫凌天,老師發出贊嘆。
“好帥哦,我們藝學院帥哥夠多了,這種冷峻霸總類型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失笑,“老師,別看帥哥了,我們專心練舞吧。”
“好!”老師點點頭,“我彈琴,你來排練一遍吧。”
老師走到古箏后坐下,帶上了護甲,伴隨著的演奏,古典的曲子緩緩流淌而出。
我屏息凝神,集中注意力,將莫凌天的臉甩掉,然后揚起水袖,開始我的舞蹈。
這個舞蹈我練習了很多次,太過悲,讓我很容易代,這是我第一次換上水袖服練舞,伴隨著水袖飛揚,我覺自己和舞蹈里的主角融為一,結束后,竟然不由自主地落淚了。
音樂聲結束,老師起鼓掌:“太棒了,你的舞蹈功底簡直讓我驚訝!”
“凌天!凌天!”
聞聲,我和老師轉頭看去。
莫凌天站在教室外,過明玻璃,眼神幽深地注視著我。
金悅則是在一旁拽男人的手臂,試圖拉回男人的注意力。
我的視線和莫凌天對上,隨即淡淡地撇開。
“今天是冬至,老師也早點回家吃飯和家人團聚吧。”
我換了練功服,穿上暖和的羽絨服,離開了舞蹈機構。
和莫凌天而過,仿佛沒看到他,視若無睹。
本來打算去姐姐家,和姐姐一起吃飯過冬至,我剛坐進車打開暖氣,手機震。
莫凌天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盯著來電顯示,沒有接。
車窗外,男人站在階梯之上,隔著車窗盯著我。
“接電話。”
他的口型,明明沒有聲音,我卻覺到了他的威脅。
我咬,還是投降接起了他的電話,“莫總。”
我客客氣氣,他像是被我氣笑了,冷嗤了聲。
“現在下車,跟我回莫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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